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一手包住她的双足夹着性器撸动,确实比他想的撑得要久,不用再难为她:“好。”
他对待自己的力度和水苓用上的力度就不是一回事了,水苓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心将性器表面的筋络都压下去。那双脚被他用得有些粗鲁,或者说他对待自己的欲望有些粗鲁,只想着尽快完事,没有那么多耐心,不像对待她那么温柔。
水苓脚腕死酸,在她要忍不住劝徐谨礼停一停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射在她的脚上,液体顺着脚趾向下流淌,流过脚趾间的缝隙,脚背和脚心,淌到足跟。
徐谨礼先将她脚上的精液擦去,而后说:“待会儿带你去洗澡。”
水苓看他垂首压过来,自然而然地张口和他接吻,这个吻没有太长,她的嘴唇早就被亲得有些肿,徐谨礼没再多亲。
女孩有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勾着他的脖子:“爸爸……爱你、爱您。”
水苓说完发现他又硬了,眼睛立刻睁圆看着他,像是看见什么危险东西的猫崽,警惕又小心地嗔怪:“你、你怎么又……”
徐谨礼捂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透过指间的缝隙看着她:“抱歉宝贝,是爸爸不对,又对你发情……能再帮帮爸爸吗?”
水苓没有力气了,困得不行,还浑身酸麻,没有什么再能用的地方,只有心还是软的:“还要怎么……”
徐谨礼握着她的手腕按在她胸上:“乖,自己抱好,爸爸要插这里。”
故意的,又是故意的,知道她听见他这么说肯定无法拒绝。
水苓捧好一双斑驳的雪乳,眼神带着些怯意,把他的性器裹住。
离得太近,几乎就在眼前,视觉冲击格外强,水苓又开始羞耻,匆忙闭上眼被他操着双乳。
这对乳本来就被他吃得有些过头,现在再被性器磨,火辣辣的灼热感反复隐现在皮肤表面。水苓不知道为什么,蓦地有些委屈,委屈他实在太久了,做得她好累。
她睁开眼看去,性器反复隐没在乳肉间,被徐谨礼刻意收敛了很多,不然会顶到她的下巴,甚至她低个头就可能插进她嘴里。
徐谨礼抬起水苓的下巴,跪在她身上这样低头看她,显得很有距离感:“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不想做了,要我停下吗?”
水苓没出息地掉眼泪:“爸爸,你亲亲我好不好?”
“好。”徐谨礼从她的双乳中抽出,自己用手解决,低头过来吻她。
第0074章 不被注意的过去
徐谨礼让佣人准备了热水,带水苓洗完后,直接和她回她的厢房休息,不必让佣人今晚急着换床单了,除夕晚上少干些活。
水苓睡觉的时候喜欢贴在他怀里,即使这样略微有些热。
从小养成的习惯,徐谨礼离她近的时候,水苓能感到莫名地放松,即使父母说了她很多次不该这样黏着客人,她撇撇嘴装作没听见。
这是她人生唯一一次的叛逆,到现在贯彻成真,内心被满足充盈。
女孩很快就在他身边累得睡着,像一只小羊栖息在他的怀里,睫毛安静、柔和地垂着,睡得相当安稳。
徐谨礼没有倦意,他看着身边的女孩,想起前一阵他得到的消息,还有那封已经寄给朋友的信,不知道还能像这样陪她多久。
大年初一这天总是很热闹,等水苓醒的时候枕边早就空着,她闭着眼睛摸来摸去,摸到了枕头下鼓鼓囊囊的大红包。
除了徐谨礼,还有谁会给她红包,水苓把红包掏出来,沉甸甸的,感觉有些重过头了,除了纸钱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
水苓疑惑地睁开眼,打开一看,纸钱中间夹着一块和红包一样宽的金条,她抽出来瞧了瞧:“不会是纯金的吧?”
给她金条干什么?水苓起来把东西收好去洗漱。
今天来拜年的人就不少,徐谨礼看样子是出去过又回来了,正在和客人闲谈。
水苓过去找徐谨礼,自然而然地被他牵着手和客人们打招呼,坐在他身边,听他们谈着国内的情况和总会今年的安排,大家都在感慨什么时候仗能打完,过些安生日子。虽是新年,却未见什么新气象,难得闲下一日人们脸上也都是忧心忡忡。
一天下来,到了晚上才算消停。
水苓就知道徐谨礼不会和她一起睡,自己快人一步坐在床上等他。
徐谨礼进门就看见水苓坐在被子里,朝身边的枕头拍个不停,示意他快来。
他忍俊不禁,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都这样了还让她回去。徐谨礼在回头关门时笑意淡去,眉间敛着一股愁思,等转头后又是一副轻松模样,走到床边去。
水苓被他以格外熟悉的姿势抱在怀里,仰头问他:“压岁钱里面有一个金条,给我金条干什么呀?我没动,放在盒子里锁在柜子里去了。”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手,将头枕在她的肩上:“那块是让你日后带走的,除了它,你走之前,我会给你去做一些金饰。到了美国,钱要是留得不够就去把金饰卖掉。黄金是硬通货,钱一打仗就成了纸,金子所受到的影响远远小于货币,以防万一,那些都留给你用。等年后带着佣人一起出去挑一挑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金饰,我好让人定制。”
女孩一下子转过身来,蹙眉看着他:“年后就准备吗,这么快?马来亚不是还没有要打仗的消息吗?组织已经给你新的安排了吗?”
徐谨礼用指腹抚平她眉心的细褶:“还没有,目前还没消息,但最迟三个月,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安排。”
水苓紧紧拉着他的手,眼中的不舍不必言说:“能不能等你收到消息我再走?”
看他不说话,水苓心中鼓胀着,又闷又酸,转身抱住他,埋在他胸膛里小声说:“求你了爸爸,我会听话的,等你有消息了我再走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噢,你答应我了的,不能反悔。”水苓抓住他沉默的空档和他约定。
徐谨礼其实已经将时间定在三个月后,到时候会有人来接她,带她一同前往纽约曼哈顿:“三个月,最多只有三个月,会有人来接你。”
女孩忽然吻上来,搂着他的颈,闭着眼睛撬开他的牙关和他接吻。
三个月,不过一个假期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那时才刚进入马来亚的雨季不久,她就要离开。
好短,太短了,才解开误会,好不容易得到他,却又要分离。
她心中又冒出不想走的念头,想留在他身边。可是水苓也清楚,徐谨礼身份特殊,她留在徐谨礼身边,只能让他忧心,难以派上多大的用场。况且那一日的枪击事件还不清楚是不是冲着她来的,要是因为她的身份暴露而连累了徐谨礼,那他后续的工作就全完了。
她就是因为明白,所以自从那天之后,水苓一直没有出过门,不让更多人看见她。
徐谨礼摸着她的背,手掌宽厚微暖,安抚她的情绪,示意她别着急。
不舍化成依恋让水苓更加想黏着他,迫切占有他:“爸爸,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