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人指奸就已经高潮了一次,捧了贺言满手骚水,云毓半阖着眼喘气,两只手都无力地搭载贺言手臂上,迷迷糊糊看着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出,又听了贺言的话,乖乖伸出舌尖,将凑到自己嘴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咸咸的,腥腥的,好奇怪。

云毓是想把手指吐出来的,可贺言表扬了他一句,说他是乖宝宝。

他的声音湿湿的。云毓也看到了,他的裤子上也顶出了一个大包。

“现在要撑开小逼了,可以吗?”贺言低声吩咐。

“嗯……”手指从红艳的唇边离开后还带上了一根细细的银线,哪里都湿漉漉,哪里都适合性爱。

云毓就这样看着贺言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又拿了酒精棉给那个熟悉的铁器消毒,他甚至还贴心将窥阴器放在手上捂热了才凑到了自己的腿间,于是本来还觉得恐怖害怕的,因由粘上了爱人的体温,所以也变得暖活。

这是怕云毓手上,才小心将穴肉玩开,等到真的把窥阴器插在糜红的小穴里,拧住旋钮,层层叠叠的粉肉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就连肥软的穴心都遮不住,鼓鼓嘟嘟地颤抖着。是一颗已经熟透的红桃核,缀在雪白的果肉间,要被人啃得一滴汁水都不剩下。

凑得近了,是暖暖的骚味,热气全叫人拱走,穴肉只能焦灼得痉挛。

好早之前,穴里还有一些黏膜组织的,现在,被肏熟的穴能叫他看到嘴里那个圆圆的水嫩的圆环,蠕动着,流着水儿,像另一个慈悲的生命实体。

“冷……冷了,贺言,我……我冷了……”张开腿给人这么近距离的看逼里,云毓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不仅不冷,反而还觉得贺言的呼吸快把小逼烫化了,可他太羞了……被人肏是一回事儿,给人看就……就不一样了呀……

小逼就没有停止过吐水,淅淅沥沥滴下来的水融进了股沟中,叫后面那张小嘴也变得晶莹,微微嘟起,那是还没恢复好。

贺言收回目光,把目光定在了被器具撑大的屄口,阴唇敞开,连带着女性的尿口都被拉开,似乎再捅一桶就能作为一个新的性交的甬道,就在这上面,一颗粉白的小豆豆垂着脑袋。

才尝试着捏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要云毓哆嗦地夹腿,可他又不敢直接夹住人的脑袋,只能强忍着快感自己用手掰开腿,眼巴巴盯着贺言的眉眼看,看他皱了眉头,才颤巍巍说了声,“怎么了,是……是不是有问题,还……还是丑丑的呀……”

“宝宝很漂亮的。”贺言撑起身体在云毓额头上亲了口。

倒不是有什么很大的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都把穴撑开了,阴蒂还看起来那么小,无论如何都戴不上夹子的。要把阴蒂玩到充血这件事本就是编造出来吓云毓好叫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却即将变为事实。

贺言把这些话和云毓说了,云毓也只是静静地听他说完,又极其坚定地点了头,说他本来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就这样,贺言也没了拒绝的理由,直接用手掐住了最嫩的阴蒂根部,用拇指大力地揉捏起来。

满是神经的阴蒂哪里受的住这么快的频率,云毓是想忍住的,可腿还是不自觉地开始蹬,可是下一秒,两只脚踝就被贺言全握在了一起,牵引着把腿抬高,只露出了已经被撑开的逼口和露出来的阴蒂。

“嗯嗯嗯,啊哈……好,好不要……要……要吹了,要……”不能蹬腿,于是只剩下了柔韧的腰部,顶到悬空,又只能无助得被压回去,小逼想夹紧,没有鸡巴他可以夹腿的,可是……可是他现在连这个都做不到,只能任凭空气灌进自己的身体,还被贺言注视着那儿,他会看到子宫吗?处女膜都已经被他弄开了,在他十八岁的那个晚上。

“快了的,快了的……”看他眼泪连连,只好重新放下腿,把已经微微肿起的阴蒂含进了嘴里,慢一些,慢一些,总是舒服的。

吻过顶点,又像是含住婴儿奶嘴一般慢慢嘬吸,小肉棒射出的白浊都浇在了贺言发上,给埋在自己腿间的男人增添几分欲色,他只是愣神了一下下,下体就传来一阵冰冷的麻意,从眩晕中醒来,看到的是贺言扬起的期待的眼神,消毒的棉片被他握在手里。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低头,就看到自己下体多了一个银色的小圆环,上面缀着一颗小小的红钻石,流溢反照出这一方所有爱意的色彩。

片刻,云毓没了别的想法,只觉得满足,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回答贺言有关于他疼不疼的议题。

眼睫上缀着的也是细小的钻珠,偏偏笑,也像是入了痴,喃喃说道:“贺言,好……好像一枚小戒指……好漂亮……”

是无心言语,却好像有什么终于在心头落下,不要其他人回应,只是感概。

话音牵引目光再次汇集在那枚小小的银环上,安静地低伏在被揉得肿成一团的嫩肉之间,象征着这处、这具身体、这个人的所有权

它像一枚小戒指。

是啊,像一枚小戒指。

第179章 179

还没等云毓再多看两眼,粗大的阴茎就直接撞进了才拔掉窥阴器而绵软敞开的小穴,生生抵到了水嘟嘟的宫口,一撞,红色的钻石就跟着颤,摇得狠了,竟也分不清到底是环在晃,还是阴蒂在晃。

现在,他知道云毓坚持的理由了。

怪不得云毓之前说过他笨,这纯属是该骂。他怎么就没想到那一环去,怎么要云毓用这个来证明,他怎么……就不能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只是一枚戒指而已。

不敢提起,也不愿提起,只是将难受都憋进心里,在云毓穴里冲击的力度却不减。有时,或者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的苦他的痛都叫云毓尝了全部。

湿坨糜软的小肉壶经不起折腾,等人撞了几回就生怯地打开了门,轻轻将人纳入其中好好含住,榨出了水也只嘤嘤呜呜地喘,至多讨个吻就是顶天的娇气。

贺言低下头和人吻,一根巨物却是在子宫中狠狠搅,轻声问:“疼不疼?”

“不疼……不疼……”身体被撞得上下起伏,声音也跟着支离破碎,又有肉棒照顾着敏感点,舒服得脚趾都蜷在一起,哪里也都没了力气。

床板跟着吱呀呀叫,叫得比被压在上头的人还要孟浪。

两瓣嫩红的花蕊被人折腾得在穴口带进带出,磨成了小指厚,可怜兮兮垂在外头,阴蒂也缩不回去,虽并不是穿环,可绞住花蒂的前端也是尖锐的,被直接扣住,强硬拉出包皮,在糜红的肉条上掐出一些微小的凹陷,发着浅淡的白,像一颗漂亮的石榴籽。男人肏得狠了,小腹都贴在腿心,硬生生把阴蒂都撞扁。被人恶劣的牵着手,用修长的小指钩住了小环,逼迫着让人自己扯自己的阴蒂。

云毓越羞,越闭着眼,贺言便越坏,越捧着屁股肏,叫人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坠了阴蒂夹的小逼,叫人能看着自己的茎物在他的身体中进出肏弄。

看两只手交叠在红肿的胯间,多出恍惚的错觉。

他是要给云毓戴戒指的,一定是要戴的。

囊袋都粗暴地抵进了穴心,滴滴答答地绞出了好多骚水,混着精后的浊尿一起从穴口溢出,子宫尚小,阴道短窄,怎么夹也没法叫那一圈不随意肌,只能任由那一壶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往外涌动。忙不迭去吻去亲,这才安抚下人有些应激的身体,悬在头顶的灯像一轮月,等光慢慢沉淀至皮肉,分明该是暗色,却凸显出半抹未遮住的莹白。

两个人依偎一起,只剩下茎物在穴里浅浅地抽动,时不时碰到被扯出包皮外的阴蒂,发出的支离的喘息声都象征着性事的无限满足。

玩得狠了,阴蒂夹都有些脱落的模样,贺言伸手要去给人把阴蒂夹取下来,却被人误解为是他又想来,被肏成软乎乎一团的云毓只能可怜巴巴扶住了男人的手,小声说道:“再歇一会会……还、还累……”

误会大了。

贺言啄了啄爱人有些肿起的嘴唇,解释道:“宝宝好好休息,我帮你把环摘下来。”

“干什么……”云毓松开了贺言的手臂,赶紧捂住了下体,好像如有必要,还要把插在穴里的阴茎一并赶出去似的。贺言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捏了捏人粉白的腮肉,低声说道:“宝宝不是要回家么?”

“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