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院子里错落交叠、黑寂的廊桥上,一朵朵粉润的荷花懒懒地漾在巨大的水缸里,影影绰绰地泛着水光。
一串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裹着风,渐渐清晰。
曼嫃摸着黑来寻这间隐秘的屋子,她的腿心和心脏,仿佛被两片粗糙的磨砂纸,轻轻地来回摩挲着。
脚刚踏进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揽过了她的腰。她被摁在了门上,大门自动落锁。
屋子里没开灯。
曼嫃之前泡过温泉,意会他的想法,压根没穿内衣,她整件湿漉漉的浴袍被倪东的双手从两边迫不及待地剥了下来,垂下的浴袍挂在她的窄腰上。
她雪白的锁骨、奶子、手臂瞬间统统裸露出来。
他迷乱地吻着她的嘴,咬她的舌头,大手粗暴地抓着她柔软的奶子,另一只手顺着她早已潮湿的腿心摸了进去。只在穴口轻轻揉了几下,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曼嫃再也不用像在电影院里忍耐,轻声地呻吟着。
“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么?摸摸这里。”他抓过曼嫃的手摁上他早就掏出来硕大的阴茎。硬得滚烫,暴起的青筋在曼嫃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后悔了,我不止想要你的心,也想要你的人,想得快疯了。”他弯腰,几乎把她提起来,捧着曼嫃柔嫩的奶子喂在自己的嘴里,痴醉地吮咬着。
曼嫃从在男朋友眼下偷情的紧张感里恢复过来,她扬起脖子,感受着倪东将自己腰间的浴袍一把扯下,火热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赤裸的肌肤,一团火从腿心烧起来,越烧越旺。
那股再也不用压抑的麻痒感从阴道漾到嘴里,她决心把自己彻底交给倪东。
她妩媚地垂下眼眸,将倪东推倒在屋子中间的榻榻米上。
倪东的后背完全贴在蔺草清香的表面,迷恋地望着曼嫃握过他的阴茎,两条细长的腿跨上他的腰腹,跪坐下来。
硕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紧致的花径。
两个人同时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两人第一次彻底的最深层次的灵肉结合。
曼嫃喘息着,把被蒸汽熏沾,潮湿的头发散下来,长发垂在她的身后,她的手抚上他紧实的胸膛,摇动腰肢,浪荡地叫出声来,一声比一声勾魂。
倪东剧烈地喘息着,看着她软白的奶子荡在自己眼前,像高贵的公主驾着一匹她喜欢的骏马,兴奋地骑乘着。他坚硬的鸡巴随着她,不断撞入更狭窄的花柱,但他觉得还不够,不够狠。
他摁着她的腰坐在榻榻米边,吻着她摊在嘴边粉嫩的舌头,大手抚着她的屁股,端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捧起来,一下下重重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沉沉地呻吟着,曼嫃软嫩的奶子一下下甩在他的脸上和胸口,他用力操干着他如此渴望的女人,他忍不住俯身咬住她的小嘴,哪怕她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饴。对于这一刻的他来说,理智太过多余。
曼嫃被他猛烈地操着,晃荡着整个人都快要被甩下去,但她却并不担心,她感受着倪东的双手紧箍着在她的后腰,安心垂下双臂,身子朝后弓着,奶子被他咬在嘴里,头不自觉地后仰,长发飘荡。
“你跟他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倪东狼一般侵略性的目光,锁在她透着红尖俏的小脸上。他喘着粗气,龟头一下下狠狠撞在她的宫口。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他想要知道,曼嫃愿不愿意跟他。
她得离开沈岩,他才能彻底得到她,他太想知道了。
曼嫃本来被他操得精神有些涣散,听到这句,蓦然清醒过来。
她睁开迷离上挑的双眼,柔媚地望着他,痴痴地笑起来,一对奶子软软地压在他怀里。
她扒在他耳边,“我得把他当做你,才做得下去。”
倪东听到他最想听的话,哪怕是假的他也愿意信,侧头黏上她的嘴,鸡巴硬到快要爆炸。
他抱着曼嫃的大腿站起来,“搂好我的脖子,别撒手。”说完,他端着缠在他腰间的曼嫃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撞击着曼嫃柔软的花径。
性器来回撞击的声音,比虚幻的月色更缠绵,荡漾在房间里。
曼嫃后仰着,受不了,呻吟已经不够,“啊啊啊啊....”失控地尖叫着。
“叫老公....”倪东指引着她。
“老公....”曼嫃被他顶得娇声断断续续。
“以后跟我在一起,都要叫我老公,知道么?”倪东被她夹得受不了。
“好的,老公。”曼嫃整个人彻底挂在了他身上,手臂也支撑不住。
倪东得逞地笑起来,宽大的手,索性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顶在墙上,弓着腿,两只嫩白的奶子塞爆了他的口腔,加速操着她,他沉醉地阖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她不断收缩的小穴一口口紧紧地咬着,终于射了出来。
他将透明的避孕套从曼嫃的腿心抽出来,曼嫃的腿哆嗦了一下。
“踹了他,跟着我吧。”倪东拥着已经彻底瘫倒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曼嫃。
“我回去就会跟申玉分手。我说过我喜欢你。我要你。”倪东缱绻地吻她的头发,直白地说道。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他低下头来,俯身贴合着她,握着她的后颈,弓成一弯蛾眉月,含住她微张的唇。
阴茎又涨到疼。
他掰过她的腿,操了进去。
“答应我。”他明亮的眼睛望着她,燃着无法熄灭的火。每操一下,就重复一次。
曼嫃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刻做任何承诺。
她本来见到他就没什么理智,现在即将突破底线。
她不住地呻吟着,但绝不松口。
她逼迫自己,不能松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曼嫃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肉体了,只有无尽的空白。
奶子和嘴还在被倪东疯狂地吃着,小穴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