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去我做不到,要去买东西,他硬拖着我去了一座干休所的别墅。
进门儿,他和他的家人们亲切寒暄,我就跟个傻子一样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他的两位姐姐对我很客气,很热情,丝毫没有看不起我这个小兵。
倒是他的弟弟和姐夫们一身高干做派,眼睛长在天上,看我的眼神儿甭提多让人难受了。
老首长不在,去参加军区首长的团拜会,焦阳的母亲在家,听说我是陪他来办事儿的,招呼我让我不要拘束,随意一些。
“小裴,是你啊,总算见面儿了。”和我说话的是他的二姐,人热情爽朗,大院女干部的爽利,
“每回我给焦阳打电话,都是你给传达的,还记得我吗?”这也为什么军区总传他有一位女朋友见天儿给他打电话找他,实则是他的二姐。
我笑得傻乎乎的,二姐笑着说,“电话里听着声音可甜了,原来是这么俏丽的女兵。焦阳,看不出来,行啊你。” 焦阳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
他们家的勤务兵是一位老兵,我坐着等着吃等喝,格外的不自在,想要起身帮忙。被焦阳摁在椅子上,他情绪很高,心情很好,喝了好多酒,一直在和他的弟弟和姐夫喝酒,高谈阔论。
他的弟弟和姐夫一副很有优越感的样子,高高在上,我很看不惯。焦阳就不会这样。
饭后他要留我住在家里,我谢绝了,他也没勉强,送我去招待所。
他喝多了,我让他回去,自己问路去招待所,但他还是坚持。
静谧的大院儿,夜晚格外安宁,我走在前面,走到一片树林,他叫住我,“小裴,”
我转身,他吻上我,手劲儿很大将我紧紧箍紧。
任由我推搡也推不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嘴角,湿润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勾缠我的,拖拽,吮吸,柔软的嘴唇包裹我的唇角,搓揉,舔弄。
“别这样。”我推开他,分开的嘴角还连着我们的津液。
他白皙的面庞因为喝高了,泛着粉,眼神迷离痛苦。
“他就那么好吗?别傻了,你爱他只会爱得很痛苦,他不会懂你,我懂!你现在小不明白,以后就知道,爱一个人太累了,被人爱才会轻松,别等受到伤害才后悔,那个时候心早就被伤透了。”
他情绪激动,不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他是真的醉了。
“我扶你去醒醒酒。”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我爱他,就够了。”
他不再讲话,任由我扶着,轻轻扶住我的肩膀,搂紧我。
我觉得我是个罪魁祸首,看着他落寞痛苦的样子,我也不好受。
“我一直想带喜欢的人回家给家人看看,今天我做到了,谢谢你,小裴。”
这话说的我心里格外难受。
“我不值得,你那么好,值得有人爱你,珍视你,眼里心里只有你。”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你?我只想这个人是你!”他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痛苦,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不得他伤心,因为感同身受吗?
人在感情上从来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我送你回去。”拍拍他的肩膀。
“你对我总是那么容易心软,你心里是有我的。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承认?”他握紧我的手,灼灼地盯着我。
“我……”剩下的话被他吻在嘴里,他吻得极为深情缠绵缱绻,抱紧我的后背,严丝合缝贴着他的胸膛。
“小裴,小裴,”他呢喃我的名字。
那晚我没有去招待所,被他带去了家属楼的一间干部公寓,那是他的房子。
做爱做到至死方休 h
进门儿连灯都不开,他抱着我做爱。
怎么亲吻都亲吻不够,仿佛一松手,我就跟他眼前儿消失了一样。
他解开我的风纪扣,冬常服的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不停地亲吻我的耳后耳廓,吻着我的嘴唇,无比缠绵。
“你心里是有我的。”他反反复复地重复,像是想要说服谁。
我不想承认也不想认清什么,我只知道面对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和感同身受,我见不得他温和阳光的俊脸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心软让我一再对他妥协,玷污我对排长的爱。
我恨这样的我,又深陷在焦阳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我拒绝思考,不想回答,不想面对,就让我们做爱吧。
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他解开我的衬衣,撸起我的文胸,大手抚弄我的乳房,揉捏我的乳尖儿,低头含着,我抱紧着他的头颅在我怀里,轻轻搓揉他的短发。
他的舌头裹弄,挑逗,舔舐,吮吸,乳尖儿被他舔到跟黑夜里水光盈盈,他吻上我的嘴唇,牵了我的手,为他解开风纪扣,脱掉他的军装,一如我一直以来对他的保障。
腰带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跟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裤链拉开,他引着我的手,握住他挺立遒劲的阳具,炙热,滚烫,圆钝的龟头早已经湿润,沁着水儿,在我的手里颤巍巍的。
他的大手摸进我的内裤,一手掌握整个蜜桃,指尖滑进缝隙,摸上阴蒂和小阴唇。
“好湿,全是水儿,”他吻上我的耳后,一把抱起我,扯掉我得裤子,赤身裸体地去了卧室,挺翘的阳具就这么直愣愣的跟空气中来回甩弄,打在我的会阴和阴户上,引得我面红耳赤。
“为什么留下来,可怜我?”他牵了我的手抚在他的俊脸上,桃花眼闪着亮光。
“什么时候才能承认对我感情?”他叹气,钳住我的手腕儿在我的头顶,一手摸到我的下体,轻柔分开两瓣桃子,摩挲,滑动,水儿沁的越来越多,指甲刮蹭阴蒂,揉捏阴唇,我唇角溢出呻吟,他一口含住我的奶子,吞噬,撕咬,吮吸,打圈舔弄,无比的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