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裴曼除了呻吟没有任何力气,小穴又酸又麻,小腹隐隐发胀,那是因为男人一次次的挞伐占有。体内的肉根火热又坚硬,强势又急切,她这会儿极其敏锐地用媚肉感受肉棒的粗壮,棒身上凸起的经络,顶端沟壑的棱角,越是感受到身体就越是敏感,软肉不受控制再次缩紧,全方面裹紧吮吸,众多的小褶子宛如一条条嫩滑小香舌,抽动时舔过去,舔过来。

“好爽……小骚货好会吸……干死你……”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胸腔带动肌肉起伏,额头汗水滑下,坠在眼皮越聚越多,大部分视线都被遮挡住,坠落时也不闭眼,任难忍的咸涩酸痛布满眼眶。

他将人两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裴曼长时间外张紧绷发疼的腿根儿,也得到了缓解。男人再次挺腰征伐,春水丰沛,肉棒与小穴摩擦出清亮的声响,光是听在耳里就能撩起欲火成原。

“小骚穴叫得好欢……看……看来是真喜欢吃大肉棒……多吃点sft……全部都喂给你……以后天天喂你吃大肉棒……”

“啊……好深……小穴要被操穿了……呜呜……太深了……”裴曼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子,眼角是被欢愉逼出的生理泪水,那根粗长的棒子凶狠地占据整个小花穴,整个小苞宫,内壁被一次次野蛮地撞击,粗狂的力道把她顶得不断上移,沙发发出各种“吱啦”声响。

“霍……霍良时……你轻点……轻点……要操死我了……”她红唇轻合,眼儿媚得很,声音也媚得很,他两条白臂向男人伸直,手臂将两团摇摇晃晃的奶子一挤,白生生的乳沟深深,霍良时差点没疯了,又听女人勾子似的说话,“抱我。”

他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腰间一紧,脖子一紧,是裴曼手脚勾缠得更紧了,这妖精似的女人还用小舌头不停地舔他的耳朵,颈侧,喉结,“快干我。”

霍良时耳朵里钻出一种致命的痒,让登时手软脚软,差点没把人摔了,赶紧转移到梳妆台上,不管不顾操干起来,头还埋进饱满的胸脯里又舔又咬的。

大冬天,两人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布满全身,互相搂抱亲密,心跳靠得很近。她用脸颊贴他的头发,轻轻磨蹭,他感应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潮微红的脸颊也贴上她的,一面嘴唇亲她的鼻尖,唇瓣;一面腰身挺动得更快,更重。

女人的手指还在他背部抚摸,一直滑到他还在挺动的腰部,柔软的指腹来回揉捻描绘优美紧致的腰线,不过几许,霍良时又没抗住,一股澎拜的酥麻在背脊尾椎乱窜,他腰软了,肉根也愈加敏感,被紧致如初的小穴一夹,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强忍着抽插了几十下,大量的浊液喷射进了小巧的子宫。

事毕裴曼进了浴室清理身体,霍良时坐在椅子上,呼吸已经平复,眼睛幽幽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吱呀。”浴室门被推开,女人探出头来,“要不要一起洗?”

岂止是一起洗,两人很快就搂在浴缸里,还好浴缸做得大,不嫌拥挤,温热水流浸润皮肤,之前的酸涩渐渐缓解了,裴曼也有心思说话了。

她趴在男人胸膛,仰起一张小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眼波盈盈的,好看极了,一只小手还探到了男人胯间,“你们远东最近大动作挺多,游戏部门是要独立出来了?”

霍良时肉根还被柔软小手套弄着,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嘴上不含糊,一句话堵死,“别套我话,这是机密,不能说。”

尼玛?这也叫机密?忒小气了吧?裴曼撇撇嘴。

“裴氏主体业务是游戏板块,我现在也在整合游戏部门,说起来咋们是争竞对手了,嗯,最好暂时不要谈工作上的事。”

几乎是话音一落,那只手就往回缩了,他赶紧按住,好笑又好气,“要不要这么势力眼?火都又被你挑起来了,再帮我揉揉。”

裴曼扭了扭脖子,媚眼轻挑,手上动作不停,掌心来回摩挲棒身,也没忘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蘑菇头上打圈,顺着上头的沟壑抚摸。

没一会儿霍良时嘴里便开始唧唧哼哼了,一副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手也控制不住去捏女人的双峰,待那细嫩手指扣上圆头前端的小孔,他没忍住一个哆嗦,差点泻了出来。

他长吸一口气,掐住女人后颈,吻了上去,含含糊糊道:“我们水里来一次。”

双重人格(22) H

灯光把浴室打得亮亮堂堂,本就华丽的装潢更显夸张,瓷砖亮得酸眼睛。

龙头一直来着,热水源源不断注入浴缸,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水温,两人动作不小,水“哗啦啦”往外溅。

裴曼被压在浴缸边缘,三千青丝散开,如开在水里绝美的黑色花朵。水下她臀部微抬,男人掐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入。

在水里的感觉新奇,浮力使身体微微失重,温水也把人泡得皮肤发烫、汗水直流。

最奇妙的是男人肉根进入小穴时热水也会随之进去,比别处娇嫩些的地方耐不住水温,内里肉壁软肉花唇都热辣辣的,也格外生嫩敏感,让那根同样炽热的大肉棒一摩擦忍不住就打颤,小花穴越发把肉棒一绞,肉与肉紧贴,温度陡然上升,两人都沉浸在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中。

裴曼喘息不止,扬着脖子努力承受着凶猛的冲撞,但随着男人兴致越高,越来越不知轻重,她两边膝盖开始发痛,撑不住的娇躯不断往下缩,温水渐渐沒过胸口,水压压迫心脏,她头昏脑涨,呼吸不畅,赶紧向上摸,“我……我难受……出……出去……去……做……”

霍良时充耳不闻,按着她的腰不让,耸动不停,肉棒仍旧对准小花穴重重捣弄,大龟头撬开子宫口,也不怜惜苞宫娇嫩,撞得人小穴颤栗紧缩。

“你……你给我……我起开……难受……”

裴曼难受了就绝不会让他好受,回身抓住他湿淋淋的头发拉扯,用全力的那种。霍良时头皮都快掉了,头颅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偏,俊颜痛得变了形。

“疼疼疼,宝贝儿放手,我……我们出去做……放手……”

最后狠狠抓了一把,她才松开手,正要爬起来,霍良时抓住她的脸不让动,他额头抵着她额头, 语气凶凶的,眼里却盛了笑意,“你这妖精,哪来这么多花样?都依你。”

从水里出来感觉人都轻松了,但气没喘匀就让欲火焚身男人又压回梳妆台上,“小屁股翘高一点……对……就这样……”

裴曼也还“饿得很”,并没折腾,两只藕臂撑在台上,他揉上两瓣紧实有弹性的臀肉,用力扳开,红嫩的小花穴晶莹诱人,没过多犹豫,大肉棒一挺而入,肉穴仍然紧致,软肉一拥而上把外来物咬紧不让动弹。

“怎么越干越紧了……水还多……”

前方是打着缠枝花纹的化妆镜,水雾把镜面抹得模糊,只隐隐能看到他的身影,忽前忽后。她睁着一双水润凤眸,脸颊通红,浑身皮肤都被浴室热气和情潮冲成了粉色,两只酥胸弹弹跳跳,粉嫩奶尖儿立得高高的,煞是羞人,她赶紧把目光移开。

但随着男人火热的大掌掐住两团嫩肉,她不可抑制地颤抖激动,花唇、嫩穴、子宫都抽搐起来,只听见他呼吸粗重,迷乱媚惑席卷,她眼神涣散,娇吟阵阵,即便手脚都软得打颤,腰肢却摆得厉害,努力迎合大肉棒操弄。

“小骚货……越咬越紧了……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

她也是不知羞,故意用媚惑声音勾他,“喜欢……好喜欢……深一点……重一点……好舒……舒服……啊啊啊……”

她腆颜求欢,他焉有拒绝的道理?登时加大马力,腰臀摆动如影,又快又狠,鸡蛋大小的坚硬圆头做前锋,冲入紧致小花穴,嫩肉褶皱几乎让抻平,抵上最嫩的花心还不知足,继续勇往直前,花心被毫不留情撞开,进入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而后续粗壮的肉棒撑满肉穴甬道,不留一丝缝隙。

整张穴被热烫的肉根填满占据,一抽一插,肉棒的温度与热情透过肉壁透出来,她整个人抖得厉害,穴儿也抖得厉害,反倒是便宜了男人,越是操弄越是爽快。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儿……怎么操都操不松……操死你个小骚货……”

春水泻不尽似的流淌,大肉棒干起小穴来“噗嗤噗嗤”作响,还有那翘起的圆臀,白腻如雪。每每男人一撞,那最嫩的臀尖总会漾起一层薄薄的肉波,好看得紧,惹男人得趣,撞得更加用力,不消几百下,肉臀便被撞粉了,更添淫艳之色,让他忍不住伸手把玩。

“你别弄那里……放手……唔唔……”

饱满,挺翘,白里透粉,弹性十足,刚上手便舍不得放开了,大掌将两片臀强行拢在一起,手一松,臀肉便嘟嘟弹回去。

裴曼脸红得快滴血了,不知怎地,她这会儿小屁股格外敏感,被霍良时放肆地又揉又捏,她受不住地抖了又抖,“不要碰……你住手……”

兴头上的人哪会听她的,手下力道更重,白粉的圆臀尽留下淫靡的指痕。手里玩着白臀嫩肉,腰下动作没缓半分,肿胀的大肉棒狠狠操干嫩穴,两片花唇外翻,艰难费力地吞吐肉根,连里面粉红的媚肉都偶尔被带出来,又被大肉棒重重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