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么。”他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询问。

“没什么。”那人回应:“本来是想玩一玩儿那个omega的,可惜……她没落单。”

他说话只说了一半,后半段任贺亭去想象,那只手蹭着贺亭的后颈,把他的阻隔贴掀开了,贺亭瞬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带着强烈的攻击性,直冲他的鼻腔。

雨淅淅沥沥下的更密集了,闪烁的霓虹在地上倒影着乱七八糟的光,贺亭贴着冰凉的墙面,本能的释放出信息素和对方对抗。

高等级Alpha的压迫感骤然袭来,那股烈酒的味道从皮肤毛孔窜入,贺亭千疮百孔的身体顽强抵抗了短暂的时间,很快就屈服于Alpha的威慑,虽然不至于无法行动,但也提不起来什么力气。

贺亭声音冷冷的:“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要什么……”

后面的人扯住他的头发,鼻尖靠近贺亭后颈的腺体,紧贴着嗅闻,那块脆弱的软肉甚至被对方的唇碰到,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扎的细细密密的痛,那人却很满足,低笑:“好香……”

“既然那个omega走了,就由你来代替吧。”他说:“我还没玩儿过Alpha呢。”

贺亭听到他这么说,竟然还没什么大的反应,即便双手被捆,受制于人,可他还在周旋:“我给你钱,你可以去地下场所找人,那里有Omega。”

那人却不肯:“那种地方哪里有你这样的极品货色。”

他掐住贺亭的下巴,凝视着:“玩儿你一晚上要多少?一千?一万?”

朝厉的肾上腺素飙升,他看着贺亭看似清淡冷静的脸,身上每一寸都在亢奋。

借着夜色和信息素的掩饰,他沉浸于装作一个无所事事的流氓或者酒鬼受了伤的帝国上将被低劣的下等人困住,承受着明码标价的羞辱,在一个肮脏鄙陋的巷子里,被不知名的陌生人夺去初夜。

贺亭穿着风衣在两人的纠缠里落到了臂弯,遮住他被捆住的手。

朝厉撕扯着里面的衣物,衬衣也被他扒到臂膀,Alpha裸出半个肩背,上面强健流畅的肌肉还散着体温。

贺亭垂着头,放弃试图和他沟通,朝厉的手从他的锁骨处往下滑,Alpha的身体摸起有弹性又紧致,不像Omega那么柔软,却惹人蹂躏。

手探到贺亭的胸前,两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胸肉饱满而坚实,朝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大手才刚好能将其握住,可能是由于生病,身体功能下降,他轻轻一捏,手心里还传来隐隐柔软的触感,没有正常Alpha那么生硬。

“胸好大。”他把自己恶的那一面释放了出来:“屁股也翘……还这么软。”

他现在完全是一副猥亵犯的模样了,Alpha被他按在墙上,他另一只手还搭在对方臀部揉捏,信息素疯狂的倾泄,酒意混着贺亭身上的冷松味,让人迷醉不已。

贺亭的腺体就在他嘴边,他很想要咬下去,把信息素注入到里面,现在这么点信息素压迫贺亭就软了,那等真的标记,应该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想标记他,更想就在这里强奸贺亭,但作为第一次,未免有些太仓促草率。

而且,他的宝贝还有些不听话。岂蛾裙肆71⑦二??⒍

朝厉伸出舌头,舔了舔贺亭后颈的腺体,嘴里被清冷的味道填满,他没忍住用尖牙轻轻剐蹭了几下那块软肉,贺亭一颤,身体出于本能的挣扎了几下。

朝厉依依不舍的收了嘴,只在Alpha脖颈不停地闻,呼吸深长,他腾出一只手,掀开两人之间的风衣,果断把贺亭正在按的求救信号,拔下他的终端:“不专心。”

贺亭手上的医用检测仪已经亮出黄色,墙面的温度低,他裸露的皮肤已经渐渐褪去温热,被雨水砸的冰凉,再加上Alpha一直压制着他的信息素,他的状态并不好。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背后那个侵略者好像发了好心:“等我爽了就放了你,玩儿玩儿而已,不要那么较真。”

“现在就放我走。”这一次贺亭回应了他,语调不稳,强势而果决:“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看来真的把他当做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平头小民,用上了威慑,但没用,朝厉顶了顶腰:“好啊,那我等着看有什么后果。”

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顶上贺亭的臀部,贺亭脸色更不好了,隔着裤子,朝厉在他臀缝间摩擦,夏季的衣物都单薄,那东西浸出的前列腺液把贺亭的裤子打湿了,不知道究竟有多大,顶端还时不时的戳着他的腰,后面的Alpha很舒爽,埋在他脖子里喘着粗气。

贺亭被浓郁的信息素刺激的躁动,同性之间的信息素打架般纠缠,性交一样的动作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肩膀发力,把朝厉撞了一下,试图挣开,而朝厉却脚下动都没动,稳如磐石,捏住他的肩膀:“宝贝,乖乖趴好…”

他难耐道:“要是刺激的我发情,就只能在这里把你操了。”

贺亭也是Alpha,他很明白Alpha发情后意味着什么,假如周围没有omega,任何一种性别都可能遭殃,Alpha会抓住能交配的人暴力制服,哪怕对方是和他同一性别,陷入发情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贺亭的军团中就出现过几起因为抑制剂没带够而发生的恶性事件。

而现在,他最好的应对就是忍耐。

贺亭的衣服被褪的遮不住上半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Alpha像真的喝醉了酒,阴茎挤在他臀缝间上下抽弄,隔着裤子用两瓣挺翘的臀肉发泄着,贺亭一动,朝厉就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用了点力,无声的威慑。

巷子里偶尔有人经过,闻到这冲天的信息素味道,都赶忙骂骂咧咧的绕开,贺亭处在中心,快要被这酒味溺毙了,他额头冒出冷汗,却咬着牙,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地上躺着被陌生男人随手扔下的兔子玩偶,浸在泥水里,洁白的毛发粘成一团,静静停在贺亭脚边。

陌生的Alpha从腰腹摸到胸前,又移到他的颈项,那只手保养的很好,没有茧子,光滑而修长,那人的指甲轻轻按压抠弄着贺亭的腺体,似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住,这种程度的猥亵根本满足不了他。

“宝贝……你真的……太诱人了。”那人凑近了:“好想进去,好想标记……”

后面的顶弄越来越重,阴茎隔着薄薄的裤子往臀心钻,对方托住他的臀往中间挤,夹住灼热的柱体,可那东西太大,根本包裹不了,一上一下,蹭的贺亭后腰和手心都是粘液。

朝厉忍得额角发红,阴茎上的经络一跳一跳的,他低估了自己的性欲,也低估了贺亭对他的吸引力,摸到对方的身体,闻到对方的味道,他都想直接把贺亭按到地上,一口气干透Alpha的生殖腔。

他终于不满足于单纯的嗅闻,而是伸出了舌头在贺亭的腺体舔弄,那清冷的味道刹那间放大,不由分说的攻击着他,可惜太微弱,像不听话的妻子在嗔怪他的贪婪。

朝厉急躁的又把贺亭往墙上压,嘴巴张开,完完全全把腺体处包裹,吮吸,舔舐,分泌出来的信息素还没来得及扩散就全被他舔走,贺亭疼得扭头,声音沙哑着阻止:“够了……滚开!”

他看不见后面的人,扭头也不过是换了个方向,朝厉完全不听他的,除了没咬破腺体,他变着法儿的用唇舌玩弄后颈,下体也越来越快,乐此不疲的叫贺亭:“……别怕,不操你……让我好好闻闻。”

他活脱脱成了个变态,把贺亭全部圈在怀里,腰耸动着玩儿着Alpha的屁股,吸着Alpha的信息素,像毒品那样上瘾。

就算贺亭怀疑,也绝不可能怀疑到帝国三皇子头上那个只和他有一面之缘,温文尔雅的皇家贵族。

贺亭的手握成拳,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发泄,铁棍似的性器磨蹭了许久,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手心,股缝,风衣和裤子上,粘粘哒哒一团往下流。

那人放开了他的后颈,那里已经被吸红了,在腺体周围的皮肤上,留了不少深入皮层齿痕。

朝厉给他解开手上拴着的绳子,起身收回了对他的压制,贺亭当即转身,估算着朝厉心脏的位置,攻击飞快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