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1)

他把自己呛到了,两条胳膊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做无用的挣扎,看起来又蠢又傻。

随着这声很疼落下的是林狩的一声痛呼,但依旧没有任何起色,除了几个安慰性的吻。

他一会觉得这已经很好了,一会又觉得还远远不够,等停下来他要她也这样疼,任何欺负过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我短暂停了一会歇气,林狩的唇开开合合,依旧念叨着什么,似乎已经被操傻了,或者说疼坏了。

我从未看到过有人自顾自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但我垂头望了眼林狩依旧盘的死紧的大腿,忽然觉得口是心非已经不能完全形容林狩了。

老男人就是……欠操

林狩隐隐闻到了些血腥味,意识都被撞的破碎迷离起来,但后来真的不痛了,他以为一切都开始变得麻痹,屁股也已经一次就被彻底用坏掉之后,一切痛苦突然颠覆,他还没来得及骂出些什么,便重新失去了语言能力。

不知从何处而来,身里突兀袭来的快感一阵一阵强烈地冲刷波荡着,从某一点蔓延开来的酸麻感一股顺着尾椎攀爬,另一股则让他身前连自渎都少有过的粉嫩肉棒不争气的立了起来,龟头挂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林狩反手抓住了床单,几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魂魄也要顺着身前身后泄了出去。

可每当他以为达到极限的时候,很快就有另一波更为汹涌的热浪将他淹没。泄洪般的快感同时冲走了他的力气和意识,他越来越没有力气,也越来越没办法说出些证明自己的脏话来。

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身体本能地感到畏惧。

林狩从来都不知道,情欲原来是这样可怕的,那些深陷其中的原来不是无法自拔,是泥足深陷,自身难保。

再次挺身进入,龟头顶着软韧的骚点压过去的时候,林狩瓷白的身体像撒了胭脂,红潮一片,手背也被咬破了。

在林狩抬起蜂腰,昂着头呻吟出声的某个顶点,我被迫停顿下来,擦去额头上林狩前面喷出来的精液。

积蓄太久了,都有点出乎预料了,在射出的高潮后,林狩重重跌落到床上,连带着还怼在肠子深处的肉棒被微妙地带偏了些方向。

林狩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抬起一只手捂着肚子,嘶嘶地喘息,不断开合着的唇隐隐露出一点舌尖,锋利冷峻的眸子此刻哪还有半分淡漠。

林狩觉得自己身体深处跟被凿开了花一样,痛麻酸痒,难受的他只想用力揉一揉肚子,可隔着一层肚皮,他完全触碰不到自己难受的那个点。

林狩垂下头去,散落的发遮住了些眼睛,让仅仅暴露在外的那只眼睛近乎显得懵懂茫然起来。他此刻挪开了自己捂肚子的手,盯着自己小腹上一块若隐若现的凸起,脸上浮现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我顺着林狩有些呆滞的目光望过去,抬手拢着他的手放在那里,哑着嗓子哄他,“叔叔摸摸。”

“这是……”林狩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我为他解答,“这是鸡巴,你也有不是吗?叔叔喜欢吗?嘶……摸摸它,它把叔叔的结肠都捅开了,以后叔叔再想用,可方便多了……”

林狩胯窄,所以显得肩宽,哪怕腰肩比并没有太夸张,也很有几分长身玉立的感觉,可这会,胯窄也就算了,单让人觉得好拿捏,偏偏后面的穴也生的短,还没全吃进去就到头了,既然如此,我也只是想全塞进去,捅开这一处也不能怪我啊。

那里格外软弹,我忍着被夹吸的快感,猛操肉洞深处,刮着结肠口顶弄的敏感地带,全力证实我不是个撒谎精。

开始前我说过,林狩会很舒服,这不,即便小腹已经挂满了精液,林狩还是被操得哼着声儿又喷了波精。

刚开始饱满地像两颗荔枝的囊袋已经彻底瘪了下来,等林大总裁前面龟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操挤出来,我才缓下来,插深了,埋在高潮后蠕吮的肠道里,平息着余韵。

这口穴好的地方也有,吃的爽快了松的很快,但处男穴再松也是紧的,抽出堵塞物之后,那口穴极浅的地方根本裹不住太多精水,结肠口外的边顺着还没合拢的穴口往外淌着,或者说是被挤出来的。

那口小穴周围的小褶依旧不断试图收拢着,几分钟后,只剩红肿的臀缝和肿胀的穴口沾连着精液,微微外凸的地方只剩肉眼不可察的细缝流着一线精水。

林狩的腿无力栽倒在两侧,先前束过衬衫夹的地方因为刻意的玩弄已然有了明显的指痕。

我的好叔叔,又脏又乱啊,想着之前林狩戴手套来卡我下巴的场景,我有些遗憾了,不能拍下来。

但眼睛看过,也算够了。

只是看着看着,仍然忍不住上手,林狩的身体如果能做成娃娃就好了,这样的躯体,漂亮的不像话。

我重新凑过去吻住林狩的胸肉,无辜地垂着眸子道,“叔叔的屁股正在淌水,我这回可没撒谎。”

林狩的腰肌依旧微微痉挛着,不能撑起身体,他只能微微睁开眼表示了一下谴责,可很快凑上来的黏糊糊的吻让他用眼神表达谴责得到机会也没有了。

林狩沉沉睡去,大半个身体裸漏在被子外,上面的红痕像是素胚上的釉彩,不考虑麻烦程度,林狩真的很适合被玩烂。

我抬手,关掉录音。

昨天太累了,忙完凌晨了,沾枕头就睡了,补一更~

第62章 六十二、向光性(完)

八点了,仅仅眯了一会儿,不过不要紧,疲惫一些的状态才适合被关起来茶饭不思削瘦憔悴的形象。

林狩依旧沉沉睡着,他太累了,但门开的时候,他却从梦中被惊醒,一下子望向发出动静的方向。

林狩撑起身体,下意识去摸眼镜,抬起头眯着眼睛望向门的方向,还未来的及看清,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狩坐在被子里,迎面接住一个带着还未完全散干净水汽的拥抱,一阵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林清野来接我了,我要走了。”

林狩怔愣着,大脑缓慢恢复运作,他抬手压了压头顶翘起的头发。

“……还有,早安。”

怀抱松开,连同刚刚存在的熨贴温度一同消失。

天亮了,淡蓝色的窗帘未完全合拢的一角露出一线发白的阳光,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但今天是个好天气。

林狩拉住了一片即将飘忽着飞走的衣角,像抓住了一朵云。

林狩单手戴上眼镜,我抬眸望过去,化了一夜的春水好似已经完全冻上。

如果他穿上衣服,我不站在床边,我们两个依旧清白的不得了。

林狩恢复了视线,却依旧看不清似的,手指一路蔓延,最后落到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