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拉好衣领,顿了顿,跟着他离开。
秦越又想拉他:“师兄!”
“秦越。”贺亭躲开:“如果你还有良心,就别再逼我了。”
贺亭脸色不好,唇照的和白炽灯一样没有颜色,刚刚秦越的强迫和剖白已经快把他的精力消耗殆尽,混乱的关系中,他只想选一条最有利于自己的路走。
脖颈和手腕上是遮不住的痕迹,程安礼肯定看到,只是他并非随意大吵大闹的市斤无赖,贺亭知道,程安礼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问责他,他现在耽搁的越久,一会儿面临的怒火就越多。
秦越这次没有拦他,等他走出去两步,在后面问:“你是不是被逼的?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你不是那种人,你不是……对不对?”
程安礼已进了电梯,面无表情等在原地,贺亭背对着秦越摇头,喉咙哑着: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的。”
第60章 | 14 这不是卧室,这就是个性虐的刑房。(暴力,耳光,慎入)
【作家想說的話:】
接受不了的宝贝速速点叉哈俺在题目有预警咯!还是那句话你骂我我会拉黑你,因为我是个玻璃心(躺倒)
本章最破防的人程安礼。
装不下去了吧,老婆不喜欢你气急败坏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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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两句话戳到了秦越的痛处,他站在黑暗里,再没有跟上来。
贺亭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痕,他微佝着腰,进了电梯就站在程安礼身后,在靠近角落的地方低下头,躲开了秦越的视线。
电梯门缓缓合上。
程安礼没有按楼层,他从口袋里抽出烟,点燃了,袅袅吐出一口雾。
电梯四周是金属的墙壁,倒影出两个人的影子,程安礼并不转头,而是抬眼凝视着墙壁,隔着镜面盯着贺亭,一声不吭,看的贺亭如芒在背。
他本就是常年端坐的上位者,这样的沉默带来让人窒息的威压,暴风雨前的宁静尤为漫长。
程安礼所有动作像是慢放,慢地反常,他腾出一只手,向外拨了个号码,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人在我这儿。”程安礼说:“电梯里。”
那边说了什么,贺亭听不到,程安礼回复:“把准备的那间房打开,我直接带他过去。”
简短地交流后挂断了电话,他把手机往口袋一扔,继续看着贺亭的影子:“让你戴的东西呢?”
那条链子都被扯断了,还躺在秦越的车里,贺亭回:“……我忘记了。”
程安礼冷哼一声,那根烟程安礼没抽完,他把燃烧的烟头碾到墙壁上,大半截完好的烟被他碾的七零八碎,他踩了两脚地下的灰烬,转过身,走到贺亭跟前。
他比贺亭稍微高一点儿,离得太近,有种俯视的意味。
程安礼慢慢说:“到底是没戴,还是被别人玩儿丢了。”
贺亭不敢再说假话,也不敢承认,他垂头沉默。
程安礼:“衣服脱了。”
贺亭肩膀一颤:“这里……”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程安礼说。
“……”
身上的痕迹这时候成了见证他行为的罪证,堪比犯罪者的烙印,贺亭不傻,知道这两个公子哥眼里容不下沙子,他不敢直接面对程安礼的爆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想先进房间。”
从贺亭进电梯的那一刻起,程安礼就在忍耐。
而面对这男人的推三阻四,他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耐性也告罄了,听到贺亭的推诿,程安礼心中沉寂多年的火山一次性喷发,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拽贺亭的头往下按:“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什么都敢做。”
贺亭被扯的一痛,手慌忙去护住自己,抓着程安礼的手腕,却不敢用力推开。
程安礼用力甩了他一下,低头耳语,鼻尖就靠在贺亭耳后:“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了。”
贺亭的手忙脚乱让他护不住自己的衣服,胸膛和小腹显露出赤裸一片,被秦越吸了好一会儿的肿胀乳头在衬衣的边缘摩擦,乳晕和周围的齿印一个比一个红。腰两边清晰的印着男性的手印,能够想象,就在不久前,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扣着这窄腰,挺胯把贺亭操了个透。
“妈的。”程安礼磨牙凿齿,骂了一句。
礼物被拆了,被人吃抹的干干净净,一夜的惊喜化为泡影,程安礼平时的风度教养都抛到狗肚子里,他膝盖不轻不重地顶到贺亭的肋骨,巧妙地抵在了疼痛点,本就直不起身体的男人直接跪到了地上。
程安礼拽着贺亭的头发让他抬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偷情,是我们两个没有操够你,让你饥渴到要去勾引别人?”
贺亭站不起来,他呼吸急促:“不是……我没有…”
他故意讲话说的半遮半掩,让程安礼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实际上这时候他只需要说出实情,他是逼不得已被秦越强奸的,程安礼态度可能就不会再这么凶狠,但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说出来了,哪还有后面更劲爆的玩法。
在地下停车场那一场和秦越做的他意犹未尽,就等着后面的正餐品尝一下,他可不会自己让两个上头的人收手。
快把他带到房间去,让暴力和怒火成为最好的载体,让他尝尝久违的强制爱的味道,之前都是他半推半就,做多了太寡淡无味。
程安礼如贺亭心中所想,终于按了电梯,他不打算让贺亭起来,手按的死死地,楼层不高,电梯门一开,把贺亭拖着就往外走。
贺亭本来是跪着的,程安礼没有给他站起来的时间,脚下步子快速急促,贺亭狼狈地在地毯上弯腰踉跄,时不时就要被绊倒在地,爬行几步才勉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