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龟头隔着套子狠狠操上那微凸的一处时,原何的脸色明显变了,他抓住床单的一只手一下子暴起了青筋,连那条青色纹身都显出些立体的质感来。
原来在这里,还真是有够深的,我思考了一下,得紧紧贴着,还得够长才能操到。
假如换个人来,原何可能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既然痛苦能全盘接受的话,那就试试快感吧。
我弄不动原何跟杠铃一样的大腿,只能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狠狠顶入,每一次都深入深出,操到最深处摁着那个地方转着圈顶之后再慢慢拔出只剩龟头被屁股含着。
我很少戴套,本就敏感的地方隔了一层东西,我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按摩棒。
但今天可能会很适合。
原何那处凸起很像栗子,软韧,直接磨上龟头,很容易被弄射。
原何一开始抿着唇装酷,现在已经完全做不到了,他被迫咬着唇承受着自己“女朋友”一波比一波猛的撞击。
还有比疼痛还难以忍受的感觉。
酸,疼且痒,痒的恨不得他拿挠子伸进去抓抓。
“啊!”他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实在是太怪了。
“呃啊……”原何一个喘息的功夫,一声低沉且带着快意的呻吟就跑了出来。
我觉得我额头已经有些汗了,我的手碰过她的屁股,只能从他的腿间埋头,在原何的胸口的一角被子上蹭去。
“原何,”我抬起眼去看他,“好紧好热,你在紧紧的包着我。”
“啊……是、是吗?”原何有些慌乱,因为他身体里的东西正在作乱地乱捣,而凶器的主人好像并没有受多少影响,但他要丢盔弃甲了。
原何努力提着气保持沉静,他的尾椎骨都已经要被撞散了,但还是颇为期待地问出来,“嗯……你舒服吗?”
这是用过屁股后的评价反馈吗?他还挺在意这个问题的。
我眯了眯眼睛,很不吝啬地夸他,“很好,很舒服,它在吸我。”
夸奖以后就是图穷匕见,“那你舒服么?”
说着,原本只是停留在温热腔道里的性器一下子挺入到深处,一层塑料膜勾勒出的圆润龟头浅浅戳刺着那里。
“嗯?啊”原何急促喘息着,却说不出话,因为就在他想要给个中评的时候,原本温柔挺弄着的性器狠狠戳上了那处凸起,像陷进一团果肉软烂的浆果里,原何瞳孔涣散,魂分出去一半,留下的只有渐渐柔软下来,完全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肉身。
肉红色的欲根也在一瞬间涨到了最大,噗噗地射出一股股浓稠地腥膻精液,淡黄色的液体有不少,溅落在原何的小腹上。
霎时间弥漫开来的腥味让我皱了皱鼻子。
原何高潮时涣散的脸给他增加了几分媚色,让这张脸近乎显得可口起来。
察觉到快要射了,我拔出性器,扯掉上面混合着血水和肠液的套子,埋到这具已经被彻底驯化的身体深处,射在软烂的肠肉里。
身体深处被抵着接受精液,被那股液体侵袭的时候你原何的腰一瞬间腾空起来,像是想要逃离砧板的鱼儿,但只是徒劳无功。
一切余韵都结束之后,我抽身出来,拿原何的上衣简单擦了擦,然后坐到一边欣赏原何垂落向两边的大腿,还有涣散的瞳孔。
肌肉紧实的肌肤上多了些汗水,让大腿根多了些蜂蜜的色泽,看的人牙痒痒。即便原何技术不怎么样,无可否认的是,他高潮时全身肌肉霎那间绷紧又放松带来的视觉观感是无与伦比的,像被粗暴对待弄坏了的弓弦,松松垮垮,很让人怀疑是否还能恢复原样。
只是有些许遗憾的是,那里刚刚被捅开,即便侵占过它的大家伙离开了,还是能很好的闭合,射进去的东西不能淌出来,反而被很好的容纳在了里面。
最后的节目已经落幕,太阳也已西斜。
我歇了口气,支起身体拍了拍原何的脸,声音柔和道,“谢谢款待,我回家了。”
原何缓过来劲的时候,房间里只余留从没拉拢的窗帘里露出来的夕阳余光。原何从旁边扯过来被子,嗅着被罩残余的干燥气息,疲惫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不能多留一会呢?大概真的很忙吧。
ht风声紧了,好吓人啊我靠
/擦汗.幸好挪窝了
第12章 十二、旗开得胜
何岱放下来手里的购物袋,径直就要回自己房间,却被叫住了。
“只是去买个菜,怎么去了那么久?”
何岱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淡淡道,“鸡头米不应季,近的超市没有。”
“好了,知道了,下次买不到就不用再跑远了,回房间学习吧,等做好饭我叫你。” 女人拿过桌子上的购物袋,往上捋了捋衬衫袖子。
何岱看着那盒雪白的鸡头米,嘴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股涩味,“我记得你不爱吃鸡头米。”
何岱的眉眼遗传自自己的母亲,总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和感,然而开成花灾的玫瑰不再是灿烂,所有人都平等的温柔其实是冷漠。
女人闻言完全过头来,有些不解,“你不是爱吃鸡头米吗?”
何岱垂下视线,片刻后轻声道,“那是父亲喜欢吃的,您记错了。”
女人点了点头,“那就是我记错了,我也不爱吃鸡头米的,我以为你爱吃才让你去买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做这个了。”
说着,女人将包装盒丢到一旁。
何岱扯了扯唇,却扯不出一个笑,只是点头表示同意。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何岱仰躺在地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片刻后他将手举到面前,顺着掌心的纹路用唇轻点着伤口,一点轻痒让他将那伤口弄的更大一些。
只有痛不就好了吗?总能让他清醒的。
何岱盯着自己苍白的手背,恍惚间那手背变成了好多鸡头米组成的拼图,密密麻麻的,无数白色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