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抵住贺亭的嘴唇往里面灌,液体堵住喉咙,贺亭不得不吞咽,可季何倒的急,压根就没有真想让他喝的意思,贺亭干脆咳嗽几声,趁着季何手松,头一撇,仿佛被呛的不行了,干呕着,把嘴里的酒液吐了个干净。
他知道季何绝对不会这么停止,果然,青年见他这么勉强,利落地扯过他的头发,也不往他嘴里倒了,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仰起的脖颈,汩汩往下流。
冰凉的酒滑进胸膛,小腹,季何倒完了半瓶才挺,他放开手,说:“叔叔,都浪费掉了……”
他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贺亭坐在轮椅上,如释重负一般侧倒过去。
白衬衣被酒浸透,紧贴着皮肉,水渍勾勒出几块若隐若现的腹肌,胸前的两点早就被他们吸的又红又挺,顶着衬衣露出两点凸起,如果掀开这层薄薄的衣物,还能看见两块红润紧致的胸肉,上面布满了没消退的齿印。
男人早就被他们玩儿透了,身上没有一块不是被舔过摸过,一上床就能被插的流水失神,这具身体已经能承受男性的肏弄,被浇灌的里里外外都敏感的勾人。
可贺亭……怎么就不肯接受他们呢?
两个青年围住他,贺亭像个玩偶被他们架起,终于脱离刑具一般的椅子。
季萧把他抱到沙发,让贺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仰倒在怀里,季何也坐在他前面,叉开贺亭的大腿,双股间的入口被按摩棒开拓了这么久,已经能够顺利的让他们进入。
“叔叔,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季萧提醒他:“说两句好话,求求我们。”
求是不可能求饶的,两兄弟的阴茎硬邦邦抵在他腿上,就算求饶也是一顿肏,贺亭当然要保持好人设,听季萧的话,他们应该还有什么刺激的玩儿法等着,按摩棒始终没有人用着舒爽,他现在还有点怀念那炽热的触感。
他的不说话就等于拒绝,季萧调整了一下他的位置,让贺亭坐到自己阴茎上,性器顺着骨缝滑动了几寸,找准了销魂地,慢慢地插了进去。
按摩棒的尺寸相对来说还是保守了,季萧这时候进入,贺亭还是觉得胀的不舒服,被一点点侵入的感觉如此明显,他躲也躲不开,只能咬紧了牙,想和之前一样生生捱过去。
青年一路往里,直至阴茎全部被嫩肉包裹,跳动着,享受着里面恰到好处的紧致。苺日綆新暁說裙???????一叭弎??o
“里面还是紧…叔叔,是怎么都弄不松吗。”
通红的穴含着一根肉棍,吸的又紧又深,季何手触碰到那已经紧绷了的穴口,按了按,顺着入口往里探进手指。
贺亭似知道到他的意图,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不…你……不能这样…”
“叔叔还没有尝过两根肉棒的滋味。”季何倾身上来:“等尝过了,就不会想着再跑了。”
第14章 | 14 他曾经也那么爱他们,他需要的只是时间。(双龙,肏射尿)
【作家想說的話:】
我回来了!苯玟甴??群??5??陆9四零??整鲤
哎呀不想写这个小世界了,就这么结尾吧,感觉越写越拉,害,没手感,卡的很。
后面应该会加一个be结局,交代下女主,熟悉我的宝贝都知道,俺们最喜欢的就是be,具体啥时候写看情况,不喜欢看的到这里就结束啦。
让我想想下个世界先写啥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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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柔软的沙发里,残疾的男人被两个青年夹在中间,双腿无力张着,已经被插入了一阴茎的后穴处,强行撬开挤进了一根手指。
贺亭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他的手胡乱抓着阻挠:“别……嗬……季何。”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经历了半天的折磨,那手也只不过是在季何的身上剐蹭了几下,弄皱了衣服。
手指从那紧绷的穴口探入,借着肠液扩张按压,两兄弟已经忍得不行了,季萧的东西在穴里胀了一圈,连季何手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急躁,贺亭就躺在他们身前,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让两头野兽更加垂涎。
季何一边扩张,一边掀起贺亭被红酒打湿的衬衣,露出他的胸腹,玫红的酒液顺着男人皮肤流下,而后又在挺起的胸肉上停滞,结成一个诱人滢亮的水珠。
季何呼着热气,附身一点一点舔去贺亭身上的酒液,醇厚的酒味混着贺亭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在那躯体上留下一串舔舐过的红晕。季萧也不停息,在贺亭后面把他的颈项咬的刺痛。
他们在毫不避讳地表露着自己交配的欲望,贺亭被这强烈的侵占信号恐吓的打颤,原本算是做爱前的安抚,可那重重的力道,勃起的硕大性器,让他只想逃开。
而如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他逃不开。他们想要他的身体,他就只能承受着,让他们满足。
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两根,季萧也配合着在里面浅浅抽插,贺亭挣扎着想逃离他们的捕获,却像只美丽的鹰,只能在罗网里努力煽动翅膀。
季何的耐性有限度,只弄了三根手指就退了出去,贺亭知道接下来进入的会是什么,眼见季何往前跪进他的腿间,那根性器离他越来越近,他感觉自己一直树起的防御轰然倾塌。
“叔叔,可能会有点痛。”季何眼睛凝视着他:“不过…我也忍不住了。”
“啊呃!”
龟头顺着缝隙往里挤,饱胀感瞬间翻倍,贺亭被顶的眼神直直盯住虚空,小腹肌肉一抽一抽,腰部挺着,似想摆脱臀间的两根阴茎。
季何慢慢的往里肏:“没有受伤呢…放松。”
里面被撑开…身体不属于自己,那灼热坚硬的触感…他好像完全被两兄弟占有了……
贺亭没玩过过这么劲爆的3p,他能感觉自己紧紧含着两根性器,身体还在适应,但神经末梢的满足感已席卷而来他原本应该是个上位的男性,可却被镇压强迫着,用后面为两个叫他叔叔的青年疏解欲望,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颤巍巍的坐在两个人腿间,他手搭着季何的肩膀,用力往上爬,没有知觉的腿提供不了任何帮助,被季萧放下后软软蜷在两侧,两根阴茎已经没入了肉臀,成了他结结实实坐下去的‘凳子’,嵌入了身体深处。
季何的衬衣被他抓下,原本两个人进入就过于紧了,贺亭还在乱动,在他耳边杂乱无章的呜咽,后穴一紧一紧的,让他差点想直接就这么狠操几下。
“太骚了。”季萧也感同身受:“叔叔已经尝到做女人的快乐了?……这么迫不及待。”
他说的其实没错,贺亭后面早就流了水,把阴茎乖乖裹着,在床上被按着弄了两个月,两兄弟的技术越来越娴熟,本钱也大,他这具身体腿没有用,也乐的躺着享受下面的快感,季何还等着他适应一下两个人的大小,但贺亭更想他们再粗暴一些。
把他从轮椅上扯到他们怀里,剥去他的自由,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他们胯下的雌性,逼着他同时接纳两个人的操干,逼他许下再也不离开的承诺。
等到他被弄的哭泣,干的求饶时,两个青年会为征服他而满足,作为胜利者,他们是会可怜他放过他,还是会继续享受俘虏的身体,更凶狠的向他强调自己的地位呢?
必然是蛮横的占有,操开他的后穴,射进他的肚子,把兽欲全部发泄到他身上,污言秽语,警告标记,让他再也不敢逃跑,不敢反抗,从他们的叔叔变成他们的爱人。
可惜啊……他才是那个猎人,他们越凶狠,他就越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