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故意地作贱,我还要柔声问原何的反应,“你舒服吗?啊……你里面很紧,比你的喉咙还紧……”
原何脸色有些苍白,钝刀子磨肉的痛持续不断,生理性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他只得闭上眼睛,言不由衷道,“凑、凑合吧。”
“哦……”我长长的应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是舒服的,那里正裹着我,它很热情。”
凑合个屁,原何咬着唇被顶撞的身体一波波往前拱,毛渣渣的海胆头快要出了被单的范围了,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快要脱肛的痛席卷了他,那玩意往后拔的动作比往里进还难受。
因为往里进至少是把肠子往里送,而往外抽却刮着肠子一起往外跑,他怕再用些力,屁股就能彻底脱离他了。
我注视着原何死鱼一样的反应,视线略微下滑了些,就能看到那一个圆圆的肉洞在阴茎抽出的瞬间缩的几不可见,拔出来的性器冒着腥膻的热气,还有一些血丝残留在浅色柱身之上,像糜艳的装饰。
侵袭的速度很慢,这就是故意的折磨,没一丝痛都被绵延不断的拉长,原何这么痛,我再用碾碎一个男人自尊的方式侮辱他,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多少快意。
我略微抬了抬原何的大腿,他痛的大概已经失去神智了,腿无力地从半空中滑落,落在 腰两侧,像一个拱门一样大开着,臀部肌肉一阵阵抽搐着。
我缓缓抽身而出,再用力顶入,目标明确地朝那个地方而去,原何很快起死回生,大腿猛地震颤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低骂了声。相比于那些被强制压下的痛苦,我知道原何更忍受不了的是什么,只是吝啬给予他罢了。
他怎么能舒服呢?他怎么能快活?
但此刻,我想看着他沦陷在屁股深处的快感里,像一个被操坏掉的玩具一样大声哭出来。
臀肉撞出一层层麦浪一样的波动,原何不太明白攻势怎么变了,但他知道,后穴传来的阵阵疼痛逐渐变了味,不再是要裂开的痛,或者说不单纯只是痛,伴随着痛还有憋到极致猛然释放的一种快意。
他要疯了。
第21章 二十一、不自知
从身体某个点向其他地方辐射扩散来的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快感,前方的软趴趴蔫着的孽根第一时间品味到了这种快感,一下子冲天耸立,像一面小旗子一样,宣告着这场失控的开始。
那里还很生涩,没有完全开发透,但实在是一处通天宝地,连最初的方严知和何岱都没有他紧。
我自以为被磋磨过很多,此刻竟有些捱不住,被那一点小小凸起顶上最脆弱的敏感地的时候,有种狠狠激射那里把那里全部淹没的冲动。
但还不行,我停顿了几秒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深陷禁忌的快感里,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因为我经常一心二用。
我开始盯着原何前面一晃一晃像风吹野花一样摇曳的丑陋肉棒,很快摸清了频率。
只要往屁股深处了操,那根东西就也往上挺一下,这是雄性的本能也在渴望着操弄什么吗?
可惜他只能操空气了。
我掰开原何的屁股全力地贴近那里,将深入浅出贯穿到了极致,我能察觉到那里正在逐渐变得松软,愈加适合龟头侵入。
原何的唇半张着,冷厉的有些骇人的双眼此刻无神的瞪着天,从身后传来的快感将他拖入深渊,从未体味过的酸痒疼痛与无法忽视的快感让他低吼出声。
“操啊……妈的老子屁股这是怎么了……不听使唤了……”他诚实地表达自己内心所想,并没有加刻意地修饰来靠近他所设定的某个文明界限。
还是这样的原何让我熟悉,他原本就该是粗鄙下流的,被干了屁股也只能骂骂咧咧地诉说着快感。
我咬住颤颤摇摇的胸肌上凸起的尖翘,毫不怜惜地啃噬着那里,在过分粗野的动作里,我的理智也丧失了一部分,血的味道加速了这一过程。
狠狠地操坏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成了我脑海中仅存的念头。
就要用身体本不该存在的地方鞭笞着他,玩弄着这个自以为是蠢到过头的家伙。
因为过多的快感,被反复挺进操弄的肠肉终于也学会了分泌一点润滑,沾染在狰狞的性器上,稀释了原本的血丝。
青葱的草叶从原何的指缝里冒了出来,他的手正颤抖着抓着地方的野草,好像这样就能借力稳住身体不被操出波浪似的律动。
简直都有些可爱了。
我揉了揉原何紧绷的大腿肌肉,诚实地夸赞他,“原何,你的屁股真的……绝了!”
“!嗯……真、真的吗?”原何动了动嘴唇,终于压不住嗓子口的呻吟,长长的喟叹一声,脸上努力绷着的“不过如此”的表情也彻底崩溃。
“哈啊!”原何抓着的草被巨力连根拔起,又随手甩远了些,无处可落之后原何只能抓住自己被当做枕头垫在身下的外套,闭上了水泽丰盈的眼睛,低低地呻吟着,身体一拱一拱地向前,快要被拱进草地里要变成一棵草了。
原何开始爽了,从后面死命的纠缠和逐渐润滑的过程,我体会到了这个信号。
此刻的劳累与腰胯处的疼也得到了些缓解。我尽情俯视他情潮涌起的身体,因为多了些热汗遍布在麦色的饱满肌肉上,是用眼睛也能丈量出的可口。
可我却懒得碰了,原何神智有些不清,我不耐表演一些爱抚。
我挺动着身体,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眼睛则盯着他的青色纹身,那嵌在血管上的眼睛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沁出的汗珠趋近于泪珠。
第一次就看不顺眼的东西此刻近乎显出些可怜来,我终于感到了一些快意。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的时候,我用力埋到最深处,破开这具身体的重重阻碍只顶脆弱的核心,原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着,排布整齐的腹肌巧克力也多了一块可怕的凸起。
我假装没看见,用力咬了口原何,听见他的嘶声后,我笑着问他,“原何,以后我养你好不好?”
“……嗯啊。”原何的声音泛着虚,他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全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只能被迫迎接一股股的热潮洒在那里,松软的深处传来阵阵的咕叽咕叽声。
原何倾倒的大腿不自知的拢了拢,有力的臀大肌似乎想要夹紧。
抽出以后,被过分凌虐的菊口竟然还有力气,很快收紧,密不透风,精液完全被封存在了里面。我戳了戳嫣红的穴口,两指外张扯开了一点,等了几秒后,精液便像注芯后被撕开的面包一样争先恐后涌出来,很快顺着原何结实的臀线滑落。
我侧过身吻了吻原何的耳垂,笑的志得意满,带着轻蔑,“爆浆了原何。”
原何的眼皮颤了颤,身下一片凌乱,丑陋的肉蟒可怜地倒伏着,顶端浸润些许白浊。
我退的快,丝毫没被沾到。
我拿起原何的短裤擦了擦黏腻的下半身,凑到他耳边,用我所能及的最柔软的语气,像拿着棒棒糖诱骗小孩的坏巫婆,哄着这个被操的彻底坏掉的人:“原何,你好棒,好喜欢你。
跟着我,以后我养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