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小腹和后腰都随着吮吸而颤栗,他窄窄的胯骨被秦越扣着,腿间的人鼻尖都贴到了他私密的地方,男性的气息重重地喷溅在他腿间。
阴茎被全部含进了湿润的地方,舌头还在轻挑地轻压,把勃起的东西照顾的舒舒服服。
他在于濯和程安礼身边哪里享受过这样细致的对待,大多时候,他们两个人不准他自己触碰前面,如果兴致来了,可能会绑点小玩具,后面蛮横的操进去,粗暴的直接把他干射出来。
没想到温柔的掌控,也是这样的磨人。
贺亭激烈的反应回馈给秦越,他轻巧的吞吐几下,而后专门纳着阴茎往最里面含,龟头深深地顶入喉管,那一瞬间的紧缩撩拨的贺亭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啊……哈…”
声音沙哑的像小石子一样刮过秦越的耳膜,他蠢蠢欲动地伸手,趁着贺亭陷在一时的情欲中,两只手指探向了男人的后穴。
贺亭果然分不出心来,手指受到了一点阻力,顺利挤进了甬道,秦越一边继续照顾着贺亭的前面,一边耐性的用手指在后穴按压摩挲,贺亭的整个腰腹都被他圈着,前后同时被他掌控。
和他记忆中的第一次很不一样了,不管是情不情愿,贺亭的身体被教的非常敏感,秦越对着后穴里凸起的敏感点轻轻一按,贺亭就忍不住的夹紧发抖,前面更是亢奋地跳动,身体自然而然想要迎接熟悉的高潮,对他的玩弄回以热烈的渴盼。
被调教的适应性爱的身体,已经容不下丁点儿挑逗。
后面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后穴乖巧的分泌出了水,被搅动的细响,不同于称得上淫乱的身体,贺亭本人却难堪又收敛,他努力回避着秦越带来的快感,从刚刚那一声呻吟后就紧咬着唇,不愿发出什么羞耻的声响。
在察觉到顶峰即将到来时,他用酸软的手去拉扯秦越的头发,手腕,急迫的喘息:“别……别弄了,快……”
然而秦越反其道而行之,舌尖舔舐了几下脆弱的铃口,重重的吮吸了几下,喉咙打开,把贺亭刺激的再也忍耐不住。
性器抖动着,来不及退出,精液就这么流进了秦越的口腔,贺亭大脑慢了半拍,迟来的提醒随着高潮吐了出来:“呃嗬…我要…射…射了……”岂峨裙⒋⑦依凄⑼2陆??
秦越喉咙吞咽着,让射精的过程尤为畅快,贺亭小腹挺起,后穴也把几根手指紧紧夹着,流出一股激情的热液。
秦越把精液全部吞了进去,他直起身,舔了舔还粘着白精的嘴角,沙哑道:“师兄,爽吗?”
贺亭面色潮红,双唇也被他自己咬的红艳艳的,正呆呆的喘着气,俨然一副高潮后的失神模样,被秦越顺势打开的双腿间,扯出了几缕透明水液,穴口湿润,像等待着什么东西直插到底。
秦越忍的浑身发烫,他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腰往前顶,阴茎磨着那处,急得都把穴口往里顶了几寸了,还贴着贺亭的脸,假模假样的问:“我想进去,可以吗?”
贺亭没有回答,秦越又问的更具体:“师兄要是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
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在拒绝也没有必要,秦越实在等不及贺亭的回复,龟头顶端已经尝到了里面的柔软,他话音刚落,腰就猛的一砸,直直插进了贺亭的身体。
“嗬……呃!”
嫩肉撕磨,热情的欢迎着阴茎的侵入,秦越额头青筋剧烈的跳动了两下,贺亭的手嵌着他的肩胛,好似在勾引着他继续往里。
紫红的肉棍急躁的往深处插,剩余的部分想要得到同等的待遇,秦越喘着粗气,再也控制不了,他按着贺亭的肩膀,粗长的肉棍干脆利落的直肏到了底部。
贺亭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秦越原本是准备慢慢来的,他想温柔点,可都已经全部进去了,也没有听到贺亭一声拒绝或者反抗,他的自控力逐渐被抛到脑后,飞到九霄云外,理智告诉他贺亭还得适应,但是腰已经自然而然的挺动起来。
还不够,还不够……这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他还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他记得那里更紧,更柔软……
他咬着贺亭的脖子,动作只轻柔了一两下,就从简单的抽插变成了重重的凿弄,他实在是忍的太久了,单纯的肉体摩擦都无法满足他一时的渴求,肉棍整根整根的干进去,急急的抽出来,几乎要把囊袋都进到肉穴里。
龟头紧紧顶着结口,三两下就把那个地方操开,把里面的嫩肉挤压的没有一点空间……他的粗暴比起程安礼也不遑多让。
秦越心脏逐渐被满足感填满,他感觉到贺亭身体在欢迎他,肉穴被肏了十几下就又出了水,阴茎带着往外流,在啪啪的撞击中,男人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把他紧紧夹着,拥抱着,仿佛是有意让他肏的更舒服,更方便。
贺亭的脖颈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他感觉对方的脉搏跳动的厉害,喘息的气音高高低低,极为诱人。
秦越脑袋里剩下了两个人交合处的舒爽,他往前顶了顶膝盖,把贺亭的腰抬了起来,蛮横的,打桩一样的在他身上耸动。
仅仅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贺亭的声音,像是紧咬着牙说出来的,湿漉漉的嗓子,在他耳边断续道:
“秦越……轻……点儿…”
原来不是可以承受,是他一直在忍耐,实在被逼的承受不了,才对他说了这么一两句。
“等等……”贺亭抓着他背的手更重:“我受不了…”
秦越反应迟缓,腰还硬凿了两下,他神智清明了一点儿,直起身,才发现贺亭被他弄了一会儿,已经忍的直打哆嗦。
后穴来不及适应,很快被操肿了,夹着他阴茎艰难的吞吐,双臀被打出了一片艳色,贺亭现在满脸的汗水,嘴角还流出了亮晶晶的液体,就连胸上面都覆了几点精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射的。
贺亭不再是那个稳重得体的师兄,上了床,吃着他的阴茎,男性的身体很快绽开,发起了情……只是被干了这么几下,就已经要向他讨饶了。
秦越看了两眼,在肉穴里的东西又胀了几分,他扣住贺亭的腰,双目赤红,哪里还记得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忍耐,肉棍再一次莽撞的插进结口,把贺亭逼的嘴唇颤栗。
“师兄,你忍一忍,好吗……”秦越弓着背,把贺亭往自己胯下拖,嘴巴里做着不可能的承诺:“我会轻点儿的,我轻点儿…哈…里面好热。”
这次完全不一样,是贺亭自愿的,他没有逼他,没有用暴力那样伤害他,是他们灵肉共生,水乳交融,程安礼和于濯再得意,他们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强迫者。
关键的是,贺亭还爱着他。
他在包厢外面听到贺亭对贺雯说出那句话时,高兴的都快疯了,贺亭从没有喜欢过别人,只有他,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
他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终于再次拥有了他错失的宝贝,这些天,虽然贺亭天天都在他的身边,可是只有这样,只有把这个人完全的占有,他那缥缈的爱意才能落地,变成一种绝对的满足和安定,他确信,贺亭再也不会拒绝自己,丢下自己。
他已经为他敞开了身体,接受了他的性欲,今晚还很长,等再操一操,师兄会更舒服……
贺亭被干的大腿都没力气了,虚虚的敞在两边,他用手胡乱推着,反倒被秦越抓住了两只手腕,拖拽着操弄,任他怎么痉挛,怎么挣动,也逃不开被那根肉棍贯穿。
“呃呃…不,秦…越……”
“深…太深…了…”
秦越行为和语言完全不统一,他胡乱哄着:“没事的…下面在流水,都好好吞进去了”
“乖…师兄。”他凶狠的把贺亭的腰勒出了几个指印:“等我射给你就好了,师兄明明喜欢这样,喜欢被师弟的鸡巴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