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厉的声音毫无起伏:“就这么不肯让我碰你。”

他附身,想把贺亭抱回床上。

倾身靠近时,Alpha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住他的手臂一拽,把他按到墙上。

扑通一声,脊背和坚硬的石壁碰撞,朝厉倒是没觉得痛,贺亭的手捏住他的脖子,声音飘着:“把终端还给我……放我出去。”

他的手背鼓起几跳青筋,隐没在泛红的皮肤下面,卡住朝厉脖子的力道还挺重,但造不成什么致命威胁,Alpha手臂战栗,后劲不足,这应该是凭借意志力爆发出的攻击。

朝厉没挣脱,他说:“你想联系谁?”

那张脸上是胜券在握的悠然,贺亭看到他这张脸,就想起昨天被设计后的耻辱。

他被当成个Omega,强行进入,永久标记……现在还困在这里,举步维艰。

“我和你无仇无怨,”他嘶吼道:“…我不是Omega…更不是你的玩具!”

朝厉神态轻松:“我知道,将军,我没把你当做玩物。”

贺亭根本就不听他的,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朝厉一时兴起,高高在上的贵族想要什么,就是样不择手段。

“那就滚开。”

贺亭咬牙:“别让我再看见你。”

比起跪在地上的贺亭,朝厉的姿态像在放松,他抵着贺亭的手,往前倾,轻巧地把贺亭往后推了一寸。

毕竟昨晚把人操了那么多次,朝厉想,他对贺亭得耐心些。

他扣住贺亭的手腕,缓慢地把Alpha的手臂扯开,贺亭一直攒着劲,但朝厉的手如同机械一样无法撼动,温柔的皇子笑着把他往自己怀里拉,另一只手抚上贺亭的后颈,说:“你的发情期还没过,没了我,怎么办?”

腺体被指腹按着,疼和麻痒同时传递上神经,朝厉又放出了信息素,贺亭身体疲软,咬牙:“不用你管…”

朝厉追问:“想去找许莹莹?”

贺亭抿着嘴,一个字也不说。

浴室里的水把两个人都打湿了,贺亭被朝厉按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对方一手搂着腰,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冰冰冷冷的金属抵上了后颈,朝厉说:“宝贝,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贺亭根本没法反应,那金属质感的东西伸出了尖锐的刺,一下子扎破后颈的皮肤,直入腺体,贺亭眼前发黑,疼得立刻挣扎起来:“啊!”

朝厉箍着他不让动,后颈出了血,他还算轻柔的给贺亭抹去,这是他专门去找的军方专用微型定位器,信号强到甚至可以跨星际定位,本来植入到任何地方都可以,但他不放心,凭借贺亭的狠劲,被发现了肯定不惜剜肉取骨也要弄出来。

植入进腺体会让贺亭受点罪,但只要是个Alpha,就绝不可能把自己的腺体弄伤。

有了这个,就像在贺亭身上拴好了链子,跑的再远,他也能把人抓回来。

植入很快完成,他把贺亭放下,站起身打开自己的终端确认,链接非常成功,属于贺亭的那颗红点在地图上清晰的闪烁起来。

贺亭积攒的力气被耗光了,他扶着墙壁,感觉到朝厉的眼神落到他身上,炽热的要把他身上烧出一个洞,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贺亭,别痴心妄想什么,我既然敢出手,就不会让你从我手心里跑掉。”

“你这副样子,还怎么标记Omega?”朝厉懂得怎么往他身上扎刀子:“别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了。”

贺亭比他还要清楚自己的处境。

在今天之前,他本将迎来一场幸福的结合,而一夜之后,所有东西都碎成泡沫,他被Alpha在生殖腔标记了,他的身体又这么孱弱,许莹莹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他。

“你是在犯法……”贺亭声音里带着恨意:“伪君子……畜牲……”

可能是掌控铁血军队让贺亭习惯了,他根本不懂什么叫低头服软,也不会像那些Omega,千依百顺的靠在怀里乞求一点怜爱和纵容,可朝厉却沉迷于他这副饱受欺凌又逞强的样子。

他睥睨着跪在他脚下的Alpha……懒得费口舌,好好说话贺亭也不听,这位上将终究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朝厉一把向后扯住贺亭的头发,让他仰着头,自己则俯身:“呵,昨晚上是谁在床上被操的流水,我是伪君子,你是什么?”

“帝国的上将?……”他说:“一个被干几下就浪叫的婊子。”

贺亭说不出朝厉这样下流的话,郁结在胸,被他讥讽的话气的红了眼。

朝厉轻笑,干脆利落的把他放开,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上半身的衬衣被他扔到地上,露出一身属于Alpha的健美肌肉,眼中欲火燎原,意图显而易见。

贺亭扶着墙想起身,朝厉却先他一步,就这么把他压在墙边,撕咬他的皮肤。

朝厉抵上贺亭的耳朵舔:“宝贝,等那个老东西死了,帝国都在我手中,你只能接受我,做我的妻子……皇后……不好吗?”

贺亭挣扎:“你不配坐上皇位…滚……滚!”

朝厉本来是准备给贺亭喂点药再继续,可他也没想到自己自控力这么差,一碰到贺亭,什么计划都被搁置了。

他把贺亭的臀抬起,腿架在自己身上,阴茎从西裤中弹出,精准的找到那一处销魂的入口,挺着腰插了进去。

“好软。”他亲吻贺亭的脸:“没事,要是夺位失败了,死也会让宝贝陪着我一起……永远别想离开我。”

根本不是什么伪君子……朝厉就是活脱脱的疯子,不顾世俗伦理,不顾法律道德,贺亭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感,阴冷而粘腻,无法挣脱。

阴茎从头挤到底,全部插进了他的身体中,贺亭背抵着墙,大腿根抽着发疼,他绷紧身体,朝厉却被夹的一爽,按着他的肩膀凶狠的开始抽插。

“对,就是这样……好好张着腿。”朝厉笑:“上将,猜猜这次能不能把你操射?”

“啊……呃……呃……”

贺亭只听清楚了他最开始说的几句话,因为很快他便陷入了发情期的热潮中,朝厉轻而易举的掌控了他。一个姿势完了,又把他抱在怀里,按在地上,就着野兽一样的姿势干的人精神恍惚,地板上射出的精液又被水流很快冲走,贺亭已分不清是从他后面流出来的,还是前面射的。

淫乱而屈辱。

贺亭这次发情期尤其长,以前打抑制剂的副作用全部显现出来了,他清醒的时候很少,意识时有时无,大部分时间都遵从着自己野兽的本能寻求雌性,可惜这本能也就是为朝厉增添了一点床上的调味,自始自终,房间里的红酒味都以压倒性的强势控制着一切。

虽然朝厉配备了医药箱,时不时给贺亭吃药注射,但他还是没办法度过完整的发情期,身体素质太差,朝厉的目的也已达到,他吃饱餍足,后几天放过了贺亭,把他送到了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