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
这些人,好像都操过他。
他确实无所谓,而他们不过把他当妓子,他想。
陈龙泉这般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众人眼中掰开腿就能操的东西,他…他必定是很讨厌我吧。陈烈田心里苦恼。
“你在看哪里?”
林知昧揽腰将人带进怀里,解下外衣包住人的瞬间,不容反抗的低头吻他,被迫缠绵的深度湿吻让他酥软了身子,绮淫的水声夹着他的惊喘,萦萦绕绕的。
陈龙泉苍白着俊脸,自我折磨般石定在原地,虎头小鞋欢欢喜喜的,被男人抵在额头。
“原来是真的!龙泉哥!你不久前还同我说不会移情别恋呢?!太荒谬了,嫂嫂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现在却被这个骚货抢了个彩头!好一个深情似天,好一个……哈哈哈哈哈哈…”
林水儿不傻,几人的腌臜明晃晃摆在她眼前,其实答案呼之欲出,她却宁愿错过。
她呕出红血,几乎将心脏呕出,隐隐约约维持不住少女的身形,她嗫嚅着嫂嫂,目光里却全是正伏在林知昧怀里喘息的人。
李清看了眼陈烈田,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剔除,俯身扶起林水儿,这才是他未来的王妃。
才对……
“您为什么又亲我?”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不管你死在了深山里,或之,你现下还乖乖的呆在我怀里,你都是我的娘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林知昧面无表情的说完,冷淡的语气甚至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烈田想骂艹,余光看见盟主的动作后,仰头,用柔软的唇亲了亲林知昧眼底的青黑,温温柔柔的心疼的,唤了一声知昧。乞峨裙?????⑦⑼貳????Ⅰ
李清骤然加重了扶抱林水儿的力气,又歉声放开她。
‘他可是我见了第一眼就一见钟情的人!’
‘所以,我喜欢的人那么好!我绝对不会死心!’
他床第间的昵称,乖巧得不行,却丝毫不给他人喘息的机会,不管是林知昧,还是他们。
一声如哑火,引爆了心悬一线的林水儿。
她飞身抓紧陈龙泉胳膊,怒道:“龙泉哥,哥!你看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婊子!人前人后两个样哈哈哈哈,凭什么?凭什么这样的人值得你喜欢?我死去的嫂嫂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还有你!陈烈田!你给我听好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可以蛊惑到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吗?笑话!兄长不过是为了剔除他的心魔才纡尊降贵的娶了你这么个祸害!龙泉哥昨夜还抱着我嫂嫂的墓碑睡了一夜,你不过就是一个洞!”
陈龙泉听见“心魔”一句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知昧,带着讨伐的长剑出鞘,看向陈烈田时,一切又都被柔化成了心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要多看得起你自己!你配吗!?为什么最初,你不死了算了!”
被活活打死在木板上,算了。
林水儿大笑不已,妆面混花,头顶的花冠被她扯得粉碎,在花飞散尽时,她怔怔的,不知所云。
她抬头,看着为自己挡住陈、林二人的陈烈田,淫邪咧嘴一笑,伸手死死抓握住他细瘦的脚踝。
“林水儿,不管我死没死,你嫂嫂现在是我,而且,既然她都是亡妻了,再寻贤人又有何不可?亡者,永不可追,永不。”陈烈田任她抓,暗怒道。
亡者,永不可追。
陈龙泉和林知昧闻言都将眼睛隐进阴影里,林知昧啧了一声,强硬的抓起不听话、到处沾花惹草的人,沉声道回去领罚。
陈烈田还以为这是林水儿要跟他宣战呢,飞快扭头亲了家主一口,撒娇成功后,用十成功力的掌风将她纤弱的身子击飞,她如枯叶蝶一样,飘落在另一边的地上。
“咳…咳…”少女似秋蝶枯萎。
陈烈田有点慌,那毕竟是姓林的他的妹妹,又期期艾艾的跑过去,还气呼呼的。
只有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知道,这一掌林水儿本来是可以接得下的,又或者说,威胁性为零。
“你干嘛呀?别…别死了呀……”
被恐吓到的人儿使动晃着她的身体,生怕她有个万一,陈烈田捏紧拳头,又想她干脆死了算了。
陈烈田砸打着地面,双眼怨毒乍现,看她刚刚的一连串疯言疯语,他又动了动不太灵光的脑袋…林水儿真正看上的人,原来是他的盟主啊。
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男人!她怕是等了很久才等到她那个嫂子上西天吧!龙泉哥龙泉哥的叫…
陈烈田骂了句混蛋,声音细弱,只有地上的林水儿动了动耳朵,他又悄咪咪的观察那三个男人的反应,忽然觉得这世道很不公。鋂鈤綆薪暁説?玖???9壹八叁舞〇
凭什么…凭什么林水儿这种娘不娘男不男的畜生可以得到陈龙泉的青睐!人各有命,她生来就是被金汤银汤疼着爱着,而自己却在草堆里,差点被狼叼走…记不清了。
陈烈田恨,恨如此辱骂他的人,他却不能手刃。如果得手了,他的所谓夫君怕是会抓他去林水儿墓前磕头,再处以极刑,他难逃一死。
对了,还有李清,他这么喜欢林水儿,会一起殉情也说不定,他们可是坊间传奇。
在殉情前,把自己的尸体丢给百姓们,一人一口唾沫,也够把他埋了。毕竟一开始,李清就是这么做的。
至于盟主,他又能记住自己几刻。
所以要是他们操腻了我,我岂不是一无所有!陈烈田不想承认,但是在他看来,他们确实也只会操他,虽然说他受益最多…但不长久啊!
姓林的,一个休书,他就拜个屁的了。
为了他的爱情和武道!拼了!
既然他们都把林水儿当宝贝宠着,那他就对这个‘宝贝’好一点,反正演戏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到时候再把碍事的人全杀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