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的身体比他本人反应的快,即便是一头野兽交合,前面的阴茎也被操的立刻起来。
那陌生尖锐的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性器进的深了,把一股股精液带着往溢,很快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贺亭羞愤欲死,高潮了一夜的后穴绞紧了肉棒,违背主人的意愿往外冒出热液,狮子低吼一声,尝到了后穴的甜头,带给贺亭的是更凶猛高频的撞击。
“唔……不要,够了……”
贺亭感觉下半身快失控了,酸软的后穴和肉棒遥相呼应,眼见有达到顶峰的架势,他连忙制止:“我不行……别碰…呃我……”
“啊哈……”
他屁股在肏弄里渐渐翘起来,本意是以此躲避太大力的冲撞,可这时候看上去真的和发情的兽类无异了,肉棒戳着床单,在贺亭手足无措时淅淅沥沥射了精,他睁大了眼睛,脑子里空白的尖啸:“嗬……”
一旁的岑音眼见着贺亭熟练的被肏的潮吹射精,自己性器传来的感觉满足又舒适,他的脸色却更沉。
狮子感觉到了主人的不悦与渴望,没给贺亭时间,趁着他失神的机会,狠狠地凿着后穴。
它叼住贺亭的后颈,肉棒胀大,尖刺立起来,把身下的人当成受孕的对象,操到他一点都不敢挣扎,只要贺亭敢动一下,倒刺都会让他尝到难以忘怀的滋味。
贺亭真的不敢动了。
他知道狮子想干什么,可那凶器似的生殖器太可怕,他像是成了泄欲用的肉套,不能有反抗,否则……他可能真的会被占有欲强的野兽给弄坏的。
他害怕这头狮子会生生嵌在他身体里往外拖,他害怕它会咬烂他的脖颈……
阴茎一跳一跳,又胀大了一圈,狮子的爪子按住他的肩膀,在他里面射进了精液,灼热的粘稠液体,冲刷进深处。
那比人类的量好像还要多,眼见着从交合的地方溅出来,烫上贺亭的敏感点,他被内射着,瞳孔散了又紧,发出嘶哑的喘息。
狮子第一次释放了,他的头颅蹭着贺亭的脸,没有拔出来,亲昵的祈求着第二次满足。
“阿……音……”
贺亭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你……还在吗……”
“求你……不行……”
“别这样……我……求你……”
岑音欲火也刚刚被挑起,可贺亭的声音实在可怜,他走到床边,哨兵背部被激动的狮子划了不少血痕,脸色潮红,身上的关节处都是粉的,下面垫着的床单湿了七七八八,精水泄了一小片,被搞得淫靡而艳丽。
“为什么……不是在强奸你吗,贺亭,一头野兽也会让你感到快乐?”
岑音还是没办法接受有人碰过贺亭,他失望至极:“你都做了什么。”
“我那么爱你,你却背叛我。”岑音喃喃道:“是你背叛了我。”
精神力的压迫放松了,贺亭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抓住岑音的衣角:“那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意外……”
岑音没有回握他:“既然是意外,你为什么不让我安抚你,是怕我看到什么其他东西?”
狮子退出了他的身体,来舔他的脸,贺亭好歹略略放松了:“你想看……我,让你进精神图景……”
他抬头仰望,却因眼中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岑音大概也在看他,沉默了十几秒,答:“好啊。”
“我多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可是……真的会有我想要的答案吗?”
熟悉的精神力绕上贺亭,狮子的尾巴勾了勾贺亭的小腿,不舍的消失了,贺亭尽力放松自己,以免岑音受到阻碍,可那缕精神力刚刚接触到图景边缘,贺亭的头就猛地一阵钝痛。
他咬着牙,忍住了没出声,岑音的精神力被弹开,贺亭立马挽留他:“再……再试试……”
他不能再犹犹豫豫,他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岑音,逃避永远是最懦弱的行径。
精神力第二次触碰,还是一样,被反弹回来。
“贺亭……”岑音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排斥我。”
“……”
贺亭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已经毫无保留敞开图景,刚刚第二次的疼痛也不遑多让,身体太疲惫了,即便是他也有些撑不住。
岑音也许受到了刺激,没等他解释,精神力慢慢蓄力,积累起力量,这一次不是试探,岑音铁了心要进他的精神图灵看
精神力轰然撞上,贺亭牙齿紧咬住下唇,他的脑海里好像有一年屏障,荡漾着,怎么都打不破,岑音以为是贺亭的原因,抓住了他的下颚:“打开!”
岑音的等级实际上是要远高于贺亭的。同样,他用起蛮力来,一个精神贫瘠的哨兵也阻挡不了。
即便贺亭已经和别人结合,精神图景也应该允许别人进入的,这件事本身不具有排他性,唯一的可能就是哨兵本身拒绝进入,岑音又想起昨晚他看到的画面,怒火中烧,精神力一下一下,不间断的往屏障上撞!
贺亭哆嗦着唇,蜷在床上,他脑海里跟钢针在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可碍于两人之间这难以收场的局面,硬是生生忍住了,可后面岑音是动了真火,他以为是贺亭主观意识在排斥他,没收着力,精神力势如破竹,倾泻而下!
“不!”
贺亭承担了反噬,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精神内核疯狂警报着跳动,他嘶鸣着:“…等……一下…别碰……别进来……”
好像图景要碎掉了,白谦滞留的精神力在他脑海里发疯,质问他为什么要允许别人进入。
这地方是独属于白谦的,他这么喜欢这股精神力,怎么能让别人占据属于白谦的位置。
可是那不是别人,那是岑音啊。
岑音也不行!
岑音,是他的未婚妻,他不会拒绝他。
贺亭强烈的反抗意识引起了一系列的并发症,他的模样太过凄惨,岑音感觉到了诡异的不对劲,赶紧一把把他抓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贺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