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徐谨礼似乎并不怎么想碰她,明明他都硬了,却还在用手。
她又将腿并紧,夹住他的手磨蹭了几下:“哥哥,做吗?”
徐谨礼舔她的后颈,那里有两道很浅的痊愈疤痕,是他标记留下的。
他看着这些突兀的痕迹,轻声问道:“你想做吗?”
简谨仪现在难受得想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拉着他的手匆匆点头。
他挑弄她体内的敏感点,声音低哑:“宝贝可以接受吗,和哥哥做这些事……”
简谨仪没有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还以为这是和往常一样的床上问话。
她看徐谨礼招摇的唇在眼前晃,咬了咬唇瓣,又想去亲他:“可以……哥哥你别再用手好不好?”
徐谨礼瞥了她一眼,目光定格在她水雾氤氲的眼眸上:“更喜欢我插进去吗?”
“不是……都喜欢的,就是…现在很想要……”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被指交到额头沁出细密的薄汗。
徐谨礼一粒粒解开她上衣的纽扣,从内衣的下缘将布料推上去,露出被勒出痕迹的乳肉,手指细抚乳肉下的印痕:“我没带套,今天不做。”
简谨仪流的水已经快把他大腿那的西裤湿透,足尖踩在他的小腿上绷紧。
听见他说不做,心中更痒,却也不好意思强求,默默将他的手指吃得更紧一些。
比起以往生猛的交合,他今天格外温吞,被徐谨礼一贯的激烈性事磋磨过,这样的节奏现在难以满足她,尤其她还在灼热期,简谨仪忍不住小声和他撒娇:“哥哥……难受……”
徐谨礼扯下湿哒哒的内裤,上面的淫水粘腻到可以拉出透明的丝。
他瞄到白色内裤上被打湿的那一圈,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穴里添进一根手指:“不行,没套没法做。”
被他这样安抚,简谨仪反而更加渴望被他压在身下肏进来,再次央求:“我可以吃药……”
徐谨礼脱去内裤的那只手握着她的乳肉看着挺立的红粒,没有说话,过了两秒才答:“为哥哥避孕?害怕哥哥操大你的肚子吗?”
简谨仪突然脸红:“你、你每次都射那么多,现在这样,我肯定会怀孕啊……”
“……谨仪,第一次和哥哥做的时候,害不害怕怀孕?”徐谨礼后知后觉地发问,“那次,你偷偷吃药了吗?”
简谨仪那时候并不确定自己的生理结构是否真的这么特殊,第二天和他退房之后就找理由暂时离开去买了药偷偷服下,没让徐谨礼知道。
后来去医院做过身体检查,又被医生科普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平时不用吃药。
那天回到马来西亚的家里之后她就立刻上床休息,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让人很难受,她缓了两三天才好转。
她现在终于察觉到徐谨礼的心情似乎不太对,一口否定:“没有。”
徐谨礼抽出手指,淫液顺着他的手向下滴坠,黏黏糊糊、丝丝连连,被他拿纸巾擦去。
体内没了东西,简谨仪一阵空虚,转过身骑坐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膝盖抵着沙发,隔着西裤在他的性器上缓慢地来回磨动,舒缓强烈的生理渴望。
“哥哥,我们做好不好?……”简谨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再次和他张口。
Omega在标记后的情潮会更加猛烈急促,不像以往没有被信息素沾染过那样又缓又长,只有被自己的Alpha疏解过后才能在那种千万只蚂蚁啮咬的感觉中喘口气。
她去扯徐谨礼的衬衫,因为心急而动作笨拙,没有解得开,瞬间就委屈上:“哥哥,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徐谨礼把她抱到床上去,拽住她的脚腕把人拉到身下,用看不出情绪的冷脸看着她:“徐谨仪,你现在是在求你哥操你。”
简谨仪听到名字后就完全僵住,后面说的她一个字都没听得清,呆愣愣地看着徐谨礼,想张口解释什么,嘴唇开开合合又没说出一个字。
他蹙眉撩起她的裙摆,看见那些粘腻的液体沾到腿上,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压过去,隔着西裤用性器磨蹭女孩的阴户:“怎么湿成这样,哪里都是水……”
他看着女孩吓呆掉的面孔,表情松动,以一种旖旎温柔的语气问:“谨仪……苓苓,如果哥哥和你在一起,你想要什么?”
简谨仪听见久违的称呼,蓦地热泪翻涌。
她终于懂徐谨礼持续的追问,重复着还有什么想告诉他是什么意思,他在给她机会,一个自己坦白的机会。
“很多人和我说过关于你的话,我没有都信,现在想想,其实真不真实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徐谨礼吻着女孩的肩颈和锁骨,手掌抚摸揉捏着她的腰肢。
“谨仪,哥哥一直不懂你想要什么,也不懂你为什么隐瞒一切和我上床,之前很想问你,包括刚才也在问……现在想想,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和你商量过,只有我在做决定。”
“我……”她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迟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徐谨礼倾身压在她身上,在她颈间模糊地低语:“别害怕…不用这么害怕……”
“上次你不是说要分手吗?”
“……哥哥答应你。”
“既然想分就分开吧,刚好我们也不适合再这样走下去。”
第0122章 千难万难
简谨仪在他接连说出的一切中,来不及辩解什么,拉住徐谨礼的衣袖,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晶莹的眼凝着无措:“不是的……哥哥…我……”
现在才告诉他的话,他会相信吗?是否会将她的话当作又一重欺骗,伤害到他。
确实是她要分手的,现在目的也达成了,可真听到他说出来,简短的两个字怎会如此割出清晰绵长的疼痛。
胸腔里涌动着洪水,淹到了心口,整颗心脏都像是被盐水渍透,咸湿的泪从眼眶中决堤般流出。
她本就难受,现在哭得太凶,脑子缺氧,在高热中哪里都湿得一塌糊涂,额头和脖颈间的筋脉抽动,突跳。
从她记事起,似乎没有这样认真地哭过。
徐谨礼看着她哭红一片的脸颊、眼睛、鼻尖,终究不忍心,不断替她抹去泪水。用手背贴着她的脸颊,烧热的温度从肌肤表面直窜,传递给他:“还很难受是不是?我让人去买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