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一脸哀求的看着靖王“我们这是不对的,王爷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一直再错下去了,孩子,孩子总会长大,到时候他们该如何自处啊”靖王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火热的唇舌舔吻在满是泪水的脸上,引起张鸢一阵阵的战栗。

浑身上下颤抖不止只听到靖王低沉的说“错了就错下去,你乖乖的在本王身边待着,本王会好好待你的”张鸢害怕的要抗拒,却被他搂抱着动弹不得,靖王听不出喜怒的嗓音还在继续“本王待你不好吗?啊?还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说啊,说出来啊”张鸢抽泣了两声“王爷,王爷很好,呜呜呜,可我想回家,王爷你让我回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不敢贪求王府富贵,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呜呜呜”

“回家?这就是你的家,你想回哪去?去都城找林钰安那个废物?他要要你的命啊,你怎么还要去送死,啊,他到底哪点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这是靖王第一次毫无保留的说起林钰安要害张鸢的事情。

吓得张鸢一时呆愣住了嘴里不住的重复着“世子要害我?他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我是做错了什么”“如此你还是要回去吗?”“王爷,王爷,我想见我爹娘,想见哥哥,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送我回徐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看她还不放弃,靖王耐性逐渐消失,冷冷的看着她“你回了家,两个孩子是不要了吗?那本王送回都城给王妃养如何?”张鸢抓着他的袖口一脸的着急“不行,不行,王爷,那是我的孩子,不能给别人,王爷,不行”

“你不愿意待在府里,本王的孩子却不能没有生母,你不养有的是人要养”“不要,王爷,不要,不要夺走我的孩子”“本王的孩子自认不可能跟你流落在外,做个无名无分的野种”张鸢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要,不是野种,不是”

看她吓得慌了神,靖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受她一点都没想到自己,又想到有孩子在,她早晚会认命在府里待下去,靖王这时候才觉得上午的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这一时半会的张鸢恐怕还真不会认命。

靖王看着天色不早了,就叫人摆了膳,小莲进来搀扶起张鸢给她披上外衫,扶着她在桌前坐下,张鸢看着靖王已经拿起了筷子,有些着急的问“孩子,孩子呢”靖王看着她说“今日你要养病,明日在让他们来看你”

想要再说什么的张鸢看着靖王阴沉的脸色,嘴角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开口,默默的低头用膳,靖王看了一眼她低着的脑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往日里自己回来用膳,哪次张鸢都是笑脸相迎,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之间这么安静,靖王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

在看到张鸢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之后,靖王的脸色更不好了“坐下,再吃些!”“我,我吃好了”张鸢浑身都还不舒服,酸痛的难受随着她的动作加重,让她吃了两口就一点也吃不下了,只想好好的回去躺着。

0071 第七十一章 沉重的身躯压住躲爬的娇躯 靖王道歉

靖王却不放过她,皱着眉头看着她说“你又不听话了是吧,明日还想不想见宁儿”张鸢猛然抬头哀求的看着他“想,我想见”靖王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那就好好吃饭,来把这参汤喝完”

张鸢一脸为难的坐下,端起靖王递过来的汤碗,细白的手指握在瓷白的汤勺上,看起来竟然比手中的瓷勺还要脆弱,轻轻的搅了几下,在靖王的紧盯之下,轻轻的送到了嘴边,靖王看她开始喝汤,靖王才不再继续紧盯着她。

看着靖王开始用膳,没有再盯着自己,张鸢手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她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这股子汤味她闻着胸口就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知道生想想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有身孕,张鸢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害喜了。

靖王用完膳之后看她碗里的汤还有大半碗,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着张鸢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接过她手中的汤碗“要本王喂你才肯老实喝吗?”张鸢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看着靖王递过来的汤勺,轻轻的低头喝汤。

喝了两口胸口的恶心就再也忍不下去,捂着胸口开始干呕咳嗽,咳得天翻地覆,眼泪开始往下流,靖王皱着眉头轻拍她的脊背,在她终于止了咳后,接过侍女倒得温水喂给她,一口温水入喉,张鸢又开始干呕。

靖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让人去找孙铭,步花影已经说了张鸢这是心病,要自己走出来,靖王不信,今日回府时就带了孙铭一起回来,本来打算让人明日一大早来给张鸢诊脉的,谁能想到张鸢喝了几口汤就开始难受,靖王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让人赶紧去叫孙铭。

张鸢咳得浑身都在发抖,靖王把她横抱起来时,手上抗拒的动作都轻的让人不易察觉,嘴里来回轻喊“不要,别,不要”靖王抱着她往内室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怀里的张鸢比着昨日竟然轻了不少。

靖王把张鸢放在床上,侍女上前放下床帐,孙铭一进来就要给靖王行礼,被靖王拦下,一脸深沉的让他去给张鸢诊脉。孙铭的手搭上带着凉气的手腕,神情也一点点凝重起来,收回手后,在靖王的示意下,跟着靖王去了外间。

“如何?”听着靖王的问询,孙铭思索了一番回话“侧夫人这是惊惧交加,郁气积淤,忧虑所思之兆,属下可以开张方子缓解,但若需根治还得看侧夫人自己”孙铭自步花影来了府里之后,就鲜少再来张鸢这边,今日一看这脉象就知道怕是张鸢恢复记忆。

靖王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看着孙铭问“可有能让人丧失记忆的药物”孙铭顿了一下说“有是有,只是药性凶猛,对身子有损,若是本就体弱之人用了恐怕年岁不永”看着靖王冷峻的脸色,孙铭想了想又说“且那些药都是要长久服用的,一旦断药,记忆就会慢慢恢复”

靖王叹了一口气说“罢了”孙铭低身告退去写药方,留靖王一人在沉思。靖王在晚膳时看到张鸢那副茶饭不思的虚弱模样,心里突然就觉得张鸢一辈子不恢复记忆也挺好,总好过现在这幅模样。

要靠张鸢自己想开,靖王都不知道要多久,总不能看着她一日日枯萎下去,他已经对张鸢说了害她的人就是世子,不管是为了世子,还是靖王府的名声,靖王都不可能真的让她去见徐家人,眼看着她重复刚来北境时的那副模样,靖王又有些不忍心。

毕竟两个人日夜厮磨了两年多,又有两个孩子,靖王觉得自己和张鸢之间是有些情意在的,张鸢又实在合他心意,要真的就这么对她放任不理,日后两个孩子长大了,知道实情了,难免会对他心生怨恨,这是靖王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