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视若罔闻,他挤进贺亭的双腿间,扯开贺亭的裤子,用大腿垫着他的臀部,那隐秘的地方一下子展现在他眼前。
好粉……好小……
如果他从这里肏进去的话,叔叔肯定会哭着求他不要吧。
“叔叔有没有被人操过?”季萧的手指在穴口的褶皱处打圈:“我是叔叔的第一个男人吗?”
青年的热气喷溅在他的身体上,凭借着身上的肌肉将他笼罩,后穴被暧昧的按了几下,那一手指试探着刺戳了进去,在紧致的内壁一直插到指根。
“这么紧……”他笑了起来:“我好喜欢。”
药效发挥的很快,贺亭现在已是一具任人摆布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舌尖有些麻木,吐出来的字声音也很小:“你……真的…疯子…”
手指退了出去,季萧没有要扩张的意思,他解开了皮带,早已硬挺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贺亭看不到,那阴茎足有女性臂膀粗细,可怖的盘着经络,此时顶端已渗出粘液,可见主人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叔叔帮我摸一摸好不好。”他扯起贺亭的手,附在阴茎上:“我确实疯了,我好想要叔叔,想到发疯……”
季萧的手被他强行圈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掌心冰凉,还有些薄薄的茧子,触碰起来并不舒服,可季萧却忍不住挺了挺腰,粘液把贺亭的手掌弄得全是湿漉漉的水痕。
“你……要是敢…”贺亭声音嘶哑:“滚出……这个……家…”
阴茎被抚摸的愈发胀大,季萧听到他的话,讽刺一笑:“鸿鸣集团是我和哥哥的……叔叔姓贺,怎么还能让我滚?”
靠着贺亭的手他发泄不出来,他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把贺亭的腿往上抬,阴茎抵着那个粉色的穴眼,竟是要硬生生往里挤。
“嗬……嗬……”贺亭身体因为抗拒而痉挛着,他感受到了下身即将侵犯而来的男人的性器,乱伦的恐惧让他大脑纷乱:“季萧…季萧……停下来……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叔叔…还有人肏过你吗?”
季萧答非所问,附身下来咬着他的唇,贺亭不肯回应,他便轻轻安抚道:“只要叔叔实话告诉我,我就不进去。”
饱满的龟头随着他的起伏而往双股之间挤,眼看着已把后穴撑开一个口子,季萧直接搂住了贺亭的上半身,再给了他一次机会:“有没有人抱过叔叔?嗯?告诉我好不好。”
贺亭躲也躲不开,声音都细如蚊呐,他真的恐惧了,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没有啊呃”
巨大的阴茎干脆利落的插进了穴里,几乎一瞬间就进去了一半,贺亭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的刺痛和肿胀刺激太大了,那肉刃好像要把他完全撑开,一直进入到身体最深处一样,贺亭全身发抖,眼前一片一片黑芒,胸脯又被人揉捏着,青年粗重的声音落到他耳边:“好热,哈……”
那人像兽类啃咬着他的脖颈,把胸乳拢住把玩,甚至另一只手惯着贺亭的腰,贺亭完全成了被他掌控的玩具,不仅如此,下面的阴茎还在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速度一寸一寸往更深出凿。
“叔叔还是处子。”季萧声音发烫:“是我给叔叔开苞了,里面好舒服……我是叔叔的第一个男人。”
贺亭在这荒谬的疼痛里说不出话,季萧像个温柔的情人,抚摸亲吻着他,像要安抚他的不安和颤抖,可下体却未曾留情,一口气嵌入了多半,穴口紧绷着,里面的肉壁堵着结肠口,不允许他再进一步。
周围寂静一片,只能听到侵犯他的青年那难以忽视的粗喘和情欲,甚至于握着他胸肉的手都越来越紧,压的乳头在掌心变形,季萧停了片刻,发现肉穴再难寸进,便扯着他的身体,浅浅抽插起来。
这个动作让他意识到……他在被一个男人上……被当做女人一样发泄着欲望。
“混账……”贺亭咬牙:“我要……杀了你……”
季萧却好像更加兴奋,已经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青年又操进去了几寸,几乎要将贺亭捅穿,胸前被留下了几个凶狠的指印,季萧低低的笑:“对不起了叔叔,我忍不住了”
“哈……嗬!”
那粗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穴中,贺亭挣扎了几下,又被季萧狠狠压住,像一尾垂死挣扎的鱼,对方眼里燃着可怕的欲火:“全都操进去了…好棒…叔叔是我的人了,哈……别夹那么紧,让我肏肏好不好…”
贺亭的手指将被单要嵌出一个洞,身上的青年不等他适应,便开始动了起来,身体被迫容纳男人性器这件事让他精神清醒着饱受折磨,尤其是这个男性还是他带大的孩子,却欺辱他无法站立,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贺亭逼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那过于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会带来饱胀和酥麻,小腹被不断的顶的隆起,他咬破了牙齿,像头豹子一样在雄性身下颤抖。
季萧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
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是多么粗暴,那口粉嫩的穴被他紫红色阴茎撑的浑圆,颤颤巍巍的含着根本无法吞咽的性器,抽出时阴茎爽的青筋隆起,两人交和处鲜明的对比让他有一种将人成功据为己有的畅快他玷污了对方,他肏了叔叔的小穴,他还可以射进对方的肚子,让他被自己标记。
这样的认识让他下体发胀,他年轻气盛,也不会刻意控制,低低喘了一声,狠肏进了最深处。
“…出去!…嗬…嗬呃……”
贺亭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可怖的铁棍把他的体内全部占有,青年的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他听到季萧充斥情欲的声音:“叔叔,每一次我看见你坐在轮椅上,我都想把你拖下来好好肏个透,叔叔连跑都跑不掉,就像现在……!”
他的阴茎狠狠撞到结肠口。贺亭身体在他怀里抽搐了几下,眼神都涣散了几分,呼吸又急又重,季萧在床上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的那样乖巧,即便贺亭明显受不了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甚至一次一次把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贯穿,急切的索取更深的快感。
贺亭眼前的光几乎都被青年遮挡完了,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模糊里身体的异物感强烈的难以忽视,肚子被顶让他想要干呕,他看见压在他身上的人肩膀上隆起的肌肉,强烈的侵犯信号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青年如此陌生。
别墅区安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即便呼救,也没有人能施以援手,他没有力气,季萧还用力的按着他,他的上半身也动都不能动,男人的阴茎粗暴的在身体里进出,他稍微伸出手,又被季萧飞快的拽回。
后面……后面全部被撑开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被进入的这么深,那性器像有生命的刑具,把一层一层的红腻的嫩肉全部挤开,等退出时穴肉舒缓下来,又不由分说的碾上去,里面好像很快就被干肿了,松不开再多的地方去容纳阴茎,肠道涌出一股无法言明的酸软,而后可怜的吐出水液,希望那根硕大的东西能够轻些力道。
“季萧……”他失去了训斥的力气:“…我…哈啊……不行…”
太青涩了……只是被干了一小会儿,这具身体就缴械投降,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湿了一片,肉壁无法适应,疯狂的挤压着阴茎,可架不住肉棍的坚硬,柔软的地方被一次次破开,那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只窜而上,让贺亭红了眼。
“放轻松。”季萧回应了他:“叔叔是第一次,只是不太适应,过一会儿就好了……被肏开了就好了。”
除了言语,回应他的还有未停的操弄,他难以想象这句话其中的含义,季萧亲吻着他的胸乳,在他的小腹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指痕,他的穴口已经被彻底撑开了,那性器鞭挞进身体,强硬的要让里面完全为它开放。
青年耸动着腰,感受着紧致的穴被他慢慢操开操软,能顺畅的吞下一整根,肉穴变成了他阴茎的形状,那么契合,蠕动收缩着,贪婪又稚嫩。
贺亭就躺在他的臂弯里,男人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又怎么能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一边喘息,一边颤抖着,哀哀望向他。
季萧的呼吸越来越重,贺亭终于想到了什么,他道:“…不要在…里面……”
季萧却只凶狠的把囊带打在穴口:“不,我要射进叔叔的肚子,让我射吧……这样叔叔里面就全是我的味道了。”
昏暗的夜色里,肉体交媾的声音不断的回响,越来越急促的啪啪声和男人的低喘交融在一起,他用手推拒着青年的胸膛:“…你不能…这么对我……嗬…我是你的叔叔…”
青年握住他的手,贴到自己的心脏处,被他圈住的男人额头和眼角都是水色,从脖子开始,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对方的身体里那么软,那么窄,甚至承受不住他第一次进攻,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养大孩子能够对他一丝怜悯愧疚之心。
季萧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份恶的因子被完全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