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能伤他分毫。
陈烈田不想听到林知昧的名字,解药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会被肏得三天下不了床却是真的。
“不…不要他…唔…”他的血对于武力低下的人来说,是稀世珍材,却也会让人耳晕目眩,更加贪婪。
手腕处传来舌尖抚过皮肉的湿热,毫无章法的、偷偷摸摸的、小小的想吸吮深处的鲜血,连牙齿也用上,没什么威胁的咬磨其它完好的皮肉,喝不到了,就不满的哼两声。
半寸大的伤口被主人用内力撑开了些,看着眉眼舒展的人,陈龙泉用另一只手将他抱起,心道这淫毒来势汹汹,自己的血也缓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人交给林知昧。
不济,他们是夫妻,总会有办法。
“我好难受…唔…我不要他…我要…要你…”
奇怪的沉沦之感被这身淫毒无限放大,陈烈田攀上他的脖子,疑惑的看了他两秒后,献上自己红艳欲滴的嘴唇,轻抿两下,舌尖向前试探,手掌向着男人胯下找来找去…
“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陈龙泉简直不敢相信所见的,这位可是他友人之妻,如今受他所累中了这淫毒,自己竟然还趁人之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陈龙泉的吼声吼得人一愣,手又缩回来,缩在一起,像被吼怕了一样。
“不是,我不是凶您,您放心,我立刻带您回去。”
陈龙泉失笑,又为唇上丢失的那抹柔软失神了片刻。
“那,你不是凶我的话,你…喜不喜欢我?”
陈烈田只听到了前半句,心花怒放的又亲了上去,滑溜溜的舌头探出,就这样,抬头看他。
这回陈龙泉一个不慎,被人压回了原地,怕掉下来的人伤到,双手把住他的腰,握住了。
陈烈田如今这副缠娘淫物模样,被他自己看见了,恐怕都忍不住扇自己两巴掌。
“你说呀,你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说话呢?你在干嘛呀?”
他跨坐在武林盟主腿上,衣衫滑落,脑袋埋在盟主健壮的胸口前,声声催促,扭动,后穴濡湿又收缩了起来,真的是太难过了。
“夫人良善可爱,自是讨人喜欢。不过,夫人现在生病了,我带您去看郎中,好不好?”
为他理好滑下来的衣衫,看着小孩子一样胡闹的人,陈龙泉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武力不能解决的事情。
“我就说呀,你喜欢我的,你可喜欢我了,从第一次你在台下看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对不对?”
他的眼神凄迷,雾蒙蒙的看着陈龙泉,灵蛇一样钻进男人腹下三寸,雄根还在蛰伏,被他握在手心试探的舔舐时,猛的一跳,陈烈田低呼一声,不让它逃。
“您可真是…要了人的命啊!”
陈龙泉三两下点了他的静穴,小心握住他的手,抽出来,却蓦地对上他悄生生落泪的双眼,被自己看见后,又扭头无声的埋进衣服里。
“你以为我就一定要让你上我吗?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体快爆炸了,要不是因为我喜…”陈烈田即使是变成了淫娃,也改变不了他犟的本质。
推开陈龙泉,就颤颤巍巍的走到那具男尸旁边。
“你说,他会不会也可以啊?”说着就要去扯尸体的裤子。
下一瞬,他就被人打横抱起,裹着外袍,轻轻的放在床榻上,计谋得逞一样,他抱上男人脖子,小声的唤着陈龙泉的名字。
不是盟主,也不是陈盟主。
刚才耽搁了这么久,现在赶回去也无济于事。陈龙泉抚摸着他柔亮的黑发,试图安抚人躁动不安的小动作,大手捧上他的脸颊,烫人的温度和软度让盟主心神一窒。
他红唇翕张,眼底是稚子般的疑惑。
“不要用这种眼神和情态看我,也不要这样叫我的名字。这种,我会忍不住。”
陈龙泉也是男人,被撩拔了这么久,圣人也忍不住。
闻言陈烈田张开嘴,闭上眼睛,手往自己的穴口探,难耐的上下磨动、打转,身子红透熟透如弓身的虾子,在陈龙泉怀里自淫、呻吟,却不开口要。
“啊…”一声媚极的呻吟,像是打开了一个洪闸。
他亵玩自己小穴的手被人大力握开,他被人侧身搂过,由于体型差异,他像完全隐入进男人怀里,只有攀附在肩膀上的手,才能证明陈龙泉怀里还有个人。
陈烈田也不明白,自己的体格又高又壮又结实,遇到的这些人却像怪物一样,都能像拎鸡仔一样,把他到处拎,陈龙泉也是,挣动间汗湿的内衫,隐隐约约的把男人暴涨深色的肌肉凸出。
从门口看,抓在陈龙泉肩上的手猝然抓紧,指尖在他深麦色的颈部留下道道抓痕。
“啊…你怎么全都…进来了…啊…”不知何时,陈烈田的衣服全被丢到了榻下。
现在的他,蜜光水滑的被罩在袍子和男人之间,漂亮的双腿被分开,挤进只露出雄根的陈盟主。
陈龙泉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全身泛滥粉红的人呻吟着往他胸口蹭,没有任何危机意识,蜜穴被肉刃撑得满满当当,艳红绮丽的甚过那天他出嫁着的喜服,还拥有生机,吸吮蠕动间是令人把持不住的快感。
“不要握拳头,会抓伤自己,抓我吧,我不怕受伤。”
分开他紧握的左拳,放在自己肩上,单臂抱过人,抓着他的细腰,肉刃一下一下狠插着他的小嫩穴。
陈龙泉在亡妻死后,就没碰过任何人,此时此刻看着身下人依赖索吻的神情,却认输般吻住人,犹觉不够,想要更加深入的体会方才陈烈田吻他时,糕点一样的甜腻味道。
紧窄的小嫩穴无论吃过多少次男人的阴茎,都不太适应,陈烈田想要更舒服,却不知道该怎配合男人,笨拙的动着腰。
不过他也不需要配合,陈龙泉粗糙有力大手抓着他的细腰,臀肌绷紧,腰腹用力,次次鞭挞都是一抽一插,雄性本能的剧烈占有中又带了似水的克制,与小穴配合得天衣无缝,次次都干的极其深入,连根没入。
“没事,夫人,你乖乖抱着,我来就好。”
陈龙泉原意是尽君子的礼仪,话一出口,暗哑缓和的声音却闹了怀里人一个大红脸,他毒性未消,又嘟囔着抱怨道:“你叫什么啊你,嗯…哈…堂堂盟主…原来是一个草根流氓…嗯哈太大了…”
陈龙泉沉默不语,只一心看着被自己肏红的穴口,如脂膏融化般,汁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