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个雪夜相曲还是失约了。
云昭以为自己对于此事早已看淡,然而只要看见茫然大雪,心中仍是丝丝酸涩。
相曲低头亲着云昭的额头,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云昭的身上:“还冷?”
云昭的身体已经缓了过来,来自相曲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入身体,云昭知道这是相曲催动仙力为自己取暖。
相曲托着云昭的屁股,手指从他的蜜穴里抽了出来,随即另一处滚烫挺硬的东西贴了上去:相:“我用这个给昭昭暖身可好。”
云昭双颊挂着粉云,如今相曲用在他身上的淫言浪语可是越发纯熟了,却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
龟头顶开云昭的穴口,云昭未曾防备,被顶的身体晃动,不得不抱紧了相曲的肩膀。
“太……太大了……啊……”粗壮的阴茎填满云昭的阴穴,龟头一下接着一下地往里面操,穴里的淫水来不及流出又被带了进去。相曲的攻势总是润物无声,气息不乱的情况下,被他操着的云昭的身体已经被揉的软了。
云昭晃着屁股,穴口夹着相曲的阴茎,穴里的嫩肉被反复粗蛮地磨蹭。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明明插得很浅,可是他总觉得相曲的阴茎顶到了宫口。
“是昭昭的骚屄太紧,天生名器不过如此。”相曲手指摸着他们相连之处,云昭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若不是云昭如今大着肚子,这滋味与操弄处子无异。
“嗯……师兄……相曲……操到宫口了……”云昭双腿撑着身体,想要穴里的阴茎离宫口远些,只是他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远没有从前那般灵活。子宫沉甸甸地往下压着,肉穴吸着相曲的阴茎,不舍得他就此离开。
相曲的手指试着也插进云昭的穴里,云昭拼命摇头,眼圈发红,娇嫩穴口被相曲手指戳的泛红,连带云昭整个阴穴都在收缩。
“不行……插不进去……”云昭挣扎着,两团大奶上下拍打,红肿的乳头硬成了小石子,与白嫩乳肉相称,倒像是两颗寒雪红梅。
“趁现在把昭昭的骚屄操松了,到时候昭昭还要用这里生孩子。”相曲揉着云昭的穴口,起初是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的,然而随着穴里的汁水越来越多,穴口处也逐渐润滑松软许多。
“师兄……啊啊啊……”云昭的穴口被硬生生插进去了一根手指,而原本就深入其中的阴茎没有因此停下,而是执着地顶着云昭的宫口。
云昭身上虽然披着相曲的衣袍,但是依稀也能看见曼妙身姿。他张着双腿坐在相曲身上,被操的胸前大奶一晃一晃,屁股更是骚的左右摇动。他被相曲操的潮吹了几次,连前面的阴茎也射了,情欲虽然来的匆忙,可是也算尽兴。
最重要的是,相曲终于再次回到了他身边。云昭筋疲力尽地靠着相曲,身上满是相曲的气息,叫他异常安心。云昭想着,等他找到双元剑法完成师尊心愿后,一定要和风少苹说明他与相曲的事情。
他知道,风少苹向来是嘴硬心软,况且以相曲的天资人品,风少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和相曲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含芜和小老虎在书灵的play
彩蛋内容:
寅山尊本想趁着相曲和云昭进入书灵之时,取了丹药带着含芜跑路,却没想到含芜自己傻乎乎地翻开了书,害的他也一起进入了书灵。
不过眼前这番景象,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
“小老虎,我……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这是哪个门派的道服,看起来颇为奇怪。”
含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睁眼就被人丢到了房间里,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脑子里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景象,似乎是一个叫葭怜的人在说话。
葭怜说他本是一个小小修士,却因为是适合双修的双性之体,就人捉去炼做了鼎炉。待他的价值被榨干后,又被抛弃,辗转反侧流落到凡间,从以前被仙人当作鼎炉的身份,变成了现在被凡人操弄的妓子。
然而葭怜心有不甘,他一直想要重新回到仙界,就算是做个鼎炉也好。
后来葭怜似乎找到了回到的仙界的方法,可是具体是什么,并没有告诉含芜。
含芜靠在寅山尊身上,方才他一个人时害怕极了,害怕自己也会落得葭怜一般的下场,最后进屋的是寅山尊真是令他大喜过望。
第四十五章 是我 章节编号:6162
云昭尚有许多疑惑之处,那是相曲的魂灯分明灭了,连阁主也认定相曲陨落,相曲究竟是用了何种手段瞒天过海,将剑霄阁的长老们都骗了过去。烧毁万剑谱的那场火到底是意外,还是相曲有意为之。
相曲改头换名,以谢执的身份重新回到剑霄阁,想来也是有意隐藏自己假死的消息。
云昭明知相曲的做法有诸多不对,可心里总是为他开脱。
云昭眼前已能看见虚虚的人影,却还还未完全恢复。他抬起眼睛望向相曲,皮囊的模糊,反而让云昭透过表面看的更加清楚。
相曲对他的心思早有端倪,只是云昭视而不见罢了。
想通所有事情之后,云昭反而轻松许多。他开口道:“师兄,你去寻归缇剑,我去寻双元剑法,待我回禀师尊之后,便同你一起去月河。”
相曲微微错愕,随即眼神沉静,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果然瞒不住你。”
那夜相曲带云昭进入天府相林,云昭便知晓相曲从未忘却天府相林被灭的仇恨。如此即可明白,为何相曲无论寒霜酷暑,一如既往埋头苦修,为何他看起来亲切可靠却又让人不可接近,为何相曲瞒着这么多的秘密却什么也不肯说。
云昭回忆起少时点点滴滴,相曲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背后藏着的全是少年相曲隐忍的血泪。
天府相林虽然不是修仙大派,但是其包容并蓄的门风,亦是吸引了许多散修前去。而如此人间仙境,却被聂信一手毁了。
然而纵火的聂家却以聂信走火入魔无心害人只有,将聂信藏了起来,残忍屠杀几百圣灵的凶手至今未曾付出任何代价。
云昭听闻之后,也为此事气愤不已。但是剑霄阁身为名门正派,相曲又是阁主亲传弟子,这层身份成就了相曲,又束缚了相曲。诸多不得已禁锢住相曲的意愿,使他不能报仇,甚至连想也不能去想。
相曲需要顾及月河与万剑山之间的关系,权衡各大门派的势力,以及当下维持的仙界与魔界的微妙平衡。
那日云昭暂代训诫堂堂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风少苹受罚,那时的他身居高位却无能为力,而这种滋味相曲已经忍受了百年。
云昭想到相曲所忍受过的痛楚,更是为其心酸。他不知道自己更为相曲做什么,只有握住相曲的手,身体向相曲倾倒,双目迷蒙,试着寻找他的嘴唇。
相曲虽是看上去随和宽厚,实则骄傲得很,这么多年隐忍不发,未曾表露半分憎恨,其意志坚定更加令人叹服。
“师兄,我……”敬仰倾慕相曲之人数不胜数,却只有云昭会心疼他,可是这份心疼云昭却说不出口。
相曲低下头,嘴唇恰好蹭过云昭的鼻尖。相曲张口咬住云昭的鼻子,未语先笑,低笑声扰得云昭分寸大乱:“昭昭,我在这里。”
云昭咬着舌尖,半个字都说不出口。相曲揽住云昭的腰,手掌探入外袍之中,抚摸着云昭高潮之后柔滑的身体,继续道:“昭昭可是又想挨操了。可你现在怀着孕,身体怕是吃不消。”
云昭被他说的恼了,从相曲的怀里挣脱出来,方才满心的涩意也随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