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等一天,他等得起。于濯回去的路上还在想,贺亭既然承诺了明天随他玩儿,那他得专挑贺亭不好意思的来。

毕竟对方那种克制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性趣盎然”。

贺亭也经历过很多个世界,见识过的玩儿的花的主角也多,变态也有,疯批更不少,所以当第二天于濯给他把地址甩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心里了然。

发过来的不是酒店地址,而是创和集团的总部,于濯贴心的告诉他,让他直接上办公室,不用和前台打招呼。

办公室play嘛,贺亭秒懂。

不过他假装不知道于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以为只是让他去办公室先碰面,于濯倒没有真的一天到晚都在摸鱼,贺亭去的时候还在开会,他就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

高层办公室窗明几净,四面都安装了通透的玻璃窗,贺亭害怕被别人认出来,一直带着口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于濯非常讨厌这些冗长低效的会议,好不容易开完,他烦的一个管理层的汇报都不想听,回了办公室,看见贺亭已经在等着他了,安安静静坐着,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关上门,坐到办公桌前,懒散的窝在皮椅里,朝着贺亭道:“过来。”

贺亭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自觉的把口罩摘了,于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贺亭还不清楚今天要玩儿什么,他拉住贺亭的手臂:“坐上来。”

贺亭的脸色立马就僵了。

于濯没等他反应,直接把他拖到腿上,被一个比他年轻的人这么抱着,贺亭是坐也不是,下去也不是,于濯舔了舔他的喉结,摸着他的后颈:“放松。”

贺亭一点儿都放松不了,尤其是于濯的动作越来越超出预期时。

他的衣服都被扯下来,直褪到只剩下层衬衫,还被蹭的皱巴巴的,于濯在他锁骨处闻了闻,而后隔着衣服,舔上了胸口的乳头。

“于濯!”贺亭推他的脑袋:“外面有人……!”

他们坐的角度正对着外面的大办公室,一屋子人有序穿梭着工作,稍不注意就有人的目光能飘进来,于濯似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卷着乳头又吮又吸,贺亭没办法,只能尽力转过头,弓腰躲在于濯的肩膀后面。

衬衣被两个人的动作往下褪,很快最后一件衣服也挂在了臂弯,胸膛的乳头被吸成了红肿的一块,男人腰腹上的肌肉因为躲藏紧紧绷着,倒便宜了于濯,他抱着贺亭,想亲哪里对方都躲不开。

“这么害怕别人看见啊。”于濯搂着他:“那哥就去桌子下面,悄悄给我操。”

贺亭知道了他的想法,还在挣扎:“为什么不去酒店。”

“是你答应我的,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于濯按了按他的动脉,轻飘飘地威慑:“我今天就要在这儿干你。”

疯子……

贺亭想说这两个字,但他嘴唇微张,却没法说出来。

于濯的眼神在催促,比起在这里被人发现,桌子下面似乎是个比较好隐藏的地方,可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办公桌下面的位置不小,但贺亭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在下面只能跪着,腰都直不起来,他刚刚跪下去,于濯就扯住他的头发,按到自己腿间,语气炽热:“用嘴帮我把裤子解开。”

年轻人的荷尔蒙激素爆发的迅猛,裤子下勃起的肉棍撑起了一块鼓胀,于濯手劲用的不小,把贺亭压的头也抬不起。

他始终还是一个上位者,那亲和的姿态只是于濯心情不错时施舍的慈悲,一旦他丢了这三分钟热度,或者被打扰了雅兴……贺亭不愿去试探那后果。

至少于濯现在还允许他讨价还价,给他一点不多的宽容。

贺亭放轻呼吸,伸出牙齿去咬裤子的拉链,于濯恶作剧一样乱动,他几次没咬上,舌头反而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于濯的性器隔着布料,也兴奋的回应了他两下。

链子被拉下,贺亭停滞了片刻,忍住拒绝的冲动,把对方的衣物往下褪,直到那阴茎直直从里面弹出,打到他的脸上。

贺亭转头就想躲,而于濯还把他头发攥的紧紧的,躲藏的动作除了让他吃痛,并没有其他作用。

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脸上轻轻戳弄,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贯穿,即便贺亭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无济于事。

他忍耐着闭上眼睛,那狰狞的肉棍磨过眼角,和淡薄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于濯感觉小腹热的翻腾,不只是因为想到了这副身体的美妙滋味,更是因为他明白,他就是在欺辱贺亭。

这个男人看着听话,心底到底是不愿意的,推三阻四,能逃则逃,脸皮又薄,却被逼着什么下流的事都要做,于濯想象不到,把这么一个人调教成合格的情人要多久,等贺亭真的懂用身体邀宠了,又是怎样的样子。

于濯不免去设想贺亭在他胯下摇着屁股求肏的样子,他竟然感觉,那样也很有意思。

好像发生在贺亭身上的,他都觉得有意思。

越想越难耐,他松开了手,压了压贺亭的头颅,尾音都是兴奋的:“哥都让我等了一天了,主动点好吗?”

贺亭眼中露出片刻的诧异与茫然,他似不太明确下一步具体要干什么,似又是不确定于濯真的发了疯要在这里做爱,总之,他的动作迟滞了,这点迟滞让于濯笑出了声:“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前男友没教过你?”

他撸了一把阴茎,有点等不及了,下了命令:“转过去,跪好,把屁股抬起来,自己往里插。”

贺亭听到这话,低下头,再也没有试图抬起来过。

他慢慢解下自己的裤子,褪到脚弯,在逼仄的桌子下面转了个身,四肢都趴在地上。

座位上的人急于疏解欲望,也等不了他磨磨蹭蹭,贺亭抬起了臀部,撑着地,去靠拢勃起的阴茎。

贺亭整个人都被遮住了,呈现在于濯眼前的只剩一个饱满紧致的肉臀,因为主人两腿敞开,中间的浅嫩的穴眼暴露在外,阴茎就悬在上方,缕缕水液滴到紧闭的入口,让那穴口紧张的瑟缩了两下。

贺亭看不到后面,于濯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只能抬腰去勾对方的性器,可坚硬硕大的龟头无法被纳入,试了几次都滑开了。

“别想着躲。”于濯声音轻轻的:“贺哥,快点……我耐心有限。”

贺亭承认他在躲,心理一直在做建设,可每每那性器抵住入口,他都忍不住想拖延。

他没说话,伸出了手到后面,扶住那根湿润的阴茎。苺日浭薪晓説裙氿???玖??⒏叁??凌企峨裙四柒1妻?六?壹

真的很大,大到他的身体根本容纳不下,炽热的温度能够把他烫到身体内都在燃烧,那鸡蛋大的龟头会刺穿身体深处的柔软之地,每一处都会被这根东西凿的失去控制。

有手扶着,阴茎被肉穴一点点吞进里面,每一寸深入都让贺亭发出闷哼,他收回了手,尽量趴好,感觉进入了一节,就收放着腰,用肉穴一点一点前后套弄着性器。

“嗯……呃……”

他不敢让那根东西继续深入,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套弄的更深,漫长的酷刑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