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不急不缓,像在处理着一件艺术品,拿着那根绳子又环过贺亭脖颈,延展至胸前,小腹,最后将他两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收束成结。

红绳特意制造的很粗糙,他下手重,贺亭稍微一动皮肤就红了,那绳子遮住了男人的喉结,在胸前勒出两块凸起的胸肉,和深粉色的乳尖交相辉映,臀部也被圈上,从骨缝间穿过,磨着男人的穴口,男人的双腿不得不展开,他跪在贺亭腿间:“真美。”

如果没有那些碍眼的季萧留下来的印记,那他为贺亭准备的玩具将更契合。

季何拿出手机,他开了闪光灯,咔嚓一声把贺亭的模样拍了下来。

贺亭被闪的闭上眼睛,他不敢看镜头,侧着头喘气,季何把贺亭翻了个身,让人趴着,贺亭没法跪,他就从床上方取下一个钩子,钓在贺亭双手的绳结处。

贺亭等于被吊悬着,动也不能动,话也说不出,他知道季何就在身后,却只能被动的等待即将到来的暴行,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战栗,那是躯体先一步比意识开始感到威胁。

男人的背上印了很多吻痕,腰窝里也被按的青青紫紫,一看就能知道,不久前,他也摆过这个淫荡的姿势,被人从后面插入干过。

季何手覆上贺亭的臀,摩挲着箍着臀肉的绳子,眯了眯眼睛:“叔叔,为什么要让季萧碰你……”

他是生气的,可这质问又来的那么莫名其妙,他明明知道不是贺亭的错,可他就是固执的给贺亭安上不贞不洁的罪名。

“啪!”

“唔……!”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出,季何的手在手边臀瓣上重重拍打了一下,贺亭羞愤欲死,痛的扭动了几下腰,季何毫不犹豫,又落下第二个。

“啪!”

布满指痕的肉臀被扇红了,荡出一层肉波,季何声音夹着冷气:“别乱动。”

他的手捏着臀瓣,把他往外掰开,臀缝间的小穴暴露在他面前,那里一看就已经尝过了男人的滋味,褶皱又红又肿,季何伸出一根手指,压着紧闭的入口刺了进去。

“嗯……唔!”

手指一进去肉穴,贺亭又开始挣扎,季何又再他臀瓣上留下一巴掌:“在床上就要听话,叔叔后面还没好,难道想让我把小穴扇肿吗?”

像是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宠物,季何接连在他的臀上扇了数下,清脆的拍打声和疼痛让贺亭紧紧绷着身体,把季何的手指夹的紧紧的,季何的指尖在里面按压抠挖,很快,又把第二根手指往里插入。

两根手指把那已经闭合的甬道不断往外撑,柔软的内壁被指甲刺的散开又合拢,贺亭的身体一直僵硬着要把手指往外挤,招来季何又一次笞打:“放松。”

半边臀肉被打的麻木,嘴里的红绳抵住他的舌苔,口水吞咽不了,从嘴角流出来,贺亭没办法克制身体的应激反应,季何就一次次把可怜的臀尖扇的巍巍发颤,打到贺亭根本不敢乱动,任那双手指在他的身体里刺戳开拓。鋂日更薪小說?1⑶玖依??弎⒌??

两根手指被完完整整吞到了指根,那炽热的指腹灵巧的在甬道寻找,很轻松摸到上放某个凸起的点,轻轻一按,贺亭的身体跟触电一样猛烈抽搐了两下,季何趁机把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找到叔叔的骚点了。”

“唔,唔……!”

手指这下不再没有目的的闲逛,而是直直抵着那点按压,从内里传入大脑的快感让贺亭在床上扑腾,季何不允许他乱动一点,另一只手又招呼上来:“叔叔,听话。”

好胀,好奇怪……

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出了小小的圆洞,能看到了里面玫红的肉壁,前列腺被一轻一重的按压,后穴得了趣,很快就流出了滋润的液体,生涩的开拓有了润滑,季何的手指开始模仿性器进进出出,穴里的水顺着指痕留下,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这么能流水。”季何说:“屁股用手指插都能发情……叔叔真是条欠操的骚母狗。”

贺亭的腰软了,他手被绑住,只有手指还能活动,在空气中无助的曲张抓握,吊着的身体摇摇欲坠,额头上的汗掉进睫毛上,从体内翻涌而出的欲望模糊了眼睛。

后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捣进来,隔着一层皮肉,前面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季何也发现了,巴掌又落到可怜的臀瓣:“小母狗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能硬呢?”

玩儿还是季何会玩儿。

贺亭以前在现实世界也听过有些人喜欢玩儿主仆play,没想到季何也喜欢这一种,看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玩具,只要他不听话,季何肯定能在他身上用个遍。

他喜欢这种被迫在下位的感觉,季何以为他受尽了屈辱,要让他乖顺,殊不知他在享受着这份无助和恐惧,两兄弟都想看他从天而坠,沾上尘土,套上锁链,从抗拒到害怕,再到绝望,这是一首美妙的乐章,而他愿意演给他们看。

臀肉已经被季何扇的像水蜜桃一样红润,一只手就能钳制住男性天生狭窄的胯骨,被侵入后穴的男人挣扎微乎其微,贺亭适时的发出几声呜咽,真的像被玩儿的神志不清的小宠物。

“乖。”这次像是奖励,季何轻轻抚摸了一下刺痛的臀:“忍一忍。”

季何握住贺亭的阴茎,用大拇指堵住最上端的铃口,贺亭被他弄得在高潮的边缘,后穴的快感往上堆叠,让阴茎越来越硬,胀的充血也射不出来。

这季何被他教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变态,表面上文质彬彬,内里掌控欲极强,在床上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季萧是粗暴发泄,季何就是钝刀割肉,让人习惯于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贺亭抖得厉害,声音逐渐变成了哽咽,眼见着是受不了了,季何抽出手指,把吊着他的扣子解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

怕他累到,季何又从头顶抓来两个皮环吊起他的小腿,那皮环很开,贺亭双腿间的风光没有一点遮掩的朝男人展开了。

肉穴像一朵绯红的花,张着小小的孔往外流水,打湿了绑过臀缝的红绳,男人的脸已经狼狈不已,泛着红晕,涣散的目光盯着虚空,似水波荡着清冷的春情。

季何一身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他也不管手上湿答答的,解开了皮带,把阴茎戳向那邀请着他的穴口。

和手指比起来,阴茎要大的多,那翘起的龟头抵在微微开着的肉穴处,光看着就骇人不已,更别说后面还有粗长的柱体跃跃欲试,可穴口还在吐着水液,舔吸着龟头让他快点插入最里面。

季何顶着腰,把穴口撑开,肏进了贺亭的身体中。

他松开一直堵着贺亭阴茎的手,忍着肉穴紧致的吸附,声音终于有了点笑意:

“现在射吧,叔叔。”

第08章 | 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精液的雌兽(h)

【作家想說的話:】

两兄弟都是疯批变态,不适的宝贝立刻退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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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在他进入贺亭身体的一瞬间,男人的阴茎就射了出来。

从那通红的阴茎溅出一缕缕精液,落到了胸前,铃口还牵着未断的精线,粘在腹肌上,男人的后穴剧烈收缩,对着刚刚插入的阴茎又吸又咬,从深处冒出一股热液,劈头盖脸的浇到季何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