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以一种拿尖锐的笔捅破一千张草稿纸的功夫层层递进碾磨顶弄着湿润的内里。
这事儿也像喝可乐一样,一开始会感觉到过电般的刺激,但褪去了激烈的冲击之后,神经像是崩断了的弦,松松垮垮的,只是凭借本能狩猎,听到猎物的哀鸣才能得到一点反馈,收获零星的快乐。
何岱像是打破了什么瓶颈,放肆地呻吟着,方严知重新搅了上来,捧住我的脸,舌头灵活的像一只小蛇,无限地纠缠着。
何岱的臀肉近来丰满了些,撞击时的啪啪声堪称清脆悦耳,像一串风铃在哗啦啦的晃,我掰开雪白的臀肉,像童年时掰开一只烂熟的桃子,手指陷进丰盈多汁的粉白软肉里,只露出中间艳红的桃核,鼓鼓的。
那两瓣肉被彻底分开了,露出夹裹吞吐着硬挺欲根的嫩穴,原本内陷的地方微微往外鼓着,淡色的泡沫在那里堆积,堆在根部,黏腻地裹在相连的地方。
这样无底线的深入的时候,根部便砸在了娇嫩的穴口,何岱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子,尖锐起来。
他哑着嗓子尖叫,想只发情的奶牛猫一样屁股乱晃着,即便不动,也能感到那里正一吞一吐的吃着肉棒。
我压下喉口的酸水,偏头吻住了跟着发情的方严知,潮水翻涌般的蜂鸣在我耳边不断响着,眼前蓝色绿色交替闪耀着,反复拉扯着。
我急促呼吸着,却被方严知掠夺着更多的空气,他的舌生的如此的长,将要探到我的舌根,我总没有完全的办法应对他,好像只能等到他精疲力尽。
如果能坚持到也好。
但我忽略了疯子的热情,在他累之前,我就要变成黎明前的泡沫,彻底消失。
在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我从何岱的屁股里抽出手来,抓住了方严知的头发,像握住了萝卜缨一样用力拽着,将他拔离扎根的土壤。
略微偏离了些,我短暂得到喘息,可方严知最让人抓狂的就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家伙接下来会发什么疯。
我以为我快要赢了,但就在下一秒,攻守之势异形,这一刻我恨不能吃人。
方严知彻底抽离了,但舌尖依旧外探出唇瓣,像吐着信子的蛇,阴冷潮湿,连空气也能腐蚀。
他完全觉察不到头皮上的疼痛一般,微微笑着,眼底黑漆漆的,坚定不移地在性器从何岱翘起的屁股抽离的时候握住了根部。
内部蠕动瘙痒的穴肉不会再吃到肉棒,方严知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缓慢往外抽着,眼中泪光像缀了钻石一般,额上也遍布着汗,有些口齿不清道,“周周,别碰他……他好脏的。”
察觉到填饱身体的宝贝正在离去,何岱的头蓦然回望过来,诡异的像夜间草地里突然掉过头的稻草人。
我喘了口粗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何岱抓紧了床单支撑起了身体,柔软的肠道已经完全驯服,即便用力夹紧,力道并不足以挽留住什么。
他咬着唇轻轻笑了起来,甚至在性器抽离身体发出清脆响声的时候抬手虚虚点了点自己的身后,拉着调子慢悠悠道,“谢谢叔叔的招待,我很喜欢……现在肚子里还酸酸的。”
方严知捂着胸口,他能察觉到自己的胃正在蜷缩着,心脏也在鼓噪着,怎么办呢,如果能在胸口开一个大洞,把这一切都填进去就好了。
方严知笑的温柔清浅,眼底却是深渊一般,即将从里面爬出来一只恶魔,叫嚣着把一切都杀死。
方严知的手指在黏腻的性器上反复游离着,重点摸了摸青筋,脸上洋溢出一个宽和的笑,“很喜欢吗?我也很喜欢,因为填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满了,尤其它还这么大,我看着它从一根小秧子长这么大的,我喂大的。”
方严知很有几分骄傲,何岱茶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望向了一个方向,“是吗?”
我抬起手掩住了眼睛,是谁说的撒谎的时候眼睛是最大的破绽来着的,我喘息了一阵,告诉何岱,“没有的事,别听他瞎说。”
方严知爱怜地俯下身去,将碎发一同撩拨到耳后,柔声道,“都这么喜欢,那要怎么办呢?周周。”
方严知用脸颊蹭着坚硬滚烫的性器,头发末梢有意无意蹭着铃口,最后他在顶端轻亲了一下,才直起身,用后方的熟穴顶住了圆硕的龟头。
根本不需要润滑,长驱直入哪怕操到结肠口他都能爽死,可方严知依旧故作生涩地摇着腰,在穴口浅浅戳刺着,好像要捅开的是一朵未经人事的小雏菊。
我调整着姿势,上半身撑起看着方严知的表演,我善解人意道,“父亲也会有这种烦恼吗?我以为父亲只会一边哭着骑在我的身体上,一边大度的让我选那个唯一的选项呢。”
方严知的呼吸短暂失去频率,吊在肉棒上的腰难以控制的下陷了些,龟头一下子被吞没,方严知的小装饰品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艳色的唇呢喃着,“……嗯,好大,我要把周周吃进肚子里了。”
何岱从后面攀爬上来,像雨季里的蜗牛,一路沾湿着床单,可实际上,他却是一只神经兮兮的奶牛猫,勒的我后脖颈很疼,我抬起手来剥开两片臀肉,浅浅抠挖着菊穴,另一只手从方严知的小装饰品撤下来,把玩着他那根浅粉色的肉棒,规格很可观,手感也很好。
何岱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一下子软倒在枕头上,嘴里却还不停歇发浪的,“啊,好厉害,进、进来了……啊……轻点扣。”
为什么要轻点扣,又在装了。
我也跟着沾染些不正常似的,抽离了些对着方严知展示手指上的黏液,尝试胡说八道些什么,方严知迷茫困顿的脸很容易让我那么做,“父亲不是问我怎么办吗?不够分的话你们两个内部消化一下吧,让我想想,父亲乳头尖尖的,操这东西上的小孔一定很爽。父亲不是很喜欢这么玩吗?”
“啊……”方严知眼睛半闭着也遮不住一线的白眼,抗议着道,“……周周好坏,我才不要碰脏东西呢。”
他已经吃下一半了,正是爽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明明以往都喜欢一插到底,今天倒挺新鲜。
我吻了吻何岱,眼底倒映的全是他,好像我们很相爱,胯上坐着的贱货与我毫无关系一般。
我将黏液摸到何岱白嫩可爱的肉棒上,哄他,“也尝尝你自己后边的味儿。”
何岱咬着唇,眼里波光万顷,茶色荡漾,“很甜,还很紧,是不是水还特别多。”
“不呃。”我为他鼓了鼓掌,刚想开口却猝不及防岔了气,忙止住了唇,只冲他温和的笑笑。
何岱却不会被这笑蒙骗住,眸色愈深,漂亮的眉挑高了些,“操到你”
“你有点煞风景了。”我打断他,安抚性的拨弄着他那根,却没有勇气碰后面了,手指也是肉做的。
如果何岱现在躺下,那么床单都能被绞到屁股里面,他刚刚还差一线就到高潮,方严知瞅准点拔了出来,里面正渴的紧,
我此刻竟有些感谢何岱的能装了,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我也实在没办法想象。明明渴的要死,却还死撑。
“唔。”我扶住方严知动作越来越大的腰,告诫他,“轻点。”
他粗鲁的像要把那里折断,屁股高高翘着,永不满足的嗷嗷待哺,烂红色的肉洞是可以看到的饥渴,迫不及待地将硬挺性器吸吮着,肉棒能够试探的出这处熟男穴的乖顺。
他是得了药的瘾君子,一瞬间快活的要化成水,以溺毙身体里的鱼。
成熟的肉穴里很快便涌起了潮水,里面一波波高潮,快射的时候有些敏感,便很遭不住,我被迫跟着轻轻喘息着,努力调整着频率,却依旧很容易岔气,何岱似笑非笑的眼睛让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很舒服吗?”何岱似乎有些气血不足的样子,虚的尾音都逸散掉,他尽量不去看,然而偶尔被迫瞟到的一两眼还是让心脏泵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