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流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又被强迫着挺直。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可穿戴的束腰,屁股后面开了个洞。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黑色兔耳发箍,还有毛绒绒的白色兔尾肛塞。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他吸了一口气,深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捏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物。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裤子被踢到一边,内裤也是。还有衬衫和薄夹克。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还有。”她说。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干涩的穴肉被强制拓开,兔尾固定住时,颜西柳眼里的情绪几乎可以称为恨意了。
“很好。”
祝栖迟低下头,亲了亲他因耻辱而泛红的眼角。
“就是得这样才行。”
小虐怡情。两个精神都不好的人互相折磨。
第0021章 21 互相喂饱也互相吞食(公开露出)
男人被按在垃圾箱上,他喘息着、呻吟着,在黑暗中努力稳定身体。
他的双腿分得很开,窄腰下塌,皮衣紧紧裹着向后翘起的臀部,兔尾肛塞在特意留出来的开口处进进出出。
未被好好开拓的穴眼随着暴力的抽插渐渐变得殷红,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透明玻璃制成的底座将深处的红肉映照出来,一切都无所遁形。
腿弯处被踹了一下,他又跪回地面,膝盖与掌心擦出一片泥泞的血红。
女人的气息兜头罩来,湿润的吻落在光裸的后颈,虎牙牙尖叼起一块皮肉,轻柔地噬咬。
颜西柳紧闭双眼,用甜美寂静的黑暗麻痹自己的神经,像他十年前惯常做的那样。
肛塞圆钝的尖头反复碾过体内骚软敏感的一点,清晨被施加的钝痛还残留着,此刻正一寸一寸漫出甘美的快感,深处叫嚣着空落落的麻痒。
他是被追捕的猎物,也正伺机反咬猎手一口。
手下触感湿而黏腻,他跪在脏水里,血和不知是什么的污渍混在一起,发丝都染上城寨熟悉的油腻腥臭。
她半靠在他背上,在后面顶得太重了,让他吃不消,指甲抠着墙根止不住地颤抖,因快感而低低地呜咽,想要止住,却止不住。
“妈的,谁这么早就开始叫春?要发骚滚远点!”
有人推开窗子,丢了个空酒瓶下来,在不远处摔成无数碎片。
颜西柳的身体僵住了,耳后打来带着辛香的气息,祝栖迟凑近问他:“十年前他们操你的时候,附近是不是也有人开窗看活春宫?”
他的桃花眼里泛起显露脆弱的水色,表情木然地点点头。
被按在城寨里,他忘了十年以来的养尊处优,忘了身为颜总裁的财权在握,只听见周围嘲弄讽刺的奸笑,眼前仿佛又出现被按在泥水里反复轮奸的一幕幕。
那时他也是如现在一样,腥臭肮脏且淫秽不堪。
祝栖迟将不太大的肛塞留在那里。
纯白像毛绒球似的兔子尾巴可爱极了,正好挡住皮衣在肛口处开的洞,看着就像颜先生真的长了团蒲公英似的尾巴。
她不满足只使用肛塞这种轻描淡写的性事,撩起裙摆,穿上一根假阳。
被摁在城寨中的颜西柳,像只被一点点肢解的冷血动物,展露出原先在他身上看不到的黑暗阴郁。
祝栖迟感到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十年前的颜西柳是什么样子,亲眼看到,而不是录像带中不完整的碎片。
她将两根手指贴着穴口和肛塞的缝隙挤进去,他沉默地垂着头,喘息着,直到她指尖碰到那团高高凸起的腺体,强硬地抠挖了几下,才拱起腰,露出无助又难耐的表情。
白皙的皮肤浮起一层隐约的薄红,腰被紧身服勒得紧紧的,一点多余的肉挤在腿根,非常,非常撩人。
隐忍中藏着愤怒的神情也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
“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欺负你?”祝栖迟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慢悠悠地说。“看啊,你开始扭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