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贺言扒了几口粥，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说道：“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刚刚就是嘴快。”

“没生气。”云毓笑了笑。

“真没生气？”

本来有一点生气的，结果看到贺言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下子气又都跑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把酱菜往那边又推了一些。

“没生气，那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云毓无奈，却拒绝不了贺言的要求，有时候坏有时候好，叫他有些分不清楚。他终于抬起头对着贺言露了笑，“好，快吃，再不吃就要耽误上课了。”

＊

和贺言的关系好像就因为那次探索而升温，日子按部就班进行，等那个“礼物”到的这段时间里A先生没有主动找过自己。云毓都有种自己已经回归到正常生活的错觉，可每每转账的通知却又在提醒着云毓他还生活在泥沼中。

贺言算是摸清了云毓的作息，他在八点到十一点的时候会回消息很慢，不知道在做什么，到了十一点之后才会回消息快一些，再往后就是他原本直播的时间。

云毓一边做着资料，一边抽空给贺言解答问题，时不时听他说一些奇闻轶事，有时候也会听入迷。

也就是在这时候，手机上弹出了转账的消息提醒，把云毓直接从天上拉到了下来。

云毓打开另一个账号，犹豫再三后才给列表里唯一的人发去了一个消息，【请问您休息了吗？】

贺言刚放下另一个手机，就看到云毓发来的消息，他打了个问号过去。

想了想，又写到【怎么了？】

云毓脸红了红，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在欲求不满，可是又觉得不该白拿别人的钱，陈述，【这几天您都没有来找我。】

【你很需要我来找你吗？】

云毓在看到这段话后身体小小抖了一下，本来突然找他就很容易被误会，对方这么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云毓放下了手中的笔，双手紧握着手机，敲到【没有······我就是想问问······】

【那你发点照片来吧。】

云毓在看到这条消息后才松下一口气，就好像这才是他和A之间该有的关系一样，他给自己想要的，自己也给他他想要的。

云毓匆匆瞥了一眼贺言的消息，咬着唇躺在了床上。

贺言看着发来的照片，眼底沉沉。他的照片都不像是网络上那些专门卖肉的网黄，又不会玩挑逗那套，就是很直接发了照片来。

明明看起来毫无技巧，可就是······

很诱人。

带着纯和娇。

贺言给他发了消息，淡道：“萌萌昨天说已经收到了东西，她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云毓正打算去清洗一下那条已经有些湿意的纯白色内裤，不确定感和不被承认的期待让他女穴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又牵出一条水痕来。

才应道：“嗯。”

细细软软的一声，很能满足男人恶劣的凌辱欲。

小天使

东西很快就送到了云毓的手中，在水果店的时候云毓就盯着快递面单那块儿看，不过怎么看怎么都是空白的一片，好不容易回了家，拆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磨砂的盒子，上面还系着一个绸缎蝴蝶结。

这次，A先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发来了消息，【东西收到了吗？】

盒子不大，而且看起来很精美，不像是装着情趣玩具的包装。

云毓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来往几回才打出了这样一段话：【刚刚收到，正要打开。】还因为纠结，捻动蝴蝶结绸子的手指还不小心叫上面抽出了丝。

“希望你喜欢，我挑了很长时间。”

云毓很早之前就觉得对方的声音很好听，他不是什么声控，甚至是自从发生这些事后他对什么都不太敢有兴趣。

相比于文字，他更喜欢A先生给他发语音，至少很好听，也能给他想象的空间。

昨天中午医院就来了人将程颐嘉接走，家里只剩下了云毓一个人。他特意把手机音量调大了一些，不至于叫屋里冷清下来。

他将盒子捧在腿上，拆开了蝴蝶结，黑色的缎面就顺着云毓光裸的小腿往下滑，好在是云毓用手细心勾住，才不至于叫它掉在地上。

掌心有些发汗，在盒子上印上了两个圆圆的水痕，云毓擦了擦，没能擦掉，干脆不再管，将盖子娜了起来。

那是一套纯白色的连体情趣内衣，连接内衣和内裤的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料，上面还缀着小蝴蝶结。除了内衣胸口那儿有天使翅膀的刺绣以外，其余地方都是网纱，如果穿上去的话肯定什么都遮不住。

云毓拨开填充盒子的羽毛，把那条内衣拿起来看了看，才发现这套内衣的尺码好像大了很多，至少是……如果穿上去，他的胸部大小是没有办法把那儿撑起来的……

这有些奇怪，云毓有些想要问，可是又不确定A是不是故意这样买的。况且，在拿起内衣后云毓在盒子底部发现了一个金色的，长着小翅膀的小纽扣。

直觉告诉云毓，这个是跳蛋。

因为紧张，云毓两只脚都缠在了一起缓缓地摇动着，他已经做好了穿上这个自慰的准备，只是等待着A先生对他发出指令。

不过他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没等到A的消息，反而等到了贺言的。贺言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云毓掐着手机的指尖都变成了青白色，回复【在做作业，你有事就先跟我说，我待会儿来找你。】

回复完这个，云毓近乎是急切地切换了账号，而此时A先生还没有回应他。

云毓紧张了起来，思绪也开始纷飞。

会不会是……想让他主动？

那个跳蛋有些重量，是金属的。云毓拿起那个纽扣却没能找到上面的电源，也没有找到和他配置的连接线。他正要脱衣服换上那套内衣，A却在这时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