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又合上。
纪越呈看见了床上那一抹身影,人确实睡着,薄被只盖住了脚,纤细的身影背对着他。
纪星早就被外面的吵声闹醒,听见推门的声音,他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结果看见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他还以为自己做白日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纪……纪越呈?”
原本勉强定下心神的男人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再也忍不住欺身上前。
“唔……”男人的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粗硬的胡茬扎得他柔嫩的下巴生疼,纪星在他铁铸的怀里完全动弹不得。
粗粝的舌头强势探入少年的口腔,疯狂搅动着少年软嫩的舌头,少年被迫张着嘴,一张嘴被侵犯透彻。
“好香,星星好香……”
唇舌之间是熟悉的馨香,纪越呈贪婪地吞咽少年的唾液,似乎恨不得把少年的嘴吞下去。
冰冷的盔甲硌得纪星胸口疼,唇舌被疯狂侵犯令他涨红了脸,他眼睛翻白几乎要晕过去,好在纪越呈及时松开了他,但纪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纪越呈居然直接伸手撕碎了他单薄的衣裳,一具成熟漂亮的身体暴露出来,细腻的皮肉软嫩白皙,唯有胸前两点鲜红。
“你干嘛!纪越呈,你疯了!”纪星试图捡起破碎的衣裳遮掩,但哪也遮不住。
纪越呈已经红了眼,他在西北苦寒之地吃尽苦头,实打实禁欲,实在想得狠了才一边想着纪星的模样一边用手给自己来一发。
可是纪星这副身体,牛乳般的皮肤上却留着斑驳的还未消掉的痕迹,而且这么明显熟透了的模样,不可能随随便便长成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特么晏楚绪操出来的!
纪越呈看着纪星略鼓起的胸口,额角一跳,不由分说地抓住软嫩的乳肉,恶狠狠道:“你是不是给他生孩子了?”
“啊!痛!你放开!”纪星抓住纪越呈覆盖在胸口的大掌想要掰开,纪越呈却更过分地揉弄他的胸口。
“奶子都长出来了,里面该不会有奶吧?”
“你乱说!我呸!”纪星因为纪越呈粗俗的话羞红了脸,在军营呆了这么久,纪越呈说话也染上了那些军痞子的粗俗习气。
这对微微隆起的小乳看得纪越呈眼热心痛,他捏着纪星两个嫩红的乳头,使力往里挤,似乎真的笃信能榨出奶来。
“纪越呈,你混蛋!痛死了!呜呜……”纪星被他这么欺负,胸口又痛又痒,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出来。
纪越呈松开手,纪星胸口已经留下明显的掌印。他盯着两个颤巍巍肿起来的嫩红乳尖,终于自暴自弃般低头含住其中一个乳头。
纪星一阵激颤,不自觉地抱住了男人的脑袋。他这具身体已经被晏楚绪调教得敏感至极,一点刺激就会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乳头本就是他的敏感点。
把两边乳头吃了个遍,纪越呈慢慢往下,舔过纪星软白的肚皮,凹陷的肚脐,然后是丰腴的大腿。纪越呈掰开纪星的腿,才发现他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他掰开纪星的臀,果然看见艳丽的穴口处一片晶莹,正在往外流水。
连这处都熟透了,已经被玩成这样了吗……
纪越呈心中暗恨,泄愤似的在纪星腿心嫩肉上咬了一口。
“啊!”纪星吃痛,惊叫一声,大梦初醒般反应过来纪越呈在做什么。
他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公子,以往纪越呈只是操他屁股,但这次肯定是奔着操他穴来的。虽然不认可自己为人妻的身份,但他一想到晏楚绪恐怖的惩罚便吓得瑟瑟发抖。
如果让晏楚绪知道他跟纪越呈偷情,那他以后就别想出门了,屁股也会被操开花!
“你别弄!纪越呈你放开!”纪星正努力反抗,纪越呈的嘴已经舔上他的穴,被操得烂熟的骚屁眼像多汁的肥屄,不知廉耻地往外吐水。
灵活的舌头往里钻,纪星抗拒的话语瞬间变调。
狠狠舌奸了一会儿纪星的骚屄,纪越呈急匆匆卸下身上碍事的盔甲,释放怒涨的肉屌,不由分说地怼在泥泞的屄口,趁纪星失神之际,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啊啊啊”空虚几日的骚屄终于再度被填满,纪星的双手有记忆般攀上纪越呈的脖子,胯间的嫩鸡巴刺激得瞬间挺立。
活生生热腾腾的粗硬肉屌插在自己身体里,纪星早就被惯坏的身体无法拒绝。
一年前就该尝的滋味现在终于尝到了,多汁的肠肉紧紧地绞着肉棒,兴奋的骚水一股股浇在龟头上,肉壁疯狂蠕动摩擦粗糙的柱身,肉棒暴起的根根青筋磨得肠肉畅快无比。
纪越呈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似乎嫌这个体位插得不够深,他干脆直接将纪星从床上抱起,托着他的肥臀下床。
“嗯呜……”未被探索到的穴心寂寞难耐,纪星有些焦灼地用脸去蹭纪越呈,纪越呈将人抵在墙上,低头含住他的唇,诱惑地湿吻。
高大健壮的年轻将军抱着柔弱的少年,过分夸张的体型差可能会令人误会他抱了个孩子,可是少年肥圆的屁股、鼓起的小乳、丰腴的大腿……应该会打消这种误会,这哪是什么孩子,分明是欠操的人夫。
他是最好的战利品,他本该张开双腿慰劳战功赫赫的定远将军,即使是世人得知也不会怪他背叛了丈夫,要怪就怪侵犯他的男人同样强壮英俊,怪他的丈夫把他调教得如此淫荡。
他没做错什么,他只是在替百姓奖赏国家的英雄。
少年牛乳般白皙的肌肤从男人古铜色的双臂溢出,白软的臀肉里插了根丑陋粗黑的肉棒。
纪越呈掌下卸力,纪星的臀部下沉将肉屌整根吞进去,湿润的肉穴瞬间被开拓到极致,纪越呈再也忍不住,腰杆不听使唤地疯狂摇摆。
早知道这般爽快,他又何苦忍耐这么久,结果只是便宜了晏楚绪那个贱人!当初把人带去西北又如何,他不信护不住他,况且就算是一起死也好过心心念念的人被野狗叼走。
肉壁被反复冲撞直至红肿,肠道似乎被剧烈的摩擦烫伤,穴口的淫水被过激的拍打捣成白沫,纪越呈毫无顾忌,蛮横的冲撞带给纪星极大的快感。
晏楚绪还会顾忌他的感受,操得狠了就停下来哄哄他再继续,可是纪越呈完全是野兽交配的操法,他仿佛没有理智,疯狗般在纪星身上舔咬乱嗅,爆发力极强的腰身从没停止摇摆,快速地插入抽出,肉棒像一根带刺的肉鞭快把肠道抽烂了!
“老子在战场拼生拼死,晏楚绪那个贱人在你身上欲生欲死是吧?”
“不行了……慢……慢点呜呜!”纪星刚开始还能感觉到舒服,可是快感持续无间断的堆积令他小腹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发麻,血管膨胀,屁股似乎要裂开了,他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
纪越呈却半点也听不进去,他完全陷入癫狂的爱欲,满心的爱恋,极致的思念,被抢走爱人的愤恨都需要通过疯狂的欢爱发泄出来。
纪星完全无力地瘫软在纪越呈怀里,纪越呈托着他的臀,抬高又放下,肉棒在身体里做着鲜明恐怖的抽插,纪星觉得自己像一个用于自慰的器物在被纪越呈使用。
太快活了……纪越呈没有忍耐太久就在纪星肠道深处射了出来,积蓄许久的精液分量太多,纪星的肚皮被射得鼓起来。
纪星拼命后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最后一下贯穿差点顶破他的五脏六腑,眼前幻视一片茫茫白光。
“等我把他杀了,你就嫁给我。”纪越呈在纪星耳边一字一句地道,他已经下定决心杀掉晏楚绪,再名正言顺地和纪星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