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风舔完奶子,粗暴地把康晏翻过身,搂着那截瘦窄的腰身把人往上提,直到下半身硬挺的肉棒对准那团弹润丰盈的肥屁股,拉下拉链,掏出阴茎慢慢往下顶。

他并不进入,只是在两瓣臀肉的中间缓慢挤压,把整根肉棒都嵌进那片软肉里。

“哼...啊...”

康晏的背很薄,非常白,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在薄薄的皮肤下振翅欲飞,霍执风低下头亲吻这片脆弱的脊背,从腰窝一直亲到肩颈。

“数了吗?”霍执风用舌头去舔康晏的耳廓,“你刚才蹭了我多少下我才硬的?”

“不知道...”

康晏在做爱时会变笨,感知力会降低,除了抵在屁股里的大肉棒,任何事物在他脑子里都是一片模糊的。

“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被人用鸡巴操是吧?”

霍执风退到床尾站着,同时掐住康晏的腰把他拎起来,撅起屁股跪在床上,鹅蛋大小的龟头顺着那道浅窄的股沟从上往下慢慢地蹭。

康晏好像很不解霍执风为什么不直接插进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霍执风表情并不像预料中那样亢奋。

康晏落寞地咬着下嘴唇,两手抓住臀瓣,羞耻但执拗的把屁股掰扯得更开一些,使饥渴难耐的肉洞能清晰的呈现在霍执风眼前。

他自认为淫荡的小把戏让霍执风笑出了声,“小骚逼,这么急着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啊?”

康晏把脸埋在床单里,发出呜呜地声音,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霍执风很看重床伴的情绪问题,这会直接影响到他的性爱质量,所以温柔地俯身下去,动作却很强势,逼迫性地使康晏把头抬起来,露出泛红的眼眶和被咬到发白的嘴唇。

“你这是什么表情?”霍执风不悦地拍了拍康晏的脸,比打耳光要轻,但力度仍然不算太小。

康晏迷恋地,虔诚地,充满敬畏地在霍执风唇角碰了一下,他努力压制住颤抖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我怕我做得不好,你就不要我了。”

康晏的底线总是在为霍执风打破,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在霍执风面前完全失效,他可以是淫荡的,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他也可以是卑微的,是恐惧的,是患得患失的。

霍执风松开皱起的眉,但语气有点凶:“张嘴。”

康晏不会拒绝霍执风的任何指令,他以为对方要口交或者把手指伸进来,眼神始终保持着温顺的乖巧,就在上下嘴唇分开的那一霎那,霍执风吻了他。

很神奇的一点,这是康晏的初吻,却在他跟霍执风的第二次性爱时才献出去。

比起做爱,康晏对接吻更加陌生,他被动的迎合着霍执风的勾缠,对方灵活而温软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无忌惮的游走交缠,搅弄的水声湿哒哒的,像是在经历一场他躲不掉的狂风暴雨。

这种霸道到野蛮的吻法令康晏无力招架,他快要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放开霍执风。

“你以前没接过吻?”霍执风好笑地问道。

康晏的吻技青涩到有些呆板,完全不懂配合,只会迎合,连换气都不会。

“没...没有。”康晏被吻得神魂颠倒,说话都不利索了。

“巧了。”霍执风笑意加深,“我也没有。”

的确没有,霍执风谈论起跟人做爱的技巧可以出一本书,但接吻经验却为零,刚才之所以发挥得这么好纯粹是因为天赋异禀,就像有的人天生擅长煮饭烧菜一样,看眼菜谱就能百分百还原复刻,而霍执风看几部黄片就能完美掌握所有的性爱本领。

康晏其实不太信霍执风没接过吻,但他不会拆穿,只是好奇:“那你为什么吻我?”

“给你戳个记号。”霍执风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表示我不会不要你。”

霍执风的床伴大多是风月老手,都心照不宣的达成一个共识,炮友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但康晏还不具备这种分辨调情和真心的能力,他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乖,自己抱着腿给老公操。”

霍执风要求,康晏便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手臂穿过膝窝把腿全部往上抬,这样一来他前面的性器阴囊和后面的肉穴全都一览无遗,大腿与屁股也变得更加肥满饱胀。

霍执风握住涨得发紫的肉棒往那道窄红的肉洞里捅,他这次没有蛮横地一插到底,而是一寸寸往里深入。

康晏清楚感受到肠壁正被一点点撑大,又痒又痛,炙硬的肉棒好像快把他的肚子捅破了,随着肠壁被撑到极致,康晏平坦的腹部竟被顶出一点龟头的圆形弧度。

“太深了...哼...肚子好疼...”

康晏即使觉得痛,也努力保持抬腿的姿势,下巴高高扬起,脖颈绷成一条雪白流畅的直线,眼前是一片惨白的雾光,他什么都看不清。

霍执风捅到深处,湿热的甬道一收一缩,像娇软的唇在嘬嘬不停,他舒爽地吐息,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施虐欲,发疯般地操干起来。

“啊!嗯哼...唔...”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阴囊撞击屁股的啪啪声,霍执风插得太深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康晏的命,肉穴被彻底操开之后霍执风又加快顶弄的速度,康晏前端的性器被操得冒出一点透明的精水,像小型喷泉似的往外绽放。

“专门送上门来让老公操,骚逼爽吗?”

霍执风往康晏的屁股上扇了一掌,又托起他的臀往高抬,鸡巴像装了电池一样不知疲倦地往里猛干。

康晏被操得两眼发白,整个人被操成一滩软熟的烂泥,除了被生理反应刺激到呻吟之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敏感点被霍执风找到之后几乎每一秒都在高潮的边缘,爽到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霍执风的持久力对康晏来说是一场享受的劫难,他已经射了两次,而霍执风一次都没有射过,射精后的阴茎疲软的下垂,但很快又被再度操硬起来。

霍执风最后几下捅得最凶,精液喷进康晏肚子里时他不准康晏乱动,等全部射完才餍足地将肉棒拔出来,浓郁的白色液体分成几股从肉穴里流出来,堵都堵不住。

康晏手是酸的,大腿是麻的,筋疲力竭地侧躺在床上无助地喘,而霍执风则将他抱起来,让康晏的腿缠住自己的腰,两手端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接着操。

“老公...哼...呜...你抱抱我...”

康晏被干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地跟霍执风撒娇,还想跟他接吻,用嘴唇急切地去寻找霍执风的温度,亲他的眼睛、鼻子和脸颊。

“这不抱着呢?”霍执风笑着说。

康晏被霍执风抱在怀里,肉棒对准精液还没流完的肉洞打桩似的夯,近乎暴厉地顶了上百下,霍执风射精时康晏像被操坏了一样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完事后霍执风把康晏放回到床上,但康晏抱着他不肯松手,霍执风无奈只好把人抱到腿上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