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泛起一丝无趣和失望,又不能完全放下两个月前的快感,只好主动握起她的手,让她向自己柔软而温暖的深处穿梭。

被迫营业的手指愚笨地摩擦已经溢出水的肉腔,却长时间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于是探索就变成了一种缓慢而笨拙的折磨。

颜西柳回忆前些天祝栖迟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动作,心中无奈至极,只好将她的手指挪出来,吻向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扯开真丝睡衣的扣子,舌尖在女人的胸口与乳房处流连。

祝栖迟发出一声不确定的低吟,流泪的双眼呆呆地看着男人的发心:“你……在找什么吗?”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无视她的问题,双唇轻柔地落向女人的小腹,最后舐向她黑暗、僵直,又微微涌现湿意的甬道。

“不不行。”她身下传来一种异样的缥缈感,仿佛他的行为不合大脑感知的常规,但又符合身体的需求。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鬓角有些濡湿,红润的双唇也泛着不太一样的水光:“是么?我看你前两天明明很喜欢。”

舔进她的身体时,颜西柳亦能感受到血管里奔腾的欲望,到底忍住了抚慰自己阴茎和后穴的手,只卖力地将她拖入性欲的漩涡。

祝栖迟睁着眼睛,迭起的欲望搅得她心神不宁,疑惑不解。她看着颜西柳咽下一口什么,眯着眼擦了擦嘴唇,微微上调的眼角湿漉漉的,染着一抹桃花瓣似的湿红。

“舒服吗?”他凑到她耳畔,嗓音勾着点醉酒后的沙哑。

“舒,舒服?”女人直起身体,又咬了咬他的后颈,不确定地答道。

“为什么总咬我的脖子?”颜西柳不解地问。

“因为我才是上面的那个。”祝栖迟严肃地说。

“你倒是记得清楚这个。”颜西柳捏了一下她没什么肉的脸,回忆起什么,引诱道,“不是想两根一起么?你醒过来,就给你捅。”

“……我醒着呢。”祝栖迟动了一下眼珠。

有一瞬间,在她呆滞的眼里迸射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的凝视。那悲哀如此深沉晦暗,如同剧毒的龙葵内皮,不伤人,却能冻伤她自己的灵魂。

“……祝栖迟。”颜西柳将她按进怀里,心头产生一脚踩空似的奇怪感觉。“冬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不能饿死在这里。”

祝栖迟的清醒转瞬即逝,仿佛那个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的女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只将一点残破的意志留在外面。

颜西柳穿好衣服,半强迫地将人带出画室。

林姨准备了蔬菜粥和容易入口的中式点心,担忧地看着少女吞刀片似的艰难咽下一点点:“夫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先生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颜西柳沉默片刻,三言两语扯开了林姨的注意。

祝栖迟知道很多不该透露给外界的信息,他不能冒着被套话的风险让心理医生研究她脆弱不设防的内心。

相对的,他也给她带来了一个奖励。

第0007章 7 臣服于一个冰封的神 (边控)

一周后的下午,柳英领着两个衣着朴素的少年少女走进庄园大门。

两人穿着很暖和的,崭新的羽绒服,皮肤粗糙的小脸忐忑不安,站在气质温和贵气的颜西柳面前,像两只相依取暖的炸毛鹌鹑。

颜西柳记得祝栖迟曾要过的奖励。

这对亲兄妹是颜氏集团旗下慈善基金的运营人员选出来的受助人,现在在公立高中就读,家境贫寒但成绩优异,正好到了放寒假的时间,运营成员培训两天,联系柳英将两人送来。

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颜西柳还不能这么早发现负责基金的高管在擅自挪用钱款。对方做得粗糙,再拖个一年半载,一定被曝光出来,届时难免会对企业形象造成不好的影响。

和大厅装潢格格不入的可丽饼车摆在中央,兄妹一个抹面浆,一个放水果挤奶油。两人动作有点紧张生涩,但手脚麻利,不到五分钟,一份热气腾腾的奶油草莓可丽饼就做好了。

看着这两个少年少女,颜西柳心情还不错,接过可丽饼递到祝栖迟手上:“尝尝你要的‘奖励’。”

祝栖迟呆呆地看完了全程。她看得很仔细,目不转睛,视线让两个孩子身体都僵硬了。

妹妹性子活泼点,瞅了瞅对面的“颜夫人”,扑着红晕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出于小动物似的直觉,妹妹不太敢看明明一直温和地笑着的颜先生,她不太懂自己为什么捐款的恩人要让她做可丽饼,但莫名觉得对面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夫人”可亲可爱。

祝栖迟咬了一口可丽饼,终于不再像吃毒药似的顺滑地咽了下去。在整段时间里,她几乎一言不发,吃完就窝进颜西柳的怀里,小猫一样用鼻尖蹭他的脸。

这就是高兴了。颜西柳松了口气,挥挥手让柳英将两人带到别的房间休息。

祝栖迟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下外面难得放晴的天空:“……出去。”

颜西柳揽着她的腰,好整以暇地说:“放你这个小傻子出去?”

少女直勾勾地看了他一会,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吻向他的胸口。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一点点拽开了颜西柳见客的休闲服,突然不在笨拙的手指拉开裤链,摸了摸里面沉睡的玩意儿。

颜总裁的身体慢慢发烫,神情放松。

祝栖迟亲了亲他的眼角。岁月对颜西柳十分优待,他骨相好,人到中年,多的不过是眼角的几道细纹,不难看,反而增添了一种悠长的韵味。

半个月未宣泄,颜西柳也积攒了不少的欲望,牵起嘴角,道:“我还没有老到失忆,你现在能找对地方?”

她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揉了一会渐渐抬头的阴茎,沾了前端的黏液,往后面摸去。动作还是笨拙,紧抿双唇的样子又有些稚气,颜西柳恍觉她确实是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女孩。

毛茸茸的头抵着他,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胸口处,手指一路撑开紧窄的肉腔,用带有钻研意味的劲头一寸寸摸索经过的褶皱。

少女抬起眼,清澈的杏眸里不带一丝欲望,将他的模样原原本本倒映出来。

衣襟大敞,齐整的发丝凌乱,明明只是被摸了几下,舌尖就已抵在外面,桃花眼里也盛满甘蜜的酒,微微气喘时勾缠闪烁,媚态横生。

看着真恶心。下贱的玩意。

颜西柳想。

寻常妓女也许还有脱身从良的机会,只他浸淫太久,纵使断情绝欲,脊梁骨都被打断的贱货,一辈子也直不起腰板。

他合起双眼,抓住少女的手,自虐般地往深处捅。她轻轻地发出讶异的声音,指甲划破了柔嫩的腔壁。颜西柳的身体颤了一下,反而继续用力往上撞,肉腔食髓知味地裹住纤长的手指,将其紧紧地吸在里面。

祝栖迟的指在深处绕行,触到几痕经年的伤疤。她沿着之字形路线向内摸,摸到一块肿胀如栗子大小的软肉,隐没在潮湿的黑径。颜西柳仰起修长的颈,费力地吸着稀薄的空气,自己握住翘起的阴茎,粗暴地捏揉着,眼前一片半透不透的朦胧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