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演员,贺亭长的并不差,念的大学也是国内顶尖,还拿过影帝,这样的人明明应该是耀眼的,光芒四射的,意气风发的,但程安礼眼中的贺亭逆来顺受,温吞的没什么棱角,最大的反抗无非就是说两句不行,这么贫乏的性格,不像个明星,倒像那种在物质匮乏的环境中长大的人。
娱乐圈的人可以什么都会缺,唯独不缺钱,程安礼觉得自己想多了。
“别急,不操你。”他终究退了一步,放开了贺亭:“用嘴给我舔出来。”
第56章 | 10 “贺亭,卖屁股的婊子还想装纯情”(h,口交,脏话)
这地方偏僻,平时来的人没多少,卫生间被打扫得很干净,空间浮着香薰的味道,程安礼反手把隔间门锁上,按上了贺亭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贺亭不敢站起来。
他不信任程安礼的话,退让着给自己找后路:“是不是…舔出来就行了。”
“是。”程安礼说:“只不过你得卖力点儿,好好舔。”
贺亭攥着裤子的手松开,他最后确定:“做了就离开这里。”
程安礼被贺亭几声挑的小腹火热,他不急不缓的牵紧手中无形的控制对方的绳子,低声:“还没做就要提条件,你该学学怎么当个合格的情人了。”
贺亭知道程安礼不能等太久,青年审视露骨的目光粘着在他身上,让贺亭不想抬头,他并不想看到那种充满着玩乐和兴趣的眼光。
狭小的隔间响起声音,卡扣被解开,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声,贺亭解开了程安礼的裤子,里面的贴身的布料都被浸湿了,阴茎里面探出,把纯面的白色内裤撑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块。
贺亭伸手去把那根东西抓住,粘湿的液体瞬间粘了一手,被半遮半掩的阴茎也顺势全部露出了真容,浅色的肉棍在他手心蹭了蹭,程安礼重新抓住了他的头发:“喜欢吗?”
于濯和程安礼有值得他们炫耀的傲人资本,份量不小的性器经常把贺亭肏的欲生欲死,贺亭说不出喜欢,他也不想让程安礼改变主意,直接微微低头,嘴唇靠近肉棒。
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贺亭的脸颊和眼皮也被阴茎蹭到,他不得不半闭着眼,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程安礼没有刺激半天都不会射,贺亭被他们在床上干的怕了,强迫自己去了解过口交,他努力回忆自己看过的那些画面,取悦着面前的青年。
他把程安礼的性器半握着,柔软的舌尖从根部一路舔舐到龟头,而后又重复着,下方,侧面……像在吃着融化的冰淇淋似的,一遍一遍用舌苔抚弄着整根肉棒,舔干净了上面的液体。
程安礼爽的声音沙哑:“真饥渴…呵。”
阴茎被贺亭照顾的越发昂扬,在他手中胀大了一圈,舌头卷着裹住柱体,很快便酸麻了,贺亭侧过头稍作休息,喘着气擦了擦嘴角,程安礼却一点时间都不给他,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回去,因为急躁声音感觉有点怒气:“谁让你停下的。”
贺亭闷声答:“等一下,我马上做…”
程安礼抓住他的力道未收,贺亭勉强重新靠拢,刚刚浅尝辄止的抚慰不行了,翘起的龟头已经变成了无法满足的红色,贺亭只能张开嘴,避开牙齿,把伞状的头部含了进去。
没什么味道,硬邦邦的挤着他的舌头,贺亭舌头轻轻压了一下,又退出来,对着前端附着着舔弄,时不时把龟头照顾着含进口腔里,把最敏感的地方吮吸套弄着。
他把男性的肉棒吃的水声四溢,程安礼没想到他会这么熟练,舌头灵巧的仿佛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快感飞速叠加,他顺势轻浅的往贺亭嘴巴里面顶,而对方只是一滞,而后乖乖的把更多的阴茎全部吃进了嘴里。
“贺哥,在哪儿学的?这么能伺候人。”程安礼被服侍的心情大好:“好吃吗,都舍不得吐出来了。”
不是贺亭舍不得,是程安礼在强行的把东西往里塞,贺亭磕磕绊绊地用舌头舔着,用嘴巴含好,可是很快就被顶到了头,整个口腔都被塞满,连两颊也鼓起来了,他被撑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唇舌,主导权逐渐从他转移到了程安礼身上。
程安礼的风格一如既往,只对着温热的口腔适应了几下,就不留一点情面的继续往里面深入,裸露在外的肉棍一寸寸往里面没,贺亭抓住程安礼的衣摆,受不了的摆动头颅。
“唔……呜唔!”
可程安礼按的紧,抓着他的头往胯下撞,贺亭的嘴巴被肉棍堵的死死地,被程安礼一路顶到了喉咙里。
喉咙受到刺激紧紧的收缩,呛的贺亭身体直颤,他被按在程安礼的胯间,嘴唇贴着囊带,阴茎整根都进到了嘴里,干呕和反胃感传上来,咽喉的排斥把阴茎夹的更紧,程安礼享受了一会儿,怜悯的退出来一节,容贺亭喘息片刻,又长驱直入,粗暴的操弄气狭窄地喉管。
贺亭似成了他的发泄欲望的一个物品,被攥着头发,用嘴整根整根的把阴茎套进去,浅色的唇被撑大了,艳红的水光淋漓,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强行承受着阴茎的摩擦。
都被这么搞了,他却不敢躲。
嘴巴被操破了,里面也被操麻了,上面被当做肉洞一样肏弄,被插的话都说不出还是不敢躲。
程安礼把他头发往下拽,看到贺亭的脸,男人仰头在他胯下含着肉棒吞吐,眼角的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往下砸,面色潮红,多肏几次喉管就抽搐着,虚脱地流出口水。
他也不敢大声的求饶,手指攀附着程安礼的腰,从鼻腔里发出几个细小的音节,配着吞吃肉棒的水声,让程安礼根本收不了手!
他突然间就改了主意。
就这样射进贺亭的嘴里,逼他把精液全部吞下去,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那怎么够他疏解?
贺亭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这张嘴不经操,说不定连他一次都撑不住。
程安礼又对着喉咙肏干了几下,而后抽了出来,贺亭还没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嘴唇和喉咙的解脱突如其来,他趴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额头青筋凸起,干呕着,似还有东西抵在里面,让他不能呼吸。
可他还没缓过来,就被程安礼拖起按到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碰撞。
裤子被三下五除二的解开,堆到脚腕,接触到冷冰冰的空气,贺亭才发觉程安礼要做什么,他立刻挣扎:“你说过……不做…咳咳!”
“用你的嘴射不出来,硬的我不舒服。”程安礼把他按的死死的:“我反悔了。”
贺亭不肯,嗓子像被刀割过的一样:“…我继续给你舔。”
程安礼卡住他的臀:“不需要。”
阴茎挤开臀肉,对着干涩的入口就往里顶,他以为贺亭已经被开发的不错了,可没被肏开的地方还是紧的不行,程安礼欲火上头,哪顾得上那么多,一手按住贺亭的脖子,大腿也卡着对方,把他钉在门板上往里插。
“不……”贺亭浑身战栗,程安礼像个发情的失控野兽,全身的肌肉都用在镇压他上面,后穴饱胀的被慢慢填满,整根肉棒顶进了小腹,他腿弯着想往下跪,又被程安礼拖起来挨肏。
阴茎直闯入温热之地,程安礼顶着结口撞击,肉体的间的厮磨让他舒服了片刻,他摸索到贺亭的小腹,道:“不让操?”
“资源也给了,你公司也拿了钱。”程安礼说:“做点儿什么都不愿意,每次操你都跟强奸一样。”
程安礼:“于濯喜欢你这样,我不喜欢…后面夹这么紧,卖屁股的婊子还想装纯情?”
要说两个人贺亭最不想接触的是谁,那肯定是程安礼。
表面上正经斯文,对什么事都不上心,手段也是同等的无情冷漠,于濯对贺亭还带着点儿喜爱,程安礼就是真的只把贺亭当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对象,只不过比其他人稍稍合他心意而已。
两个人一起上的时候,程安礼往往比于濯干脆直接,贺亭也是被他搞得求饶的时候最多,可他不会顺着别人的感受,自己享受够了,把精液射进贺亭身体里,忙的时候抽身就走,也不会多过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