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嘴唇被堵着,吐不出字句来,他肌肉的硬块,骨骼的强健,直接化解了她的挣扎。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残余的酒香强行往口鼻里灌入,与体内的媚药相互催化,很快激起身体的渴望,扫荡她的理智。

尤黎整个人如置身火炉,表皮渗出颗颗细细的汗珠,身体不由自主向着清凉处偎进。

察觉她的亲近,林喻饶过她红肿的双唇,她双颊嫣红,眼里已无清醒之意,窝了汪水雾,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

“药有点烈,忍忍,马上就满足你。”

褪去她的衣物,本应莹白的肌肤烧着不正常的潮红,腿心间春潮泛滥,无须挑逗与扩张,粗长的手指轻易从晶莹的花瓣间穿过,滑进柔嫩的小穴,但内里仍然紧窒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吸,啜得他肉棒都肿得老高,“真会吸,我有福了。”

指尖一勾,勾出她一声娇吟,“唔……。”

尤黎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腰肢却扭了起来,把湿漉漉的小穴往手指上送。

是不是药下了多了点了?

林喻抽出手指,开始解身上的浴袍,宽阔的肩膀,隆起的锁骨,腹肌块状分明,又紧致有光,伏在前胸后背的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立着,青筋缠绕,不容小觑的长度和宽度,狰狞又恐怖。

健壮的身体卡在她的腿间,不让合拢,扯开娇白滑嫩的花唇,让鸡蛋大小的顶端抵住穴口,慢慢挤进去。

即使媚药催情,以她无限欢愉与渴望,但被撑开的痛楚仍是占了上风,她尖叫,扭动,流泪,挣扎,踢蹬,求饶,寻尽一切可以发泄的方式。

“好痛……好痛……”

她处在地狱,他却处于天堂,他渴望已久,肖想过无数次的小花穴被他的大肉棒撑得快要破裂,小穴颤巍巍,可怜兮兮含住巨大的龟头,里面的媚肉还死死绞住,活像贪吃的小孩儿含着棒棒糖,重重的吮吸。

林喻被吸得心痒痒,加之急于占有她的心思,深吸了一口气,腰杆向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棒径直顶开软嫩的媚肉,向里面一寸一寸挺进,开拓这片未曾有人占领的处女地。

“不……太大了……太粗了……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薄唇微挑,“我喜欢你夸我,喂你吃多点儿。”

最后一挺,肉棒狠狠贯入,冲破贞洁的薄膜,直至花心。

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把她的两条长腿往自己腰间一盘,把肉棒抽出到只剩下头部时,再用力深入,“真紧,让我操操,把小穴操松,以后天天喂大肉棒吃。”

再抽出,再贯入,反反复复,持续调教着娇嫩的小花穴。

尤黎咬着唇,轻声抽泣,头发仿佛溺在水里,湿哒哒的,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两颗粉红的乳尖儿立了起来,被坏心的男人夹住拉扯,随后两只嫩乳都落在了男人粗粝的掌中揉搓玩弄。

他动作粗鲁,没有章法,只抓着两团奶子一阵搓,“倒是又软又大。”

胯下更没有闲着,适应了蜜穴的紧窒与吸弄,更是如鱼得水,大刀阔斧的抽送,也不管人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回回都是死命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向软嫩花心,意图顶开内里最神秘的那张小口。

10

性饥渴男神(8) H

十指纤纤,指甲尖尖,揪住底下水蓝色的真丝床单,秀美的长颈向后仰着,从胸前的弧度至下颔那一线白,依旧耀眼,仿佛会发光,引着林喻垂头啃噬,撕咬。同时,下身加重力道,加快速度,毫不留情的挞伐,小花穴被迫一次又一次吞吐完全不是一个型号的肉棒。

“啊……啊……。”脑海里有烟火炸开,劈哩叭啦,尤黎神思恍惚,但男人每个抽插的动作,低沉的喘鸣,她都体会得异常清晰, 她甚至感受到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颈部的细皮嫩肉,温热的血冲破表皮汩汩流出。

在死与生的罅隙,她的欲望高涨到一个无法企及的维度,天地混沌,她无法凝神,一片空白,男人却强硬的把命令深深刻进她的脑海乃至灵魂。

“看这里,看好,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身体为他强势的雄性激素臣服,屈从他的指令。

脑下多了枚软枕,用以拓宽视线,薄薄的眼皮渐渐上撩,水润柔眸移到腿间,男女肤色的深与淡,体魄的硬与柔,首先就带给她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更遑论中间那一点,紫红色的巨大粗壮到恐怖的肉棒沾满黏腻的液体,在她的小穴里迅猛地进出,带出水花四溅。

每每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戳弄,使她颤栗不已,娇喘吁吁,然而她惊恐地发现,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进入,还余了大约三分之一不到的长度在外面。

林喻拉高她的双腿,使她能把两人的结合清晰看进眼里,“给我好好看,看清楚点,看看你的小穴有多骚。”

他语气强势,不容置疑,她成了他手底下的小兵,除了服从,别无他法。

粉嫩的贝肉两瓣,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棒身,吞吐间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开开合合,说不出的可爱。

但林喻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布满茧子的手指捏住猛地揉弄,然后向两边拉扯开来,再也没有遮挡的淫靡景象尽收眼底。

红红嫩嫩的小穴儿,周遭皮肤绷得几近透明,穴口被肉棒撑成一张圆圆的小洞,小嘴儿似的,紧紧啜住肉根。,

“真是贪吃,含得这么紧怕人抢吗?”他腰间放松,把肉棒抽出一截,内里软肉迅速合拢过来绞住肉根,穴嘴儿也陡然缩紧夹住,及其舍不得肉物的抽离。

“小骚穴这么喜欢吃?连抽出去都不让?”

林喻眉间凌厉微转,“这么骚还找什么形婚?没有大肉棒喂你的小穴,你受得了吗?”

他语气怪异,字句是抵着唇齿出来的,既阴狠又怨恨,“真形婚,没人操你,小骚穴岂不是要痒死?”

说着,按着她的腿根儿,凶狠地冲刺,搅弄在春水润滑的蜜穴中,发出咕叽咕的淫乱声响。

“啊……啊……啊……”太快快慰,太过舒爽,淫浪的娇叫一声又一声从嘴里逸出。

同时羞耻,懊恼,快慰,沉沦等多种情绪逼到她脑袋快要爆炸,没有理解与体谅,反而是早已不难仍有部分肉棒裸露在外的男人用顶端圆头顶着花心旋转,扩开花心小口,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坏掉了……要被插穿了……不要了……”

肉棒穿过百转千折的媚肉,挤开狭窄的子宫颈,终于把鸡蛋大的龟头喂进娇嫩的子宫,至此,他终于完完全全占领了她的身体。

下身严丝合缝的贴合,肌肤的亲近蒸腾着微妙的情愫和悸动。

尤黎抓着床单,身体向上窜,想逃离过身的占有,却叫林喻逮了个正着,把她的两腿一推,就在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男人的强硬不断与她的娇柔相贴合,坚硬的胯骨死命撞击着柔嫩的阴户,莹白的娇白被拍得红通通,火辣辣的,细微的疼痛向外扩散,只加剧了身体的热意,灼热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她淹没其中,无法挣脱,绝望得快要死掉。

突然,男人一个深顶,小穴几乎被顶穿,小肚子眼看被操得鼓了起来,她摇着头,流着泪,哭着喊着求饶,“不……不要插了……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