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6常识修改/羞辱:深夜到访的族长口交道歉,请求操穴灌精
季林平的事情在季家传开之后,引起了轩然大波,有欣喜若狂的,也有不撞南墙不回头,坚决不肯相信的。
但不管哪一方,都微妙地保持着沉默。
欣喜若狂的族人忙着奔走相告这巨大的喜讯,等他们终于消化了这个巨大的好消息想要找张春发治疗,又因为自己他们之前对张春发的冷嘲热讽而沉默了,想要道歉也不知道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了动静。
有了季林平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哪怕那些不肯相信的人也没有继续讽刺张春发,只是都不约而同避开了。
所以虽然张春发在季家出了一波风头,在季家的待遇也瞬间提升,但在人际交往上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依旧没什么人搭理他。
甚至比以前更过分,现在连嘲讽他的人都没有了。
如果一定要说一个改变,那就是季林平不用偷偷摸摸来了,他不仅光明正大地来,甚至还是女朋友亲自送来的。
当然今天季林平已经被欺负得很惨了,张春发没有再继续欺负他,只是他肚子里的种子真的长得很大了,看季林平的样子,像是坏了四五个月似的,张春发还是给他开拓一下肉穴以防万一。
张春发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送走了季林平之后,就准备洗漱睡觉。
结束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张春发心里疑惑,究竟是谁大晚上找他?毕竟季家人今天全都在躲着他。
“医生,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是季家族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意。
但他的衣服是已经换过了的,上午的时候,族长穿得很正式,一身黑色暗纹华服,庄重又威严,大夏天的也不嫌热,可到了晚上,气温已经降低一些了,他反倒换上了一身月白长衫。
这身衣服让族长看着瞬间年轻十来岁,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刚刚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只是他满眼沧桑,行为举止也带着一股饱经风霜的深沉。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位族长名叫季天启,据说已经六十岁了,但他的异能目前季家所有人里最强的一个,这个年纪的族长其实还算年轻的,毕竟异能者寿命都很长。
“季先生,请进。”
张春发将人迎进来,给人倒了杯茶,准备听一听对方过来是要做什么。
“谢谢,医生……之前族人不太懂事,冒犯了您,非常抱歉……”
季天启并非空手来的,而是带着一个非常精美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两颗种子,张春发看着这两颗种子有些不明所以,对方看着像是要送给他,又像是带过来想让他帮忙放进身体的。
或许是季天启看起来太过威严,做事又一板一眼的,看着就是那种迂腐刻板的阶级领导,所以张春发下意识觉得是前者,事实上也确实是,但不全是。
季天启将种子推到了张春发面前,任由张春发观看研究,他说:
“这两颗种子是我季家传下来的,是族长的信物,能孕育出最优秀的兽人,如果医生医生能让我孕育成功……我愿意代表季家将其中一位小兽人赠送给您。”
这礼物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毕竟还需要张春发帮忙萌发。
张春发仔细打量着这位很有威严的族长,他的五官十分端正,浓眉大眼四方脸,并不是十分帅气的长相,只是看起来就一脸正气,十分有气势,说话做事一板一眼,显得很有分量,十分容易让人信服。
总之看起来是跟私欲没什么关系的样子,却说出了想要孕育小兽人的话,让人有些难以置信,看起来最古板迂腐的老男人,竟然是季家第一个站出来,说出想要孕育小兽人的。
“您的意思是,您要亲自孕育这两颗种子?”
张春发生怕自己没有表述清楚,于是又追问,“就像季林平那样,被插进屁眼检查身体,艹开育儿囊将种子放进去,还要经常接受精液灌溉,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这是我身为族长应尽的责任,历代族长都是亲自孕育自己的小兽人,我也不能例外。”
哪怕是讨论这样的事情,季天启也是义正言辞,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仿佛被男人检查身体、艹开肉穴是什么光荣的使命,需要他为此献身。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张春发有种荒谬的感觉,但不得不说,季天启义正言辞地说出要孕育小兽人这种话,听起来就很让人兴奋,他舔了舔唇,看着对方的目光逐渐变得玩味起来。
张春发想看这位满口说着责任大义的族长,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季先生,您凭什么觉得,在你们邀请我过来,又冷嘲热讽之后,只要道歉我就应该既往不咎呢?”
张春发的质问并没有让季天启的神色有什么改变,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坦然接受了这样发展。
他认真地看向张春发,那双仿佛深潭一般沉静幽深的眼睛满是真诚。
“之前是我没有约束好族人,让您遭遇了这样不快的事情,我为我的失职向您道歉,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向我提,只要我能做到,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非常普通的道歉,但他的神色诚恳,坦坦荡荡的样子十分有说服力,就算再怎么生气大概也能静下心来坦诚布公地聊天了,不过很遗憾,张春发并不生气,他只是想看族长露出更多色情的样子。
“您严重了,我可不爱为难别人。”张春发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过可惜族长只是注视着他,静静的等待着下文,并没有任何慌乱或者着急,仿佛他胜券在握,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既然是您有所求,需要用到我的鸡巴,那我自然是要看看季先生的诚意,不如您跪下来亲自将它舔硬,怎么样?”
明明羞辱意味极强的话,但季天启却没有任何表示,仿佛张春发提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第一天晚上张春发就让他们认为性爱只是治疗,他们的常识已经被张春发扭曲了,自然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太过羞耻。
然而在内心深处,自己都探测不到的潜意识中,季天启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最起码看上去他还是镇定自若的。
只见他上前两步,撩起自己的衣摆屈膝跪地,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张春发的面前,他仰着头认真地望着张春发,“如果这样能让您舒服一点的话,我会照做的,只是……”
族长神色有些为难,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了涟漪,望着张春发有些无措,“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如果做得不对,请您担待。”
虽然跪了下来,但他却没有着急动作,难得有些手足无措,仿佛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不知道要从何下手,他下意识看向张春发,深沉幽静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清澈单纯,想要获得帮助,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季天启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家族,从小就被灌输以家族为重的理念,对于情爱之事可以说一窍不通,青涩得厉害,为了家族受点屈辱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但他总要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春发并不能从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无措来,所以并没有任何指示,季天启只能自己摸索,他伸手想要解开张春发的腰带,却在这时候听到张春发说:
“您的手没有消毒,就麻烦您用嘴巴将鸡巴放出来吧。”
一句话就足以让族长面红耳赤,下跪都没有任何波动的男人,镇定自若的神情在这一刻有了裂痕。
季天启在季家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他做惯了领导者,如今因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而被训斥,还被嫌弃手脏,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风度。
“抱歉,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