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出现的林知昧长身玉立,怀里是她方才抱着的人,只见林知昧低头对他做了些什么,他不哭了,眉眼舒展,也不喊疼了,在林水儿看来,他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才安下心。
也对,兄长…是他的夫君…
事实是因为林知昧的内力,他比较熟悉,身体没那么抗拒。
“你不去协助天水教,整天在府里干什么?这些暂且不说,我念你以前顽劣,无妨,可如今他是主母,你的行为,又是怎么?”
林知昧冷声道,垂眼看向又扯着锦袍抹鼻涕口水的人,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为何,只是放陈烈田去和陈盟主办案,才过了多久,稍一不注意,他又是这副冒失粗鄙的样子。
“哥,不是我。嫂嫂不是被我欺…弄哭的。”林水儿话锋一转,又换了字眼。
碍眼。他这副依赖林知昧的模样,很碍眼。
还有那个胆大包天的狗男人,不论陈烈田有多主动淫媚,他也不该奸污了林府夫人!
“不是被你,又能是谁。他今日只和盟主出去过,难道,是你从小仰慕的陈龙泉吗?!”
林水儿还未练成阴寒功之前,身体孱弱,习不了武,十分羡慕铁血铮铮的陈盟主,期盼着有朝一日,也能像他一样叱咤江湖。
当然,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儿,他也不是盟主。
林知昧又想到一柱香之前,陈龙泉送来的食屉,嘱咐自己,是他承诺的,送给林夫人的千香楼佳肴。
千叮咛万嘱咐,好像生怕林知昧会克扣一样。
“怎么可能?!龙泉哥乃旷世豪杰!不可能是他!别开玩笑了!龙泉哥,龙泉哥他如此痴情于死去的嫂…嫂,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恶心之事!即使是这人不要脸的勾引他,他也不……”
“啪!”
林水儿被扇得偏过头,发钗散落,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兄长。
薄嫩的小脸陡然红肿。
林知昧眼中的怒火深渊又让她呼吸一窒。
从她出生起,她就是调皮的,根本不像一个大家的小公子,从小恶到大,会收敛了,也是人面恶魔,残害平民为乐、覆灭正道门派,都不过如此。
林知昧都从来没打过她,只是训戒。
“我说过。林水儿,注意你的仪态,你刚才的样子跟泼妇有什么区别?以及,小心你的言辞。”
仪态?林水儿简直想大笑,最重要的,是那句“言辞”吧!她真想把陈烈田剖开,看看皮肉里有多惑人!
都一样,林水儿和林知昧都自以为是,她低笑一声,她的确目空一切,竟天真的认为林知昧会择贤另娶。
该说不愧是,亲兄弟。
这时,两人中间的人儿又打起了喷嚏,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
“你自己反省,斋戒一个月,期间同样闭足。”
林知昧摸了摸怀里小动作繁多的脑袋,手托在上面,转身后又添了一句。
“闭足完后,湖廷阁,你也不必来了,探望也不必,有事找我,就放暗鸽。”
湖廷阁,是家主和主母的新房,婚事后,林知昧就搬了过去,以陈烈田最不喜欢的方式。
“好…我答应兄长。只是我有一个请求,让我去见龙泉哥一面。我…有事问他。”林水儿死死的盯着露出脖颈的陈烈田,哑然道。
“准了。”
陈烈田刚坐在榻上,就发觉自己的炎痛又过去了,灌下一大碗水,兴致冲冲的拿起一碟精致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这是千香楼的点心,陈盟主方才送来的。”林知昧端坐看他,沏了一茗茶。
缓道:“送给你的。”
闻言,腮肉丰盈的人被一股子噎到,卡着了喉咙,捶着胸口摇头,被分开的衣领,乳首俏生生的鼓起,有一圈红痕。
林知昧眼神遽暗,揽过他的腰,边拍他的背边将茶杯抵在他唇边。命人将食屉全撤了下去。
又上了满满一桌新菜,令人垂涎欲滴。
“陈烈田,你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以后,没完成分内之事,不许同任何人出门。”毎日更新小说群9??叁⒐壹扒三舞零
林知昧将一块大红布帛丢给他,一边的婢女手里还拿着针线和棉花。
“自古以来,新嫁娘在出嫁前都要为夫郎和自己准备一床红被,规矩不可丢,你早就逾矩了,陈烈田。”
陈烈田愣在原地,杯里的水只喝了一半,晃悠悠的,唇瓣上还有水光。
林知昧将水饮尽,又用更严厉的语气重复一次:“嗯?”
陈烈田无语的拽着这块红布,他一个堂堂正正的粗汉子,怎可作这种小女之事!不行!绝对不行!
陈烈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手一扬,红布就在空中铺开,盖在两人头上,密闭的空间里气息交缠。
红布外传来婢女惊讶的抽气声,看见家主摆手后,全退了下去。
唇舌相交的黏糊水声啧啧作响,陈烈田被镀了一层柔光,生热生香,紧了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本就气弱,又开始说不要了,开始捶打。
“唔…好了…嗯……”
无论何时,都像只挠人的小豹子,林知昧被他躲避的舌头气笑,大手钳住他,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脑勺,舌根都在侵犯。
他的饱满胸脯翻起肉浪,蜜兔一样,被林知昧的胸膛压住,蹂躏。
“家主,您说我不能和任何人出门,那如果我想和您出门,怎么办?”他胯坐在家主腰间,红布暧昧的染开,他像躲在红盖头里,大婚那日被他丢下的红盖头,今天,林知昧和他一起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