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张先生,您对我可真好!”

季珪的笑容一如既往,他伸手接过书箱带着张春发进了屋,动作亲切自然,还跟张春发介绍房间的布局,说他改动了哪些地方,有哪些东西用坏了之类的。更多?雯錆蠊係裙?〇?2忢⑵?⑼參七

自然到张春发都觉得异常的地步,他都开始怀疑季珪是不是没有经历别人说的那些事了,直到季珪将书箱放在桌子上,当着他的面脱了白大褂,又弯腰开始脱鞋。

张春发这才发现,他自然而然地就跟着季珪来到了卧室里,现在他正坐在季珪的床上,而季珪已经跪坐在他脚边,尽管衣衫整齐,但没了白大褂之后他身上的曲线就更明显了。

“张先生……我、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就饶了我这一回?”

季珪的身体有些颤抖,脸上的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了,但他还是尽量露出乖巧的样子,他仰着头,手托起张春发的脚,微微歪头蹭了蹭鞋面,微张的嘴巴里舌头无意识地舔唇。

看起来季珪就是个被驯服的温顺小动物,他斯文柔弱,他乖巧听话,甚至连自尊也没有,用一副殷勤讨好的表情舔舐张春发的鞋子,期间还抬眼去观察张春发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将屁股撅得更高。

“饶了你这回?”

张春发看着季珪的反应,恐惧又尽量表现得乖顺,看上去是这样的,但他发现自从见到他开始,季珪就一直保持一样的笑容,就算身体已经在颤抖都没压下他嘴角的弧度。

“张先生……嗯、我会很乖、很乖的……”

兴许是张春发表现出来探究给了季珪某种讯号,季珪立即更加卖力地舔舐张春发的鞋子,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鞋面里,又伸出舌头将鞋带勾开,那艳红的舌在空中来回搅弄,口水拉成丝在中间牵扯。

看起来季珪真是淫乱又下贱。

这时候张春发才发现季珪的衣服相当清凉,短袖连腰都遮不住,动作大点就露出一截白白的腰,裤子又过于低腰,屁股缝都露出来了,而且似乎没有穿内裤。

“很乖吗?”张春发觉得该是很骚才是。

谁家好医生会在白大褂里面穿这么清凉?谁家好医生会将客人带到卧室,还因为舔男人的鞋兴奋到勃起?

季珪并不知道张春发的腹诽,他只觉得似乎有希望逃脱惩罚,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张春发的鞋、舌尖解开鞋带,露出男人有力的大脚,他竟然能毫不犹豫地将脸埋进去做出一副沉醉的表情。

“嗯……我最乖了……张先生,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季珪在张春发的脚上落下湿濡的吻,脸贴着张春发的小腿一路向上,最后将脸埋进了张春发的裤裆,那里已经硬邦邦撑起了大帐篷,季珪痴迷地用脸蹭着,隔着裤子就开始舔舐起来。

张春发没有拒绝,季珪就试探着伸出舌头去解张春发的裤子,也不知道他的舌头怎么那么灵活,舌尖勾勾搭搭就将张春发的裤子解开,他衔住裤子往下拉,将张春发的阴茎解放出来。

“张先生啊……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季珪握着张春发的阴茎撸动,他仰起头露出好看的笑容,漂亮的凤眼里全是兴奋,看着人很乖巧,但就是有种耐人寻味的感觉,他说完还虔诚地在张春发龟头上落下一吻。

不等张春发琢磨出点什么,季珪亲过之后突然张口将张春发的阴茎吞下,眨眼的功夫就吞到底,着实把张春发吓了一跳,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季珪是要将他的阴茎狠狠咬掉。

突出起来的惊吓和快感瞬间占领高地,张春发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快感如蛇一般顺着尾椎骨一路爬到头皮,弄得他头皮发麻,心脏狂跳。

“你……艹!别、别特么吸得、那么用力……”

张春发感觉有些无法招架,季珪的口交技术太好了,嘴巴看着也不大却能轻易将他的阴茎全部吞下,口腔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的同时,喉头和舌头还能配合着挤压舔弄他的敏感点,马眼时不时被舔弄,弄得他通体酥麻,感觉随时都在射精的边缘。

“唔呣、哼嗯嗯……”

季珪被张春发的阴茎撑得脸颊都凹陷了,却犹如一只咬着骨头的饿狼一般死活不松口。

他盯着张春发脸不停吞吐口中的阴茎,见张春发越来越兴奋的神情,他的眼神也慢慢变得疯狂,原本收得好好的牙齿一露出来,牙齿不轻不重地在张春发的龟头上咬了一口,手指也配合着捏住了张春发的阴囊。

张春发瞬间被刺激得一激灵,危机感和快感一起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阴茎抽动着达到了高潮,季珪不仅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接下,他甚至在张春发射精的同时还在用力吮吸。

这让张春发感觉自己不是高潮射精,好像是被妖精强制吸了阳气,爽得飘飘然的同时有点莫名的虚。

季珪这……怎么回事啊?

第320章 | 现实19思维盲区/调教性虐嗜疼/鞭打高潮:医生为逃跑主动勾引

【作家想說的話:】

啊,可怜的医生,勾引失败啦……才怪!

下章上正餐。

最后,拜托各位帮我透一票推荐票呀,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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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现实19思维盲区/调教性虐嗜疼/鞭打高潮:医生为逃跑主动勾引

张春发仔细观察着季珪,他的嘴角有些开裂,嘴唇也红得不正常,应该是刚刚突然被撑大开裂出血了,可季珪却毫不在意,还回味似地舔了舔嘴巴。

此时的季珪看上去跟刚刚又不一样,身体不再颤抖,脸上的笑容也更大了,看上去还有点小得意,似乎再说:你再厉害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我舔射了?

张春发回想起刚才季珪强行吸精的场面,浑身酥麻的同时又有些不爽,他就是不想看季珪这副得意的表情。

于是张春发跟季珪说:“口活不错,但该罚还是要罚的。”

一直从容笑着的男人突然僵住,脸上的表情凝固,眼睛骤然瞪大,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身体已经条件反射性地绷紧了,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浮现。

季珪舔了舔嘴唇,嘴巴张合几次才磕磕绊绊地说出几个字,“你、你……张、先生…张先生……你怎么、这样……”

季珪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有些瘦弱的身躯不停地颤抖,手都不知道摆在哪里,凤眼微红,眼神里都透着恐惧。

张春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概在季珪看来,张春发也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张春发也不想再揭开他的伤疤,但他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张春发还是对季珪说,“我答应了不罚你了吗?”

“没有……”

季珪面如死灰,手指死死地攥着张春发的裤脚,像是抓紧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