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能如愿以偿退后,反而因为肉穴无法闭合而弄得身下到处是精液,这下成了一只脏脏的小狗了。
“不、不……是、是我自己…变态……呜、最…最喜欢你了、呜……”
季珪屈服得很快,他红着眼睛说着违心的话,羞耻让他脸红得都要冒烟了,但他生怕张春发在对他做点什么,就以这种被扯着脚腕的姿势将自己的肉穴再次掰开了,精液滴滴答答从他穴中流出,他却只是小声跟张春发说:
“还要……”
当然,张春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哄,于是在松开了季珪的脚腕之后,又惩罚似的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季珪又捂着脸呜咽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敢推开张春发,也没敢再说张春发变态。
季珪捂着自己的嘴巴在座椅上摇摇晃晃,全身上下都被张春发玩得火热酥麻,肉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又被射了新的,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逐渐隆起一个弧度。
而他却连拒绝也不敢,只能听张春发的话,自己张开腿将屁股朝向张春发,露出他那肥嘟嘟的小肉缝给张春发艹。
抖着腿踏出车门的时候,季珪什么多愁善感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只想离张春发远远的,想着逃到一个张春发到不到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或许是表现的太明显了,半截身体都出去又被张春发拽进车里。
张春发将人压回座椅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看着季珪红着眼眶瞪他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终于觉得浑身都舒坦了,故意隔着裤子顶季珪的屁股,将人逗得气鼓鼓的,还十分嚣张地说:
“季医生,最好不要想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哦,比如……逃走什么的。”
“毕竟,你也不想让你的同事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骚样子吧?”
季珪只是瞪他,重复着“我要下车了,你放开我……”虽然季珪说话的时候冷着脸,但他的身体还是软的,双腿分开夹着张春发的腿,手臂也乖乖搂着张春发的脖颈,看上去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虽然西装革履穿得整齐,但身上全是张春发或亲或咬留下的印记,从脖颈到奶子,从软软的小肚子到敏感的大腿根,就连小腿和脚都没能逃脱这种羞耻的命运。
都这样了还没能逃走,他能怎么办呀?他已经很努力了。
季珪走在医院的走廊上,皮鞋踩踏发出的哒哒声都让他面红耳赤,就好像那声音不是脚踩地板的声音,而是某个变态的男人亲吻他脚心时响亮的回声。
一整天他都觉得恍恍惚惚,不仅没有见到同事的怀念欣喜,反而因为肚子全是男人的精液一直红着脸。
季珪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大脑里总是忍不住想到张春发对他做的事情。
走路的时候衬衣总是磨到他红肿的奶头,精液也会在他肚子里随着走动微微晃荡,以及,他还没有穿内裤内裤被塞进他肉穴里堵精液了。
明明来的时候都说了,他不想夹着一屁股精液来医院的,结果还是弄成了这样。
第278章 | 春节免费故事·催眠/调教·恶堕之梦1精英市长梦中被调教成性奴
【作家想說的話:】
马上就过年了,我看网上大家都在清理手机,我没什么好发给大家看的,只好把之前写的小故事存稿给大家看提前祝大家新春快乐,龙年大吉。
本篇故事名《恶堕之梦》,共两万两千字,分五章发送,定时每半小时发一章,如果觉得不够过瘾,隔壁《主攻好文集合》也会发送一篇,之前也有几篇存稿,想看短故事的饱饱可以去下面是本篇故事简介。
文案:
某一天,海市最年轻有为的市长张云庭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有一道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走廊,而他随着梦境的推进,也逐渐走到了走廊深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孟焱特意为他编织的梦境,孟焱在梦里催眠他,调教他,将他从一个克己守礼的市长调教成了骚浪的性奴。
梦终究会醒,只是走廊的尽头是深渊,醒来也意味着……
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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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春节免费故事·催眠/调教·恶堕之梦1精英市长梦中被调教成性奴
面前是一道很诡异的走廊,走廊地上铺着名贵的地毯,两侧有名贵的花和摆件,也有很多画框,只是画框里并不是什么名家油画,而是……一幅幅男人各种姿势高潮的情态。
张云庭对这道走廊已经很熟悉了,墙壁两侧的画里全是他,有些是他跪在地上被一双皮鞋踩射的样子,有些是他一身情趣装口袋塞了卖身钱的放荡模样,也有他像狗一样抬腿撒尿的样子……
每次张云庭做完梦,墙上都会多出一幅画,从最初衣着整齐地跪一脸屈辱地被迫跪下,到后来满脸愉悦地跪在男人身下,张着嘴巴对着男人的阴茎流口水。
最后,没有任何人要求,在迈入走廊的那一刻,张云庭就自觉地跪了下来。
性奴是不配站着走路的。
张云庭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还知道这道走廊有很多门,他每次打开一道门就能更放松一点,也能获得更加令人期待的高潮。
第一道门前有两幅画,一幅是张云庭一身西装被人踩着头跪在地上,他一脸屈辱地挣扎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紧绷的肌肉,但更突出的是他那挺翘的屁股,若隐若现凸起的裤裆又让画面看起来多了几分暧昧不明的韵味。
另一幅是张云庭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他仰头露出压抑又愉悦的神情,额头青筋暴起脸上汗如雨下,此时的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裤裆被割开,西装的扣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胸膛裸露乳尖挺立,胸前和腹肌上还沾着白色浊液。
一幅是进门之前被强迫的画面,另一幅是他高潮时情不自禁露出的骚样。
这样的有很多,每一道门前都有,像是提醒着张云庭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变成这幅下贱姿态的,但张云庭对此却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身体越来越兴奋,每次打开门都让他浑身战栗。
他没有去思考,为什么自己进门之前明明不愿意,出门的时候却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甚至还有些痴迷和崇拜他的主人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所以才能把他这样的小野狗也驯服。
张云庭看着门前的画,神色越来越迷离,也跪得越发恭敬,爬行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慢,甚至还快了一点,只是碍于要保持端正的姿态才没有不管不顾地往前爬。
每打开一道门,张云庭都会发生一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变化,一开始他只是跪下来爬行,后来他的面色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兴奋起来,阴茎变得硬挺,后来就开始张着嘴巴念念有词。
“我……我是一个性奴……我、不配站着……要听话……喜欢跪在主人身下……喜欢舔主人的阴茎……喜欢……油头……服从……”
张云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只是他那些桀骜不驯的表情,那些宁折不弯的傲骨,统统都在这些话语间消融,他露出了渴望又谄媚的表情,裤子也逐渐湿了。
终于,张云庭到达了走廊的尽头,面前是一道之前没有打开过的门,门上并没有任何画作,左边门上挂着一套衣服,右边门上则挂着各种性玩具,地上则散落着各种场地的照片。
对此张云庭已经很熟悉了,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了,然后开始挑选玩具。
张云庭目的很明确,先是取下了一对粉白的长兔耳,又取下一个带着毛茸茸兔尾的肛塞,他的肉穴很轻易就将肛塞吞下,肉穴收缩之间尾巴也跟着抖动。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尿道棒犹豫了一下,恍惚间听到有人捏着他的阴茎把玩,他忍不住挺胯扭腰,快感迅速从鼠蹊往大脑里钻,他听到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