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曲在剑霄阁时总是如履薄冰般的小心谨慎,如今的相曲似乎才是真正的他。身上偶尔带着的几道伤痕,也让他更加鲜活自由。
刀与剑本就有共同之处,相曲向来是用剑的好手,即便是菜刀也能被他玩出花样。云昭见他指尖刀光闪动,不由想起相曲这双手曾经也是用剑的,可是如今却只能用来切肉。
云昭不善饮,不知不觉半壶酒入了肚,这里的酒水清甜,并不醉人。
相曲用刀挑了一块鹿肉送到云昭嘴边,云昭不喜鹿肉的膻味,张嘴尝了一口。野鹿肉质紧实,经过腌渍之后调料香味只是点缀,并未夺去鹿肉本身的味道。这里的村民饮食也不讲究,他们并不在意鹿肉中的腥味,起初云昭也不适应,可是入口之后,齿间余香倒是分外勾人。
云昭伸手握住相曲的手腕,抢走了他嘴边的那一块。再配上一口清酒,另有一番滋味。
相曲道:“我还以为你不喜鹿肉。从前你便不爱吃这些东西,辟谷以后更是免了饮食。”
“是师尊的教导,放任这些口舌之欲对修行有害无益。”云昭道,“我上山时年纪小,早已忘记了这些味道。多年不曾尝过,现在觉得甚是新鲜。”
相曲垂眼看向云昭手中的酒壶:“酒。”他手上拿着刀,不方便亲手去拿。
“这酒味道虽不错,不宜多饮。”酒若是喝多了,便拿不稳剑,为剑修大忌。即便相曲弃了剑道,此后也无法用剑,云昭也不愿他因此消沉。云昭将酒壶送到相曲嘴边,“你伤势未愈,少饮些。”
从前他是不会对相曲说出这样的话来,相曲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可以为了心中所念隐忍蛰伏,为了报仇忍辱负重,绝对不会在这酒色上沉迷。可是自从他报仇以后,云昭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他嘴里劝着相曲不要贪杯,自己却又喝了一大口。
明月当空,篝火燃烧,鹿肉的香味与酒气的醇烈混在一起。相曲坐在他身侧,衣领处是烟熏味道,火焰映在他面上,让他失了几分在仙界时的飘渺仙气,多了些烟火气息。
“我心中欢喜,自然要多饮一些。”相曲低声道,他抬头看向月亮,“如今的每一天,都让我心中欢喜。”
相曲语气平淡,云昭的心却莫名被他揪紧了。相曲越是淡然,云昭越是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失去他。相曲说他心中欢喜,云昭心中却只有害怕。他太了解相曲,若是真有一天,相曲控制不住五鬼噬心术发作,他会选择离开。
师尊所说不错,若是有了欲望,就是有了弱点。口腹之欲让他贪恋舌尖美味,情爱之欲让他患得患失,即便此时相曲就在他眼前,他还是会对于不知何时会发生的离别而忧虑。
“师兄……”云昭抓紧相曲的前襟,相曲低下头,鬓发被夜风吹的有几分凌乱。云昭忘却了此刻周围还有旁人,嘴唇贴着相曲的唇角。其实能够催动云昭情欲的并非什么壮阳鹿肉,只是因为对方是相曲而已。
“你也让我欢喜吧。”云昭拥住相曲,唇瓣互相厮磨着,他清楚地感受到相曲的喘息声,还有相曲身上白日打猎时留下的血腥味。这一切都让他躁动不安。
此时的旁人早已是喝得醉醺醺了,加之火光昏暗,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动作。相曲咬住云昭的唇瓣,舌头探入云昭的唇间。或许鹿肉真的有几分效果,相曲的身体滚烫,紧紧压住云昭,手掌托在云昭的臀瓣,仗着夜色渐深,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云昭仍抱有一丝羞耻心,绝不会任由相曲在人前胡来,他连忙起身,手指抚平凌乱的衣领,不敢再多看相曲一眼就转身离开。相曲很快追了上来,他像一只暗夜里尾随猎物的野狼,鼻息喷在云昭的后颈,让他感觉到一丝要被俘获的危险。
云昭加快脚步,然而相曲的喘息声一直紧紧跟在身后。方才喝下去的清酒这时涌了上来,云昭难得有了醉意,鹿肉又是极阳之物,云昭后背衣衫被汗水浸透,隐约可见两道肩胛骨的形状,耳后也带着淡淡的红色。
步伐不稳的云昭被相曲从身后一把抱住,相曲拖着他躲在老树之后,双臂紧紧缠住云昭,不再顾及是否会被人瞧见,张嘴咬住了云昭的后颈。
他含着云昭的皮肉,仿佛这个才是他今夜的正餐。相曲一手拢着云昭胸前饱满的乳肉,他听见云昭压抑的声音,手指摸索着寻找突起的乳头揉弄起来。
“还是这样敏感。”相曲摸着云昭的乳头,奶水溢出,很快浸透了里面一层衣衫。云昭额头抵在树干,手指搭在相曲的手臂,并没有阻挡相曲的意思。他身体颤抖,双腿发热,酒气上头,眼眶发热,看人也有些模糊。
相曲解开云昭外面衣衫,只剩下单薄的里衫,奶水浸透后,胸前两团乳肉形状饱满,乳头若隐若现。相曲按住云昭的腰身,手指顺着臀瓣间的缝隙向下,探向双腿间会阴处。
云昭扶着树干,低头看见相曲手指的动作,配合地抬高屁股。相曲的指尖按在他的阴蒂,酸麻感瞬间席卷全身。云昭夹紧双腿,醉意让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他无意识地用腿根去磨蹭相曲的手指,胸前两团大奶前后晃动,好像借助相曲的手指自渎一般。
第一百一十八章 野战 章节编号:6682
“师兄,师兄。”
方才喝下的酒并不醉人,是云昭甘愿沉醉其中。他小声唤着相曲师兄,头脑发热,在相曲的抚摸下更是躁动不安。里衫从肩头滑落,恰好露胸前乳团,随着动作颠簸荡漾。相曲一手掌握住他的胸乳,胯下阴茎昂扬,顶在云昭半遮半掩的臀瓣。
云昭想要回头,相曲按住他的后颈,身体贴近,阴茎顶部磨蹭着他的腿根,几次掠过他的阴穴却不进入,故意撩拨云昭。淫水涌出,顺着云昭的大腿缓缓流下。借着淫水的润滑,相曲的阴茎在云昭腿间进出得更是顺畅。
相曲手指探入云昭的穴内,随着抽动阴茎的动作,用手指抠挖云昭的穴肉。阴穴湿滑温热,手指一旦陷入便不想抽离。云昭难耐地扭动腰身,体内酒气散发而出,肌肤微微发热,被相曲抚摸过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晚风微凉,云昭的喘息却越发滚烫。
修道者不宜多饮酒果然是对的,这东西无疑助长了云昭的兴致,并且让他暂时忘却了许多烦恼。他半阖着眼睛,侧过头去寻找相曲的脸。黑暗中相曲的脸有些模糊,云昭不免有些紧张,他总是担心相曲会忽然消失,他迫切地需要确认相曲的存在。
相曲的鼻息喷在他的侧颈,嘴唇从他的耳垂经过,然后落在云昭的唇上。只是轻轻地碰触,若即若离地相贴,更是让人不能满足。云昭张口,诱惑着相曲与之唇舌相戏。
相曲并未上他的钩,他的手指抚摸着云昭阴穴里的软肉,水声渐起,云昭小声呻吟起来。云昭醉眼朦胧地望着相曲,相曲总是不肯轻易让他痛快,一定要先把他折腾一遭才肯罢休。
“师兄……啊……别这样……会有人过来。”云昭低声求他,他们与人群只间隔了数十步,云昭躲在树干之后,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村民来回走动的声音。他侧耳倾听村民的动静,只要有脚步声接近便会紧张不已,穴口也一缩一缩起来。
“你我是夫妻,为何不能这样?”相曲见云昭这般窘迫,反而变本加厉。他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在云昭会阴,手指也开始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昭昭不必害羞,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相将他整个人都隐藏在身下,如此若是不仔细瞧看,发现不了他的怀里还藏着人。可是只要向下看上一眼,便能发现衣衫下还有一双赤裸的腿。
好比偷情一般的行为却让云昭敏感异常,相曲在他耳畔喘息着,他察觉到云昭的不安,笑道:“放心,不会有人过来。”
云昭几乎要被相曲的手指弄到高潮,双腿紧紧夹着,无法控制地晃动腰身,相曲的动作越来越开,在云昭腿间的阴茎也试图往他的穴口顶入。云昭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扶住树干让自己不要倒下,穴内的淫水淋淋落下,有了足够润滑的阴茎进入得十分顺利。阴穴被相曲整根顶进去的时候,云昭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在嘈杂的夜晚中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相曲忍了太久,进入之后便握着云昭的腰猛烈顶撞起来。云昭被他顶得不得不贴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磨在他的乳尖,传来一阵阵的刺痒。相曲还觉不够,他托起云昭的右腿,阴茎得以更加贴合深入。
“师兄……不、不行了……”云昭低声哼了起来,他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昏沉的大脑在情爱的刺激下一片混沌,相曲的温度覆盖着他的肌肤,他每一次的吐息都和相曲更加接近。
“还不够。”相曲咬住云昭的肩头,不顾云昭近乎抽泣的呻吟,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总要让你见识一番鹿肉的厉害。”
相曲在恢复灵力的这段时间,也没有落下从前的炼体之法,加上同村民几次外出狩猎,他身体的精悍程度不输从前,将一个半醉半醒的云昭抱起毫不费力。
“够了……啊……”云昭颤抖着迎来了潮吹,前面的阴茎也流出一股精水,淫水精水顺着小腿落在脚下土壤。高潮后的云昭身体乏力,身体向下滑落,相曲直接勾住他双腿膝弯,将人抱起。
酒意稍减,云昭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以一个怎样羞耻的姿势被相曲操弄。他的双腿大开着,阴穴全然暴露在外,含着相曲的阴茎的穴口微微发烫,黏稠的液体四处牵扯,而他胸前也在高潮喷了好几次奶水。
云昭想要挣扎,相曲却抱着他的身体向后退了几步,体内的阴茎恰好顶在敏感处,云昭不由叫出声音,穴口紧紧收缩,连同相曲也发出一声闷哼。他抓着云昭的大腿向上托举,阴茎滑出一些距离,而后又重重顶入。
“别咬得这么紧。”
云昭摇着头,他被相曲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再次濒临高潮的界限。他绷紧脚尖,身体随着相曲的动作一颠一颠,羞耻的姿势和极致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
那些嘈杂的人声距离他们越来越遥远,埋在云昭体内的阴茎也比之前胀大了一倍。
“鹿肉可还好吃?”云昭恍惚间听见相曲询问,他回味起舌尖的醇香味道,点了点头。
“那以后我多打几只鹿来,好喂饱昭昭的肚子。”相曲的阴茎如愿在云昭体内射出,云昭的肚子灌满了精水微微鼓起。
“好。”云昭还未回过神,只是傻傻回答了相曲的话。相曲的阴茎还埋在他的穴口,被堵着的精水无法流出,全部留在云昭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