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雨雪天气比较多,北方的朋友记得保暖,尤其是山河四省的朋友,南方的朋友就准备点衣服吧,回南天据说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至于南北方中间的朋友,嗯……根据天气预报,你们需要预防雨雪冬雨等乱七八糟各种东西……

最后,回家的朋友们多关注天气啊,自驾的朋友准备点物资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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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崛起37常识修改/公开/失禁潮吹:又是族长为家族奉献身体的一天

季天启眼神闪躲,假装自己没有看到张春发暗示,他有力的臂膀用力按住了张春发试图伸进他衣服里的手,一双结实的也紧紧夹在一起,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还颇为犀利地回看那些悄悄扫过来的视线。

他像是一只受伤但还要强装凶狠的雄狮,再被另一个男人揉捏柔韧敏感的腰部、屁股,试图更进一步侵入他的内里时,他假装一切如故,甚至表现出比往日更强的气势,以期能掩盖自己被当众猥亵的事实。

但这无法改变事实,无论多少次,季天启还是不习惯情欲带来的禁忌快感,也不习惯作为被侵犯的一方表现出淫乱与渴望,哪怕他知道张春发会处理好这一切,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不对,他还是按住了张春发作乱的手。

“哈、不……”

季天启无法忘记,他正身处在庄严神圣的宗族祠堂,他在这里临危受命接任族长,也在这里点燃香烛虔诚下跪祭祀先祖,今日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宗族发展的大事。

所有人都将他季天启当作主心骨,战力最强的大长老也懒散不问世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期望他能做出最明智的决定,拯救宗族于危难之中,而他……

他全部的精力都停留在自己的腰间,注意力随着张春发的深入逐渐又蔓延到腿心,紧贴着椅面的屁股因为即将到来的侵犯而紧绷,股缝间的肉穴在那双手触碰到之前就已经湿濡不堪,在手指陷入的一瞬间更是无声地张大了嘴巴,整个下半身都软成一滩烂泥。

这一切都在族人的注视之下发生,季天启犹如一条被捞起来的鱼,嘴巴不停地张合,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他能做的最坚决地拒绝也不过是紧紧夹紧双腿。

可除了他又有谁知道,喘着粗气死死将另一个男人的手夹在屁股里这种动作中蕴含的,究竟是拒绝,还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夫人,怎么夹得那么紧?”

张春发喘息着在季天启的耳旁发问,那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季天启的耳畔,柔软的唇瓣暧昧地磨蹭着季天启的耳郭,而张春发的手掌则陷在黏腻松软的肉穴里肆意抠挖,随着他手臂肌肉的起伏,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漫入季天启的耳朵。

“哈啊……”

明明只是将手指深入肉穴抠挖,几声暧昧的喘息和似有若无的亲吻,季天启就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仰头瘫坐在椅背上无力地呻吟。

他像是被咬住脖颈的猎物一样,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只能随着张春发的动作小幅度扭动,剧烈地喘息吞咽自己的口水,被迫享受着由张春发带来的快感和欲望。

“哈唔、哈……太、太爽了呜……别、别在这里……老公、那里……哈啊……别弄那里呜呜……”

季天启连夹着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在张春发越发用力的抠挖抽插之下逐渐软化,连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口水也随着他的话语流出,尽管他衣衫整齐又在威严神圣的祠堂之中,却仿佛是置身青楼刚被人蹂躏过的妓子,破烂又糜艳,勾得张春发浑身火热。

张春发将手指插得更深了,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去,恨不能将自己整个手掌都捅进季天启的肉穴里,仗着没人能看到他,他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季天启。

他将季天启肥厚湿软的肉穴插得红肿外翻,另一只手也大力地揉捏着那结实丰满的胸膛,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季天启的脖颈,汗水从脸颊滑落没入衣襟之内。

张春发的吻也随着汗水的流淌不断深入,舌头在季天启的皮肤上扭曲爬行、舔食他滚烫的汗水,热吻落入他衣襟之下的胸膛,红痕一点一点在季天启的身上蔓延,可所有人都像是毫无所觉一般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嗯唔、哼啊、哈……哈……不、好……爽哈、老公……呜……C唔……”

季天启不停摇头,试图能将情欲甩出找回一丝理智,可用尽全力他也只是将在唇边不停徘徊的“艹我”吞入腹中,身体却已经门户大开,屁股不停向上挺着开始迎合张春发的动作。

季天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和所处的环境,羞耻撕咬着他的心脏,禁忌与堕落又带来美妙绝伦的快感,高潮与神圣的职责在他身体里拉扯、纠缠,灵魂试图逃脱,理智在脑海嘶吼尖叫,可被扭曲的意识却告诉他:

妻子要服从丈夫,不能有丝毫反抗。

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可与此同时季天启的肉穴淫水四溅,禁忌带来的高潮美妙又煎熬,习惯了被男人阴茎贯穿的肉穴依旧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于是季天启空虚、渴望,呜咽着将腿张得更大了,扭着腰迎合张春发的动作,肉穴也缠着张春发的手指不停地蠕动着。

“嗯?季先生叫我做什么呢?”

“是发骚,想要被老公艹?还是骚尿壶迫不及待想要被浇灌了?”

张春发被季天启的反应勾得欲火焚身,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季天启,只是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急切,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他将季天启扣着桌子的手拉到自己身下,强迫季天启在众目睽睽之下坦诚自己的欲望。

向来对丈夫百依百顺的季天启完全无法接受被这样对待,他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做了张春发的妻子就真的收敛了在外面那种威严不容反抗的霸道,任由张春发侵犯蹂躏,但在祠堂白日宣淫这种行为他确实无法接受。

然而不管季天启再怎么接受不了,他都早已习惯了被张春发亵玩侵犯,仅仅只是手指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哪怕明知是在祠堂,可他还是极为殷勤地为张春发撸管,一边揉男人粗大硬挺的阴茎,一边不停地吞咽口水,不能宣之于口的渴望随之被释放。

“呜、艹……艹我……”

季天启呜咽着,在手指触碰到那狰狞的阴茎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一面被羞耻煎熬,一面对着男人发来邀请,身体顺着张春发的力道站起,裤子啪嗒滑落,季天启却无暇顾及,握着男人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能进祠堂议事的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无论是族中的长老还是到场的小辈都天赋异禀,称得上耳聪目明,那点若有若无的衣物摩擦声,以及私处传来的黏腻水声,还有季天启略显粗重的喘息,都没能逃过众人的感知。

但因为张春发对他们认知的扭曲,没有任何人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全都无意识地频频看向季天启,视线犹如实质在他身上扫荡,仿佛将他此刻放荡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季天启被众人看得面红耳赤,那些若无若无的视线几乎让他羞愤欲死,他只能勉强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可屁股已经迫不及待将张春发的阴茎整根吞下,肉穴更是激烈地翕动起来,被完全撑开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哈啊!唔、太、太满了啊哈……呜、好撑……好爽……”

“老公……哈啊、老公艹死我嗯啊、好哈、好厉害啊啊……呜、别、别看我啊哈……唔啊、我、我也没办法啊……”

淫乱和顺从是作为妻子的美德,丈夫要在祠堂艹他,他能怎么办呢?

季天启呜咽着,眼眶都红了,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而羞耻得发颤,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扭着腰用力吞吐着身下的阴茎,肚子都有了阴茎顶出的凸起形状。

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祠堂这种地方公然发骚,更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沉迷其中,撅着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阴茎,他只能自我催眠,在阴茎捅穿他的肉穴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是他作为妻子必须要做的事情。

“嗯?有李昂帮忙还那么难吗?”

“啊这……族长,您虽然嫁人了,但依然是咱们季家的族长啊,怎么……怎么能这样?”

……

众人对于季天启突然的摆烂无所适从,他们像是看不到季天启被张春发托着屁股狠艹的样子,也看不到季天启已经被艹得双目无神,连腿都无力地垂在两侧,唯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之间还伴随着他不堪承受的呜咽和胡言乱语。

那些淫乱的语句被迫合理化,放荡的动作也被忽略得彻底,只是他们也终究受到了些许影响,气氛开始变得浮躁,众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那些开过荤的更是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姿势,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开始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