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嗯…啊…啊…轻…点呜…”

陈烈田被炙热包围,萧宥琰抱他抱得很紧,很奇怪,男人明明已经恢复记忆了,却还像大傻一样蛮干,胯下硬热抽插暴击,顶进陈烈田开合的肉穴里,重、沉、快…农夫快要叫哑了。

陈烈田明明是平躺的,却几乎被男人腾空抱着,抱着肏,萧宥琰的肉棒没抽出来过,只霸道的在他穴里深插,不停收缩进攻的腿肌和臀肌暗示了萧宥琰有多用力。

陈烈田双手抓在萧宥琰胸前,操一下就抓一下,抓出指痕一条又一条。

第60章 | 六十 他当着‘她’的面干他

铁笼生冷,农夫的喘息微弱,他被抱举在空中操弄,背贴着铁笼,冻得双唇发紫。

似乎是还不满意陈烈田的痛苦,萧宥琰肌肉隆起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铁上,黑热阴茎毫无怜惜的猛肏、向上撞。

“我操你妈…”

陈烈田掰着男人施暴的手,爱液黏腻的长腿乱蹬,下唇啃出血和死皮也不出声,身体回光返照般爆发力量,右手握拳,砸在身上不停起伏进攻的男人脸上。

萧宥琰又薄又白的脸被打偏,身体也晃了下。

“给老子滚…唔!”

萧宥琰一声不吭的把他的腿根掰到最大,劲腰沉压,陈烈田小腹上隆起巨块,撞击软穴。

他下体所有的嫩处都被强行打开,萧宥琰鸡巴上的黑毛很硬、把农夫软穴口刺痛得猛跳。

陈烈田被掐着脖子激操,萧宥琰不想抱他,另一只手握拳抵在笼上,求生的本能促使农夫两只手胡乱的打着男人的手,陈烈田已经毫无支撑,眼白向上翻,脖子红紫一片,口中发出嗬咽声。

面对芜若,陈烈田都能伏小装乖,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不行。

他算个什么鸡巴玩意!

“陈烈田!你的骚屄夹得孤很爽!”

萧宥琰厉声道,被陈烈田体内的软肉夹得前额冒汗,双眼染上情欲和爽利,尤其是农夫一副快痛死的表情,萧宥琰冷笑一声,粗眉狂狷乱舞,鸡巴更粗涨了,陈烈田不可置信的感受肚皮被撑开…他的四肢像被扯坏的提线木偶,肚子被劈开的绝望提着农夫…抖一下…两下。

“你…杀了我…啊…呵…”

陈烈田挤出音节,潜意识令他低头看萧宥琰的表情,但瞬间,他的双眼就被大手捂住。

黑暗中,脖子上致死的力道松缓,变得更像抚摸,陈烈田大口呼吸氧气,感受到一个沉重的热息猛的欺近,他们鼻息相对,似乎爱人间的温存……

陈烈田以为萧宥琰会把嘴凑上来,许久,萧宥琰偏头远离。

没有意料中的亲吻,农夫松了口气。

萧宥琰继续在自己身上顶操起来,他好像觉得没意思了,只有下体撞击,等撞出精。

陈烈田知道现在让这姓萧的甘愿献身是白日做梦了,搞不好他还会交待,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干脆…现在把男人杀了!一了百了!清净得很!谁也别想得到!毎馹綆薪?説?氿①?9?⒏??忢?

陈烈田握紧了公主赠他的发簪,一点点出锋,雨声滴滴答答,农夫恍惚了一下,簪头刺不下去,掉头回到手心,瞬间鲜血狂流。

这时,笼外传来“嘭!!嘭!!”的生物冲击声,陈烈田用余光看见一只灰兔子正腥红着双眼朝铁笼上撞,却怎么也进不来,圆脑袋冲得一片血红。

灰兔的叫声嘶哑,陈烈田笑了笑,他遇到的畜牲、半畜牲,都比人有人味。

萧宥琰粗暴的拔出贯穿农夫手心的簪子,丢出去,把灰兔的左耳钉在木板上,随后一拳砸弯了陈烈田耳边的铁笼。

陈烈田的耳膜都在震动,唇色死白:“大丈夫何必为难一只兔子!还有,你这只蠢肥兔,老子不是叫你滚吗!”

萧宥琰垂眼看他:“一只兔子?孤看它的眼神,不像一只兔子。”

“陈烈田,还记得吗?那日你在林氏之女身下,在孤面前,在笼子里又叫又摇。啧!”萧宥琰话锋一转。

“就如此刻!”

萧宥琰怒吼一声,不给陈烈田思考之机,粗巨肉刃还杵在他的烂肉里,把人翻过身,压在地上跪好,拖过他的腰,抓紧,狂野的打桩抽插,陈烈田甚至叫不出声,脸色苍白如纸,左手已经成了血手,自虐般握上冰的铁杆子,只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畜生…兔…滚出去…”

他的下身钝痛万分,穴口涌出血沫,像坏了的果肉,陈烈田挥手赶着一瘸一拐朝他蹦来的灰兔,它的长耳开裂,血肉组织撒了一地,硬生生把自己从簪头上扯了下来。

陈烈田伸手想把它丢出帐,就要碰到了…萧宥琰拽过他的手和肩,抱紧他的身子,把他的肢体都勒在一起,骨头在突破血和皮的力量,陈烈田痛苦得闭眼,哑叫一声,再睁开眼睛,毡房已经大开了。

风夹着草和血的腥味,陈烈田看见了一团灰色的小东西,小小的一个血球,了无声息的被暴雨吞没。

陈烈田闭了闭干涩的眼睛。

从白日起,看到敖登时,看到他们的嘴脸时,他是真的,真他妈想暴起干死萧宥琰这个孙子,怒火催促他着急跟萧孙子划清界限,现在夜幕降临了,还下着浇灭一切和唤醒一切的大雨。

萧宥琰还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背动作,男人捞起农夫沉默如羔羊的脸,摸到一手湿。

“狗日的摸什么?那是老子的血…”

陈烈田嗤道。

萧宥琰双眼明暗交杂,没反驳他,粗壮下体肏得又深又慢,大手抓住他不大却硬挺的脸,覆盖他整张脸,包住。

陈烈田不发出一点声音,从男人指缝里看见了烧得橘红的地瓜,已经冷了。

他能感受到萧宥琰粗糙又斑驳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男人另一只手了无痕迹的摸过陈烈田贯穿整个胸口的长疤,到小肚的纹身,陈烈田毫无所觉。

萧宥琰把他抱起,抱坐在胯上顶,拉过陈烈田的腿,圈住自己的腰,一只大手桎梏农夫的两只手,一只大手不容抵抗的按着陈烈田的头,按靠在自己肩上,继续顶。

“叫出来…”

萧宥琰哑道,又低头吻他,长时间的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