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孩子是被你夹醒了,还是被本王撞醒了”听到他低沉的话语,张鸢有些羞臊“王爷~你就会取消人家,妾怀着孩子,你还妾伺候你,还要取笑妾”看着她将滚烫的脸庞埋在自己的怀里,靖王更觉得满身愉悦。
忍不住的继续开口逗她“怎么了,只许你骑在本王的阳根上发浪,还不许本王说了”张鸢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委屈,靖王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好了,好了,本王不说了”
张鸢这才继续趴进他怀里,轻声抱怨他把自己弄疼了,下次可不能如此胡闹了,靖王听了不乐意“怎么能是胡闹呢,本王这是遵从医嘱给你开拓产道,倒是你这小浪妇想多了,含着夫君的阳根不松口,馋的不住地往外喷口水,嗯,奶孔都被本王吸开了,离了夫君你真受得了?”
看着她羞红的脸一脸担心的捧着肚子说“孩子,可是,还有孩子,靖王咽了咽口水才正色道“别害怕,昨夜府医已经看过了,你身子没事,孩子也没事,你呀,就是身子太虚了,日后还是得多走动,不过几个月没碰你,穴里紧的就像是没开苞一般,本王不多给你撑一撑,生产时有你的苦头吃”
张鸢被他的歪门邪说说服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忍着羞意说自己会好好给他含阳根,好好开拓产道,为他生儿子,才让靖王满意了,又对着红肿破皮的乳尖亲了两口,交待她好好用侍女拿过来的药擦擦嫩乳和红肿的腿心,才按着软着身子要起来服侍自己的张鸢,自己叫了水,进了浴房洗漱后出了门。
张鸢也在靖王出门之后被侍女扶着起身洗去了一身的狼藉吗,又忍着羞意给自己涂抹了药膏,才被扶着坐下用膳,今个被靖王耽误了一阵,她就起的晚了,这会饿的心都慌了,就这还是慢吞吞的端着碗筷小口用饭,一点都不带慌张急迫的,看的侍女发愣,心想这侧夫人可真好看,她光是坐在这旁人看着都觉得心情柔和了不少。
用完膳的张鸢要继续去躺着,她浑身实在是倦的很,侍女看她浑身无力的娇弱模样实在不忍心逼迫她,就扶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就扶着她躺下了,张鸢拿了一本闲书在手里看,这是靖王害怕她无聊,特意托人送来的。
想起靖王张鸢就心里打鼓,她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靖王对她还算好,但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自己一定是忘了最重要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一口气,为人妾室总归是要看人脸色生活的。
她不知道靖王的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凭打听到靖王已过而立之年,膝下男丁只有世子和一位庶子二少爷,张鸢也能想到,这王妃恐怕不太好相处,索性靖王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挺看重的,这让她安心了不少。
张鸢想着如何为以后打算,靖王看样子是对她的身子有些痴迷,幸好这肚子里的孩子也能撑得住,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张鸢这边还在盘算着如何拢住靖王的心,让孩子出生之后的日子好过点,要不然就凭她现在两眼摸黑啥都不记得的情形,真有人要害她和孩子,她可躲不过。
靖王今天也出门吃了,到了军营还没吃饭,侍卫送了营里的大锅饭,他也没嫌弃,三两下扒完就传了手下的将军进来议事,下午又在营里巡查了一番,就急急忙忙的回府了。
看着他扬鞭策马的的身影,一个高高瘦瘦的将军撞了一下身边的兄弟问“王爷今个怎么这么急,太阳还这么高呢,就急着回府了,往日里不都留下和兄弟们喝酒的吗”
旁边的人笑了两声对着他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王爷府里藏了个小妇人,哎呦,听说那个美的哟,王爷可不得急着往家赶,你还没成婚,你不懂”说完几个人对视着嘿嘿笑了几声往回走,只留下高高瘦瘦的将军挠了挠脑袋,一脸不明所以的追上他们一起往回走。
靖王进了府,将马鞭扔给等在门口的管家,抬腿往后院走“侧夫人今个怎么样?”管家赶紧汇报张鸢吃了多少,走了几步之类的。
走到南春园门口,靖王慢下了脚步往里走。张鸢在窗绣荷包,她似乎是对这些极为精通,看着嬷嬷们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就忍不住的自己也上手绣了几下。
忙糊涂了,上一章po币设置错误了,加更一章扣减了上章多设置的。
0012 第十二章 孕吐反应,靖王心软
张鸢在自己绣了一直虎眼睛之后听着嬷嬷们的夸赞,心里有了主意,叫侍女找了些暗色的布料,最终选了深青色,又找了丝线,打算给靖王做个荷包,靖王进来时,她还低着头认真的绣个不停。
没听到通传声,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汗臭味,张鸢有些反胃,她知道是靖王来了,努力压住喉咙里往上反的恶心,装作刚刚察觉的样子,惊喜的看着靖王起身就要去迎他“王爷回来了?”
看着她脸色的笑意,靖王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抬手搂着她带着她坐下“你身子不便,以后就别讲这些虚礼了”随着靖王的靠近,张鸢只觉得一股子汗臭味泥腥味直冲鼻尖,让她再也压不住胸口的恶心,连靖王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一手推开靖王,一手捂住口鼻“呜,额,唔,呕”靖王察觉到她的异常,又看到干呕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有些慌张“这是怎么了?快去传府医”他在外面跑了一天,自己是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多难闻。
张鸢身边的侍女看他还揽着张鸢不放手壮着胆子轻声说“不然,王爷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再来看侧夫人,侧夫人近日对气味格外敏感”靖王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皱着眉头轻嗅了几下问张鸢“真有那么臭?”
回应他的是一阵翻天覆地的干呕,张鸢都要站不住了,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脸色通红捂着口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靖王轻斥了一声“娇气”,放开了揽在张鸢腰上的手臂,跟着侍女进了浴房。
放下捂着口鼻的手掌,张鸢深吸了一口气,干呕的更厉害了,这屋子里都被熏得一股子臭味,待不住了,抬手示意侍女扶着自己出去,等到了院子里,呼吸到新鲜干净的空气,张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屋子里的侍女忙着开窗通风,张鸢闻不了香料的味道,侍女就取了在北境极为少见的水果,摆在屋子里,以求能早点散去屋子里的味道,靖王洗漱完出来时,张鸢坐在院子里又在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