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肉体拍打声让人面红耳赤,硬了一早的性器得到及时的抚慰,勉强让季萧克制了一点冲动,贺亭已经不再说话了,受制于人,他只能硬撑,死死咬着嘴唇。
季萧不满足于他这样的反应,他趁着某一次极深的进攻,在贺亭受刺激蜷缩时将他抱起来,双手扣住对方的腿弯,像小儿把尿一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贺亭震颤:“…你……做什么……”
“叔叔不是要洗澡吗?”季萧下了床:“我带你去。”
贺亭被他打开双腿悬空抱着,从上而下的支点只有那根阴茎,季萧也知道,他手微微一松,贺亭就不得已把性器全部吞入了后穴,他逃无可逃,手抓着季萧的臂膀:“…够了…我不去…我不去…嗬…”
穴口淅淅沥沥滴下淫液,砸到地板上,这一下好像顶到了他的极限,贺亭前面翘起的阴茎也张开铃口,就因为这一下吐出了可怜的一点液体。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像有生命,随着季萧的步伐不断碾压挤弄着结肠口的嫩肉,从床边到浴室只有短短几步路,却被放大的漫长又折磨。
为了方便贺亭,卫生间的洗漱台很矮,还专门在侧边装了一面落地镜,两人靠近,镜子前的灯带自动打开,季萧道:“叔叔,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嗯?”
后面的人托着他,又开始了操干。镜子里的男人被健硕的青年抱着,身上的皮肤全是斑驳的指印红痕,尤其是胸膛处,肌肉都被玩儿的软下来,两点红彤彤的乳粒肿大了,和挺立的性器一起,随着撞击在空气中颤巍巍耸动,更别说那更凌乱的下体,双腿间插着那根紫红色的阴茎,每一次撞上敏感点,都带出一片水色,把阴茎裹上一层亮色的膜。
“不……”贺亭手快要嵌入季萧的肌肉里:“放我下来…啊哈…”
季萧也看的热血上涌,他哪里肯放:“真淫荡啊。”
他干脆利落的前倾,把贺亭抵在镜子上干:“一碰就流水,叔叔果然是该被肏的。”
最脆弱的阴茎和乳头在冰冷的镜子上摩擦,贺亭的双手也覆在镜面,难耐的颤栗着,身上未干的液体把镜子蹭的乱七八糟,他的呼吸打在上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上他的眼睛。
身体只能任由季萧摆弄,坐在那根阴茎上,臀部已经被撞的变形,季萧大开大合的肏弄他根本受不住,他连挺直腰往上躲都没办法,坚硬的硕大一直照着顶端撞,逼着结肠口打开更柔软的地方,贺亭一身肌肉抽搐:“停下……季…萧…别…插了……”
被抱着干的姿势太过羞耻,肉壁每次被顶都要疯狂收缩蠕动,好似榨取着肉棒里面的精液,穴眼被干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那阴茎好像越胀越大了,猛地顶上结口已经酸麻的嫩肉,直接给闭合的地方撬开一个口子。
“啊哈…”
眼前一阵白光浮过,性器对着镜子吐出了可怜的几点精液,贺亭瘫软了下来,季萧舔了舔他的后颈:“叔叔射了。”
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对着一面镜子被干射了。
龟头被淋上一股温热的肠液,季萧小腹猛地收缩了几下,他抬了抬已经没力气的贺亭,舒服的叹息:“小穴把我的肉棒洗的好干净…真能吃。”
贺亭知道男主性欲强,可没想到季萧这么能玩儿,他明知道贺亭自尊心强,还偏偏把他按在镜子面前肏,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敞开双腿被自己的侄子玩儿到高潮,让他不得不正式这一段畸形的关系,让他意识到,两个人的身份在某一刻已经彻彻底底发生了调换,无论他呵斥,哀求,隐忍,季萧都不肯放过已经到手的战利品,一定要让他认清现实为止。
他做足了可怜样子给季萧一方便男主的资本确实让他在床上很舒爽,另一方便他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这房子里还有大大小小十多个摄像头对着他,无论是谁看到这两天的监控,都会认定他只是个无力反抗的蒙难者。
哪怕是季何看见,他也不会责怪他,最多……就是在床上报复回来罢了。
贺亭自己也清楚,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那点高高在上的疏离和韧劲实在引人攀折,所以被拽下高台后,受尽欺辱折磨,才不得不显露出的弱势会更加使人迷醉,他似被性器抽插快感逼的无力挣扎,成功引来了男主又一次压制。
“叔叔……”青年还亲昵的叫他:“腿再张开些,别动,好好坐下来。”
他的腿早已没有知觉了,季萧只要感觉到他抗拒,就把他狠狠放下,按在阴茎上,直至他不敢再动,阴茎凶狠地肏开了结口,把里面更柔软的地方翻来覆去的刺戳,贺亭的身体已经迟钝的消化不了更多的快感,他嘴唇哆嗦着:“别……做,季萧,我……受不住了……啊嗬……季萧…别…”
要被肏死了……
他一身都是水渍,眼角泛着红,喉结滚动,从性感的下颚滴下一滴汗水,哽咽破碎,装满了热液和肉棒的肉穴已经被操的只知道吮吸收缩,青年在他后面畅快淋漓的捣弄,紫红色的肉茎在臀间飞快进出,被整根整根吃进里面。
季萧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勾了魂:“受不住……那就夹紧些,让我射进去”
“不……不要…不…行……”
“怎么能不要呢?”季萧接话:“叔叔这么不听话,我真害怕控制不住我自己……要是把叔叔操烂了可怎么办?嗯?”
贺亭骨头缝都泛着酥痒,季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阵,那阴茎硬的似怎么都射不出来,龟头被结口出一腔嫩肉粘着,把冒出来的液体全部往里吞吸,可那东西还是硬的不行,恶狠狠撞击上服侍它的肉壁。
贺亭闭上眼,湿润的眼睫挂着水,在主人极力的隐忍下振翅欲飞,汗涔涔的身体趴在镜子上,被插的喘息都变调。
他的叔叔,真性感……真可爱。
就在昨晚,明明还是连女人都没碰过的青涩处子,今天却已经被肏开了,肏熟了,后穴软的似在勾引他一样,颜色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浅淡,泛着情欲的靡红,就和他无数次想象中的一样,被他操狠了,只能不停地求他,就好像……一个被丈夫滋润庇护着的妻子。
他再也不可能离开他了,他们的联系那么紧密,他不再是一个等待施舍的孩子,而变成了贺亭的掌控者。
“啊呃……啊……”
浴室的灯打在青年肩胛盘虬的肌肉上,从后面季萧把贺亭的身形遮挡了大半,只有从啪啪不停的撞击声中才能猜测出男人正在承受着什么,直至青年的腰胯最后重重一顶,那双贴在镜面上的手终于虚虚垂落下来。
“好棒……”
等他喘着粗气,畅快淋漓的射完了精液,贺亭已经连趴都趴不稳了,季萧把人放下,圈在怀里,亲吻住贺亭被咬出血的嘴唇,吃饱喝足的野兽在安抚他的伴侣。
贺亭三魂丢了七魄,刺激的余韵还未消退,季萧的舌尖顶开了他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荡了一圈,他都没有推拒,舌头呆呆伸着,任季萧舔弄吮吸。
“真后悔没有早点强奸叔叔。”季萧低声说:“喜欢叔叔被我操射的样子……”
昨晚贺亭休息的时间短,早上起来又不消停,他累的不行,季萧抱他去清洗,贺亭躺靠着浴缸边就昏沉沉的,狼崽子趁着这点时间到处乱摸,又咬又舔,折腾了半天。
季萧把贺亭放回床上,男人慢慢侧了个身,背对着他,半个字都不想说,几分钟后就呼吸平稳睡着了。
季萧坐在床沿,拨弄着贺亭头发,贺亭睡着时眉头都皱着,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季萧像个情人一样在他眼角轻抚而过,身心的满足感让他惬意又舒畅。
卧室里暗处闪着红点,季萧站起来,盯某个着角落,眼神透着得胜者的倨傲。
季何肯定会生气于他率先动手,他的好哥哥被贺亭养的极守规矩,什么事都要等百分百周全了才肯做,天天和贺亭待在一起还能忍这么久,却被他捷足先登。
他不怕季何发现,他们之间是互利共生的关系,有贺亭在,他们永远不可能决裂,只不过……
只不过,他可能得让出叔叔一段时间了。
第06章 | 6 那边兄长正在和他通话,这边他却被弟弟压在床上玩弄。
【作家想說的話:】
昨天和朋友出去玩儿了没写(orz)
一天一更有点难,尽量两天吧,这码字费眼睛,俺们高度近视一天顶不住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