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收着。遇到事了便捏一捏,我会来寻你。嗯…想我了也可以…”看他的忸怩模样,月翎无可自抑的分开他的双腿,隔着布料亲了一下蜜穴。

陈烈田羞愤欲死,理所当然踹了他一脚,月翎顺势吻了吻他的脚踝。

“谢谢……”细若蚊声的一句。

陈烈田走在回屋的径上,恍若隔世之感乍现,他没有回林知昧屋里,径自往奴仆的小院走。一路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实在诡异。偶尔有婢子低头徐行,脸上都带着不可名状的肃然。

“这位姑姑,小的请问,这是发生了何事?”迎上一位年纪稍大的婢子,陈烈田疑道。

婢子看他一身府中下人服饰,倒也不隐晦,尽数告知了他。末了还添一句:“你瞧着不像外家的,大可不用过去,反惹一身腥气。”

陈烈田赶忙谢过她,匆忙躬身离去。冷汗细细密密粘在手心、额前,他猛的打了一个哆嗦,向着林府地牢疾行,心中又慌又急,可千万不要是大傻啊…林府势众,他竟是在这时发了疯吗?!

愚蠢的东西!陈烈田以巡逻为由鱼混进了地牢,昏天蔽日的压迫感袭来,横亘在面前的两字又令他跌坠冰窑死牢。

犯极刑者,处之以死。

死牢内漆黑一片,由于多年无人,索绕在此的空气凄迷渗人,却并不难闻。倏然,铁索碰撞拖动的声音响起,近在耳边,陈烈田摸索着摸到了牢栏,借着洒进来的光,看清了牢内人。

只见他低垂着头颅,乌黑血污的发丝蔽在面前,上身赤裸,如蜈蚣般可怖的新鲜血痕密密麻麻的爬在身上,最让陈烈田骇然的不止于此,这人青筋隆伏的双臂上浮纹乍现,皆被重若千钧的铜勾勾肉而出,硬生生的挂在身后足有十人合抱粗壮的磐柱上。

他身下淌了一片血红,扭曲得不成形状的左手仍死死的抓着一块棉布,被人一分为二的裂痕似狗啃般难看。

这是他的被褥,陈烈田认出来了。他不能死在林府,杀他的人合该是自己……颤抖的双手攀上寒冷的牢栏,哑声喊了两句,陈烈田顺了顺艰涩的喉咙。“大傻……”

死寂的血人心有所感的抬头,污浊不堪的面容看不出半分原来的俊朗,看到陈烈田之后,他仿若酣醒烈狮,庞大残损的身躯膝行横冲,铜勾寸寸深入血肉,大傻却感觉不到疼痛般,痴痴的望着他,张口呕出血腥秽物无数,嗫喏道:“田田……”

“你赶快别动了!快回去!你不要命了吗!”陈烈田双目赤红的拍打栏杆,催促他回去,大傻想抱他又不敢忤逆他,只蔫趴趴的缩着,期期的看着他,苍白破烂的嘴角痴憨的露出一个傻笑。

地牢倏忽大亮,四下火把烁动。

“呃…田田快 …”大傻的笑容凝在脸上,身后枷锁般的柱身红似熔岩,落力万重压在他身上,他狂躁的嘶吼着,野兽般的眸子死死盯住陈烈田…仰或是他身后的人。

陈烈田被大傻吓得一愣,脱力向后倒去,倒在来人的胸膛。

馥郁脂香将他层层围困…他似是被人抽了力气,掠夺视线的手掌明明纤薄却霸道沉重。“怎么,认识啊,还是熟人?”

陈烈田煞白了一张脸,连下跪都做不到。“小姐,事到如今,小的无从狡辩,还请小姐念在他…智力不全、行动如稚儿的份上……啊!”

牢中人突然不要命似的往外撞,烙印皮肉的磐柱滋滋作响,陈烈田对他摇了摇头,被咬穿的颈间血流不已,林水儿无视他的战栗,锋利的虎牙碾磨搅弄他的血肉。

“你想让我放过他?谁来放过我林府死在他手里的英灵呢?他给我林府做牛百世都不够!也就只有你这个贱人,才叫我放过他!”林水儿猛然撕开他胸前的衣衫,纤手青筋四起,握住他放浪健硕的胸乳狠揉硬捏,丹蔻指甲无情的划过乳头,划出血痕。

四周响起悉悉索索的交谈声,还有人厌恶的啐了一口口水。

陈烈田凄惨的痛呼倏然中止,他乖顺的靠进林水儿的怀里,哆哆嗦嗦的开口:“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让他们看…”

陈烈田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身上,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皮肉,林水儿沈默了两秒,双手拢住他的胸乳,厉声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众人见势不妙,心想不是来叫他们教训怪物和怪物同伙的么?真是阴晴不定。他们既诧异于林水儿突然大变的态度,又恐惧她的暴戾,一时作鸟兽散。

“人都走了,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不会想着兄长又会来救你吧?”这人胆怯无言的模样总是叫她心烦不已,又想到他是在祈祷林知昧会来寻他,林水儿愈发不虞,将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欺身而上,将他困在牢栏和她的臂膀间。

俯身,叼起一个熟艳、血丝细流的乳尖啃食。

殊不知,陈烈田想的是袖中软玉,他一度想拿出来,又想到月翎是林府暗卫,即使唤来了,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去和林水儿作对。

“小姐,我未曾想家主…嗯…您轻点好不好?”这些时日的经历让陈烈田通透了很多,他是有满腔怒火无从发泄,他承认自己是个莽夫,但是如要成大事者,有些腌臜,现在也只能咬牙受了。

“哼,你最好不要想,兄长今日启程去了武林宴,没个半月回不来。呵呵,你懂我的意思吗?”林水儿发力咀嚼他的双乳,蛮然扭过他的下巴,眼里恶意浮生,陈烈田在暗处握紧双拳,面上卑颜。鋂馹更薪?说?氿一?九一捌⑶5〇

“小的明白…”

“明白就好。想来…”林水儿不错眼的用指尖临摹他不甚细嫩的皮肤,粉花染霞般的面上神情讥诮,含住他的肥厚唇珠。

她巧然道:“想来兄长也没多看重你,他宁愿带着手无寸力的婢子去。不过也是,你算什么东西?清丽秀雅的婢女确实看着舒心多了……”

林知昧去干什么,也不关他的事啊。他也不会因为几天的所谓恩宠就忘了身份…林水儿身上的清香和林知昧有些相像,陈烈田脑中不期然浮现主屋内他伏在床榻上,家主端坐在身旁作画的光影。

他们确实生了一张好皮,农夫想,不过也就一张皮好。

陈烈田敲了敲脑袋,胸前的两粒红果被吃得东倒西歪。

“小的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林水儿已经撕开了他所有衣衫,陈烈田背抵着牢笼,坐在她…他的胯间,双腿大开被人抱着。

由是有衣服垫底,润泽的软玉并未引起林水儿的注意。

林水儿捞起农夫黯然的脸,他初次要他的时候,他还拳打脚踢的跟头烈牛一样活泼。

看来是他激得还不够…哦豁,他忘了牢里的人啊…林水儿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释放出欲根,抬高他的屁股,让脂红的穴肉暴露大开,恰好是牢内牢外都能看到的程度。

“呃不…哈…这样……太深了呜…”怒发粗黑的肉根凿开他的肠道,林水儿钳着他的蜜穴往欲根上肏,大开大摆间淋滂的肠液流了一地,哗哗的溅进牢内。

牢中人已无眼白的双眼死死的望着他们,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儿,田田是不是就不用受欺负……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大傻竟已挣开了左手的铜勾,烂肉挂在上头,他抬起手中布棉,将头颅深深埋进去。

牢外的暴行仍在继续,艰涩的甬道已被林水儿重捣出了血沫,林水儿明知他无力反抗,仍发力劲压他,重斧刀柄般的肉根切上切下。

“嗯……啊…嗯…”

“而且呀,嘶……兄长他明知你和我的矛盾,还把你一人留在这,你说,他是不是就想我玩死你?”

陈烈田都不想去想了,林水儿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一字一句的问出他心底的疑问。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一波又一波的击来,陈烈田无法,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他伸手攀拥住林水儿猛力起伏的肩胛,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得到处都是,哑声道:“小姐,您玩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