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特殊的东西,和你的梦有关。”
她跟着徐谨礼走到一个白烟袅袅的房间里,房间里就几个蒲团,四面都挂着一些黄色幡布,上面都是经文,水苓看不懂。
关老手里拿着个玉碟走过来,递给水苓:“夫人拿好这玉碟,我没说松手时别放开。”
她低头看了看,那玉碟通体莹白,里有一根针,看上去很新,没在碟中的水里。水苓闻到这个香就不知怎得有些想睡,坐在蒲团上被徐谨礼抱在怀里点点头。
闭上眼睛之前隐约听见有诵经声,她被徐谨礼抱在怀里,很有安全感,就这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徐谨礼看着她睡着后,那碟中的水变得浑黑,水苓身上也开始泛出阵阵黑气,女孩有些难受地皱着眉。他将人抱得更紧些,握着她拿着那盏玉碟的手。
关老待经文念毕,伸出食指和中指点在水苓眉间,水苓身下的影子像是活了一样,骤然化成人形发出一阵尖啸朝关老吼去。
关老被连连逼退,差点连徐谨礼都被这波震荡推开。
那影子在他们被逼退之后又缩回水苓的身下,她手中的玉碟出现了微不可见的裂痕。水苓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皱眉醒了过来。
“砰”的一声,玉碟在她手中炸开,水苓吓了一跳,徐谨礼眼疾手快将那玉碟撇开,这才没让她被针刺到。
关老弯腰捡起那根针,竟全被业力浸染,一根钢针变得纯黑。
水苓发懵又无措地看着徐谨礼:“叔叔,它怎么……”
徐谨礼温声安抚:“没事,工艺不太行,碎了就碎了。”
水苓看着身上被溅到的水渍,被徐谨礼挥开,他让水苓先自己坐会儿,走过去和关老交谈起来。
徐谨礼背过身时,脸上的轻松不见了,严肃地皱着眉:“怎么样?”
关老捏着那根针给徐谨礼看了一眼:“确实被附身了……但并非外力,是她自身的积怨。”
徐谨礼看着那根变得全黑的钢针,面上不太乐观:“和我一样?”
关老将那根针放在柜子上:“不……不一样,你身上是执念,她身上是鬼。”
徐谨礼捏了捏眉心:“我不该给她看那片龙鳞的。”
“即使你不给她看,那东西也迟早会找上来。”
“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并非外力倒是不会折损什么,就是……”说到这,关老叹了一口气看向徐谨礼。
徐谨礼在等他继续:“什么?”
关老摇了摇头:“可能会对你下手。”
徐谨礼舒了一口气:“那倒没事,不影响她自己就行。”
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蒲团上的水苓:“那现在怎么办?要驱除吗?”
关老找出一个罗盘,开始校准:“嗯,得先查明这怨鬼从哪里来。”
水苓一直在等着,关老和徐谨礼一齐走过来,她站起来走到徐谨礼身边,关老递给她一个翡翠手镯:“夫人,平时把这个戴着,尽量别摘下来。”
徐谨礼对她点头,水苓伸出手给他,被戴上这块冰似的手镯。这是用来镇压她身上邪物的手镯,徐谨礼没将这件事告诉她,担心会吓到女孩。
“那过两天有消息再和我说吧,我先带她回去。”
“用过饭再走吧,我让高辞送送你们。”
作者PS:我把节奏推快了百分之二十,所以一些东西用不上了,全砍了。
在盗文网站看见这章的读者们,从十四章开始有改动哈,这是新的十五章,大家看到的都是错的。
第0016章 您开心吗
离开的时候,才下午一点不到,徐谨礼先带着水苓去了趟公司。
诸多琐事缠身让工作的时间更加压缩,时不时加班成为徐谨礼的常态。
下班回家之后,水苓看他晚上洗完澡依旧去忙着工作的事,等一切结束已经快到十点。
女孩一直在旁边待着看书,眼神时不时朝这瞥,徐谨礼朝她张开手臂,水苓顺势走过去,被他抱进怀里。
她眼神脉脉抬着头,徐谨礼垂首吻她的脸颊:“想说什么?”
水苓伸手圈主他的脖颈,摸着他的发:“昨天就想说的……感觉您好累。”
听完华夫人和高辞说的那些事,水苓感觉他几乎没什么喘息的时间,在马来西亚那几年也是看上去闲,实则每天离开黄家回去还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事。她越来越能想通他当初为什么拒绝,不怪他听到告白时如此惊愕,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事。
他摸着女孩的耳廓:“现在还行,比以前轻松一点。"
“您的腺体之前受过伤,上次我咬进去,是不是很痛?”她的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后颈,用着格外轻柔的力度。
高辞和她谈徐谨礼的时候,她才想起多问一句,问他Alpha腺体在是不是也和他们的体质一样,比起Omega和Beta的更皮实些。
高辞讶异:“咋可能?动Alpha腺体那不要Alpha老命了么。”
水苓想起自己干了什么,有些慌张地问:“这么严重吗?”
“那当然啊,我们构造不一样啊。这不是歧视,就是单纯无法突破生理因素。你想啊,Omega是天生的被标记方,Beta也是随便标记不标记都行。但Alpha从身体构造来说,就是标记他者的一方,被注入额外的信息素,轻则恶心反胃、重则救护车急诊室一条龙啊。”
她那次咬叔叔也往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但他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啊,水苓当时就惦记着这件事,等他有时间了才好拿出来问他。
徐谨礼怔了一瞬,随后摸着她的眼尾:“华夫人和你说的?”
女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徐谨礼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摸到她肩胛骨的突起,他不甚在意地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