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散发髻,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拉起被子,合上眼,睡了。
又是睡到一半,电话来了,她迷迷糊糊把手机摸过来,“喂。”
那头传来的林喻低沉温醇的嗓音,“是我,我醉了,很难受,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沙哑,微喘,只手可拘的性感如一片羽毛挠过她的心脏,她喉咙一紧,咽了口口水,“可以,林先生。”
林喻待她真是没话说,仅余的空闲时间便是带她出来吃大餐,逛街,还给大方把卡给她,说真的,她还是受之有愧的,难得有了能帮到他的,她肯定不会拒绝,哪怕能做的只是微不足道。
她知道他醉酒难受,脑子里也必是混沌,想不出话来,便主动与他开口,“我今天在微博看到一条很有趣的新闻。”
他不是很配合,只低低“唔”了声,她没在意继续说话,“就是说南方有位女孩子,长得特别漂亮……。”
她的声音很普通,娇媚甜软个个都不沾边儿,唯一拔个优点出来便是柔,和她的人一样,如月光浅照,柔柔的。
但就是这样不出众的嗓音,叫他血脉贲张,喘息声越来越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新闻讲完,她停了停,爬到窗边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拧开盖子。
林喻正到了紧要关头,不容有失,那头突然失去了声音,他立即道,“继续。”
没有刻意控制语气,这声仿佛湿在下军令,强势,不容反驳。
尤黎愣住,赶紧喝了口水,一时无话,干巴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又是一年 春华 成秋碧……
随着尾椎一麻,灭顶的酥麻窜流过全身,手里那一处昂扬涨大了几分,喷射出浓浊的液体。
发泄过的东西体积仍是可观,随手扯过帕子擦了擦,这才有心神听电话里尤黎的歌声,这一听,又起了火,小腹发紧,他有点无奈,“未婚妻,我们早点结婚怎么样?”
“林先生,十月七日,我数数,还有二十四天,还要提前到什么时候?”
林喻眼神微暗,暗叹自己着急,“没事,开玩笑。”
感受到蠢蠢欲动的欲望,他告诉自己,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干她。
刚开学,尤黎工作重,林喻更是大忙人,几乎所有婚礼相关的琐事完全落在两方父母身上,当然老人家也乐得忙活。
但婚纱照和婚戒的事儿不能代劳,他跟部队特地请了假出来。
这日清晨,他便早早来到尤黎楼下,黑色宾利尤为显眼,他把车窗摇下,晨风轻轻拂动他的短发。
久等不来,他掏了支烟出来,刚点上,女人清丽柔和的面庞就出现在视线里。
穿得比之前精致得多,粉白色镂空毛衣套头,挂了条蝴蝶飞舞流苏毛衣链,下面裹着淡紫色紧身波浪摆及膝裙,一双淡粉小皮鞋,手里拿着一只极薄的粉色钱包。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把烟扔出去,“未婚妻今天很漂亮。”
尤黎上了车,仪态万方倚着车后座,把眼线描深,描长的挑起眼角,竟有些妩媚的味道。
“我是怕丢了林先生的面子。”她补充道,“用的是你的卡,花了好几万。”
若有若无的香萦绕,林喻下腹发热,眼睛黑得惊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由用力,指尖几乎掐进真皮里。
垂下睫,他沉声道,“未婚妻要不换个称呼,都要结婚了,林先生林先生的叫不太合适。”
是他说的这个理儿,尤黎当即表示赞同,“你就我小黎,那我叫你阿喻成么?”
“行,我只有半天的假,不磨蹭了,走吧。”
林喻把“小黎”两字在唇齿间过了一遍,只觉尝到了一颗柠檬糖,既清香又酸甜。
最近考虑要不要去晋江写,但是看到晋江的合同,整个人都不好了,纠结中。
7
性饥渴男神(5)
更多琐事不细表。
时间如水流,十月七日,templ教堂里。
过道装饰着大朵大朵的白玫瑰。
两边的主要亲属左右分坐,时有交谈,轻声笑语。
音乐如丝绸滑顺流淌,轻柔,不喧宾夺主,完全融入其中。
尤黎由父亲挽着,踏着音乐节拍踩着柔软的红地毯一步步向前走去。
身穿意大利顶级设计师去年的创意之作,抹胸束腰,不繁琐冗重,婚纱裙摆是玫瑰花瓣绽放样,从头顶至脚下披着一层点缀着水晶的轻纱,轻纱又极薄,薄到几乎透明,所以远远看过去,仿若有流萤、有晨星在她周身闪耀。
林喻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心神突然抽离出去,飞在向H市,飞向南桥山,飞向那个混乱的夜晚。
再看眼前的人,眉如墨画,浅笑秀美,他首次体会到什么叫心花怒放,有一朵花,绽开在心底。
神父致词,咏唱,祈祷,读经。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