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着陆萌萌道:“现在没有任何证明能证明你就是她的妹妹,而且这房子所登记的房主就是陆以柠,现在还不能确保你就是她的亲妹妹,就算是,你也不能擅闯姐姐的房子。”

陆萌萌紧皱着眉头看向警察道:“为什么?这是我亲姐姐,这房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警察道:“现在房主就是陆以柠,她不同意你要是想要强行闯入就是犯法的,你要是对遗产房屋归属有异议,可以去找律师进行遗产重新分配,现在就是你们赶紧离开别人家的房子。”

贺千帆忙对着警察道:“我不是别人,陆以柠是我的未婚妻,我留在未婚妻家里,不算是违法吧?”

陆以柠轻嗤了一声,沈斯言看向贺千帆道:“陆以柠是我的未婚妻。”

贺千帆皱眉看向着跟前的沈斯言道:“你不是马上就要和楚雯订婚……”

贺千帆没有问完,他就立马明白了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陆以柠如果不是盛星银行千金的替身,那么沈斯言那门当户对的订婚对象……可不就是盛星银行的千金吗?

楚雯怎么会误以为沈斯言是要和她订婚呢?

贺千帆皱眉看向陆以柠道:“陆以柠,你确定要违背你爷爷的遗愿吗?你和沈斯言订婚可是会让你爷爷背负上不守承诺的名声!”

陆以柠白了一眼贺千帆,只对着警察道:“谢谢警官帮我把他们两个人给赶走。”

“姐姐,姐夫说得对,你不能让已经去世的爷爷失望!”

??第84章 我只认准你一个姐夫

陆以柠听着陆萌萌的话语,暗自冷笑,面上冷嗤道:“请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没有妹妹!”

陆以柠说罢后,只对着警察道:“谢谢警官了,他们两个就麻烦你了。”

警察道:“不用谢。”

警察厉眸看向了跟前的陆萌萌与贺千帆:“你们是自己离开呢?还是选择去警局里面。”

陆萌萌眼眸含泪楚楚可怜得看向着警察道:“警察叔叔,我明明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偏帮陆以柠呢?”

警察道:“你不用装什么可怜,我和你说过了,如果你对这个房子的继承权有异议,就去找法院解决,我现在只能按照房主的意思,驱赶你们这两个想要强行闯入里面的人。”

陆萌萌愤愤不平地握紧着手,她看向贺千帆道:“姐夫,我们先离开吧,你浑身淋的这么湿,还是赶紧到车上吹着暖空调吧。”

贺千帆望着屋内陆以柠与沈斯言两个人的背影,紧皱着眉头,今天有警察在,门口又有这么多保镖堵着,他是注定不能再和陆以柠说上话了的。

贺千帆只能进了车内。

陆萌萌坐在了贺千帆边上后,让司机开着暖空调。

司机直皱眉,虽然下过雨天便凉快了许多,可已经快五月里了,这不是什么炎热的夏天可外边也有十七八度左右,这种天气车内开起来暖空调是能让整个人出一身汗的。

但司机也只能听从着陆萌萌的吩咐。

陆萌萌对着贺千帆道:“姐夫,刚才我姐姐身边那个男人所说的我姐姐是他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贺千帆紧皱着眉头道:“那个男人是寰宇集团的沈斯言,他就是趁虚而入,我和你姐姐的婚约是你爷爷定下来的。”

陆萌萌道:“我知道,我只认准你一个姐夫,其他人谁都别想当我的姐夫,我是不会让爷爷在天之灵失望的。”

贺千帆紧握着拳头,他和陆以柠之间不仅仅是有陆老爷子的婚约,陆以柠等了他三年,整整三年……

贺千帆就不信陆以柠对他的感情会在这短短一个月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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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庄园里面。

陆以柠回了房间,刚洗完澡她就听到了敲门声。

陆以柠上前将房门给打开,望向跟前的沈斯言,她望了眼外边,确定没人之后,连忙将沈斯言拉入了房中。

沈斯言见着陆以柠的动作轻笑道:“这可是在你家里,你用得着像防贼一样吗?”

陆以柠小声道:“我们到底还没有正式订婚,被别人看到好像不太好。”

沈斯言靠近着陆以柠的耳畔处小声道:“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陆以柠笑了一声道:“太快了。”

沈斯言将陆以柠拉入怀中道:“我不觉得快,我已经等了你七年……这七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你的喜欢。”

陆以柠望着沈斯言的眼眸道:“那为什么我上次说拒绝联姻后,你就没有来找过我?甚至在我爷爷去世后,我云城和贺千帆订婚,你也没有阻止我?”

沈斯言道:“先前没有找你,是因为我在国外念书,学业比较繁重,并没有精力两地飞来飞去来追求你。

至于你去订婚的时候,我一开始知道是想要从中作梗的。

但是知道你是因为你爷爷的遗愿去订婚的,我不可能那时候去从中作梗,那是在你最悲伤的时候,如果我去强行要求你别去尊重爷爷的遗愿,恐怕你不仅仅是去抵触联姻,而是会去恨我。”

陆以柠望着沈斯言的眼睛,轻笑道:“那你还去云城成立货运公司想要和贺氏集团争抢业务?”

沈斯言道:“三年的时间足以证明一切。”

沈斯言对着陆以柠道:“如果……如果你能遇到一个比我对你更好的未婚夫,我也会对你们祝福,也会尊重陆爷爷的遗愿。

但显然贺千帆他不是,所以这三年,我一直都是蓄谋已久,等着你对贺千帆越来越厌恶……

我并不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如果合适愿意敞开心扉,了解一个人,发展一段感情,根本用不着拖三年。

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我相信第一眼的感觉,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你。”

陆以柠轻轻一笑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毕竟我和贺千帆三年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于我和他三年所加起来说的话,还没有和你一天说的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