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身上的馨香很温暖迷人,他变得更小了一些,像一只小蛇,钻进她的睡裙里看着那将裙子撑起一个尖顶的红粒,张口含进去,细细舔舐、吮吸。

水苓无意识地动了动腿,蹙着眉在身前摸了一把,又把手垂下,换了个姿势,侧过身睡。

另一边的雪乳跟着她的姿势变换垂过来挤压他的脸,徐谨礼有种晕奶的感觉,从乳沟中冒出了头呼了一口气,在领口处抬起身子瞧着熟睡的女孩。

看了有一会儿,徐谨礼贴到她的脸颊上接连轻吻了好几口。

显然,这条龙对他的孩子很满意,黏在她身上一直不愿意下去。

他钻出水苓的睡裙,游到她身边,想给她把腰间的被子向上拉一拉,无意中碰到她的手镯,始料未及地变回了男人。

徐谨礼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他垂首时瞥见那挂下来的一绺银发。

水苓被床垫下陷带来的晃动摇醒,睁眼看见徐谨礼的及腰长发,眨了眨眼睛,随后释然地闭上眼:一定是我还在做梦……

过了两秒,她蹙起了眉头,再次睁开,目光定在徐谨礼身上:“?”

徐谨礼经过刚才化龙那一遭,心里接受能力直线上升,区区银色长发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翻身过来将水苓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

作者PS:这个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哈,正常人摸了龙鳞没什么大反应,徐谨礼摸了睡了那么久本来就不正常。当然,相应的,苓苓也不正常。

第0094章 玩物

接吻时,徐谨礼的银色长发自然下垂,被柔和的橘色光晕穿透,呈现出一种温暖的浅金,化开的影映在他的脸上,英俊的眉目在白发的笼罩下,显出一种冷淡。

水苓还在和他接吻,瞧着瞧着就被美色完全吸引,目光黏在他身上,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徐谨礼睁眼发现水苓一直盯着他看,握住她的脸颊,眼神温和:“眼睛都不会转了。”

水苓脸虽红却很坦然:“是我的,看看又怎么了?”

徐谨礼亲吻她被捏得鼓起的脸颊,笑说:“行,看吧。”

水苓大大方方地打量他,将他的近光那一侧的头发撩至耳后:“爸爸,你现在眼睛还是蓝灰色的……好透啊。”

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往下摸,摸到腹肌那,水苓仔细看了看他的腰:“鳞片没有了……”

对于这些变化,只要他还是个人,徐谨礼就能坦然接受。

不过长发对他来说还较为陌生的,他现在看着头发就在琢磨着,万一变不回来,要不要把它剪了。

水苓看他在思索着什么,很认真的样子,用手捧着他的脸,贴过去吻他:“爸爸你这样很好看,特别好看。”

徐谨礼看着她变得剔透的手镯,女孩身上鬼气明显轻了很多,水苓现在是清醒的。他坐着把人抱在怀里问:“喜欢这样的?”

水苓仰头看着他,手指绕着他银灰色的长发玩:“喜欢呀,好看嘛。”

脸被徐谨礼扳着侧过来,他垂首衔住她的唇瓣,含住舔舐,舌尖像是在尝一块果冻,女孩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带着信息素的清香。

水苓被他吻到迷眩,脸颊挟着薄粉,在他怀里像只抖棱着的鸟儿,够着去啄他的下巴。

坐在他腿上,被男人捭开大腿,他的手顺着膝盖向上游走,揉捏着她腿根的软肉,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着,两道身影逐渐倾倒,吻得越来越炽热。

他隔着衣服向下亲,不急不缓的样子,手却伸进去扯掉了她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浅尝那处软肉。

这种厮磨让水苓情不自禁地抬起腰,睡裙向上堆到她的胸部下方,露出可爱的肚皮,被徐谨礼吻到不断吸腹,唔唔嗯嗯地哼。

她仰着头呼出温热的气,手指插进男人的长发里,将长发拢在他的后颈和他接吻,断断续续地叫爸爸。

这样将单侧的发梳至他身后,弱化了温和的气质,带上了点凌厉,水苓在接吻的过程中就这样被指交到高潮。

离这样一张脸太近是没有办法不兴奋的,完全没有办法,水苓理直气壮地如此认为。

徐谨礼将长发拢到一侧去,垂在一边,微微歪头看着她,笑问:“这么喜欢长发?”

水苓眼中的迷恋已经直白到他无法忽视的程度,她要是真喜欢,他就不剪了。

“都好看。”她给出一个最中肯的评价,手上还在玩着他的头发。

徐谨礼笑而不语,握着她的膝弯骤然间将她拉近,性器贴在她的腿心,对着穴口虎视眈眈,侵略感很重。

这样一张脸长着骇人的性器会给水苓一种古怪的反差,虽然他哪里都很干净,连性器都是浅肤色的,但水苓就是觉得不太对。

“哪里不对?”他挺腰插入那处汁水丰沛之地,被泉水泡着似的紧紧裹住。

水苓还未说出一个音节,就被他握着腰抽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好像比之前更胀了,水苓吞得非常困难,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剧烈地抽着气,而后一顿一挫地随着呻吟向外吐。

他做爱时总是这样,很凶,不喜欢说话,进得又深,动得又快。水苓被他抬起屁股,每一下都进到底,不讲情面地撞进来。

徐谨礼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飘动着,反复拂过水苓的肚皮,弄得她发痒。

看着他晃动的长发,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她没多久就觉得头晕,穴口不断收缩,无意识地夹他,男人喘息声传过来,抬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

徐谨礼俯身靠近,挺胯的同时揉握她的胸,女孩双眼雾蒙蒙地瞧着他,抬起下巴和他索吻。没什么犹豫地吻上去,被水苓捧着脸,听她嘟囔着抱怨太重了,难受。

“真是难受?”徐谨礼的手掌贴着她的颈,意味不明地低声问,“难受到想我扇你,掐你,辱骂你?”

女孩内心想得要比他所能做的粗暴得多,徐谨礼舍不得那样对她,所以并未照做。

内心被他透视,水苓羞得没边,捂住他的嘴,被徐谨礼顶到指尖发麻,手臂无力地垂下。

“要我怎么样?把你当小狗吗?”

徐谨礼埋在她颈间舔她,顶弄得她哼哼唧唧,喘着叫爸爸时夹杂着呜咽,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想做爸爸的乖宝宝,还是乖狗狗,嗯?”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腰,碾着敏感带抽送,操得女孩哭哼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