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枝说不上来自己对张春发是什么感情,他恨极了这个人,可又下意识寻求他的帮助,身体也在一场又一场的性爱中变得淫荡不堪,想到这个男人,他就浑身发软,害怕又期待。
可是,为了儿子,为了弟弟,他不得不与这个男人周旋,反正他已经脏了,再多被男人玩几下也没什么关系。
夏青枝前半生都问心无愧,哪怕在牢狱之中也保持着贵族的体面,他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曾做过有损德行的事,可现在,因为男人的一句话,他不得不趁妻子洗澡偷拿了对方的内裤。
他羞愧得浑身发抖,却迅速趁着妻子洗澡的时候扒开自己的屁股,他没将自己的内裤扯出来,反而用手指捅了几下,把自己的内裤捅到里面,然后又把妻子的内裤塞进自己的穴里。
两条内裤把屁股塞得满满当当,夏青枝走路都有点不自在,可身体却仿佛十分满足,爽得他忍不住小声淫叫,他没有喊任何人的名字,但脑子里想得却是男人检查他的屁股的场景。
下贱,太下贱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夏青枝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男人夜晚没来,他又忍不住失望,妻子就躺在他身边,穿着性感的衣服引诱他,可他想到的全是自己穿着妻子的内衣勾引男人的模样,肉穴比妻子的小逼还要湿。
虽然张春发没来,但那两件内裤,夏青枝最后也没敢拿出来,他带着前一天男人射进来的精液照常工作,换了个小贵族的身份潜入皇帝内务总管的宴会,学着自己曾经讨厌的嘴脸阿谀奉承。
张春发就是这时候来到了夏青枝的身边,他一身刚干完农活的打扮,衣服上还沾着青草的汁液和泥土,和宴会格格不入,夏青枝的心紧了一下,说不清是担心男人被发现,还是别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拉着张春发进了一旁的换衣间。
他这样无疑暴露了自己,夏青枝反应过来有些懊恼,但男人不仅不感谢他,还要欺负他。
夏青枝一脸愤恨,瞪着张春发的眼睛有些水光,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委屈,只有一瞬间,他便认命似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他跪趴在椅子上掰开了屁股给张春发透过掰开的穴口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布料。这是张春发说要检查的,从昨天一直堵在穴口,内裤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张春发帮他拉出来,先是一件黑色蕾丝的女式内裤,再往里是夏青枝自己的,但那件内裤被推得太靠里,张春发就拍拍夏青枝的屁股,让他自己排出来。
夏青枝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春发,但张春发并没有改变主意,夏青枝也不想后穴里一直塞着自己的裤子,只好屈辱地蠕动自己的肠道,红艳的穴口不停地蠕动,内裤一点一点被挤出来,夏青枝的脸也羞得通红。
他在心里骂张春发变态,喜欢看人排泄,但当内裤啪嗒一下掉出来,他的后穴又噗呲一下喷出许多淫水精液,夏青枝就顾不得骂张春发了,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可穴口却还是往外淌着滑腻的液体。
在极端的羞耻和愤怒中,夏青枝发现,他竟然还高潮了,白色浊液弄脏了椅子,也弄脏了他的上衣。
体面的小贵族拉着农夫进了换衣间,结果农夫换了一件体面的衣裳,小贵族反而将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屁股都湿透了,看着狼狈极了。
张春发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爽到就要收拾残局,不过想到是他将人弄成这样子的,他又有点心虚,迅速将人收拾好带到了宴会厅。
一张道具卡就解决了人们的疑虑,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宴会厅依旧觥筹交错。
唯有夏青枝不买账,他扮成小贵族进来本来是打探消息的,结果现在心神全在张春发身上,红着眼瞪张春发,一副受到羞辱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可张春发去楼他的腰,他又下意识靠了上来。
张春发借着植物的遮挡将手伸进了夏青枝的衣服,他亲吻夏青枝的脸和唇,将人压在无人沙发上亲得浑身发软,这人才终于不在红着眼瞪他,转而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他的怜惜,软软地求他不要在这里。
四周都是人,夏青枝吓得发抖,他下意识往张春发怀里躲,脑袋埋进张春发的胸膛,说着哀求拒绝的话,可身体却迅速情动,喘息之中夹杂着呻吟,没有了内裤堵着的肉穴空虚地发痒,让他无意识夹着腿在张春发身上磨蹭。
他口口声声说求你,说不要。
可张春发听着每一句都像是:求你,艹我。
张春发搂着夏青枝的腰躲进了一旁的窗帘里,他将夏青枝压在窗边狠狠地亲了上去,手也不规矩地摸进了他的衣服里,刚刚穿好的西装又被扯开,肤白如玉的身体逐渐裸露,还没消下去的吻痕随着一起裸露出来。
夏青枝想要挣扎,可张春发却用领带将他的手绑在了窗户上,他双手高举在头顶挂在窗户上,奶子因为手臂的收紧挤在一起,随着他的挣扎,奶子不停地晃动,腰和屁股也在不停地扭来扭去。
张春发抬起他一条腿就艹了进去,刚才还含着两条内裤的肉穴很容易就进去了,热切地将张春发的阴茎夹得死紧,肠壁激烈地蠕动着,让张春发爽得头皮发麻。
夏青枝原本就紧张害怕,肉穴缩得很紧,骤然被撑开,有种身体都被填满了的错觉,他呜咽出声,又怕引来他人的注意,只能强忍着不出声,偶尔被艹得太狠了才喘息几声。鋂鈤追哽?ō海堂伍⑷??漆?4?澪五
可张春发却爱极了他隐忍的样子,兴奋得不行,一边压着夏青枝狂艹,一边凑上去亲吻夏青枝,大手在夏青枝身上来回游走,弄得夏青枝浑身发软,意乱情迷。
夏青枝下意识想要环住男人的脖子稳住摇晃的身体,可他的双手被绑在了头顶的窗户上,一条腿还被张春发抬了起来,就只能扭动着身体将奶子往张春发手里送,不停地挺胯迎合张春发的操干。
窗帘摇晃,宴会里推杯换盏的声音都逐渐远去,夏青枝仰着头吞咽过多的口水,他紧张又害怕,可却连抱住男人寻求安全也无法做到,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窗户上被人操弄。
这一刻他无助极了,但身体却比往常更加兴奋。
高潮来得激烈又汹涌,起先他还记得不能出声,后来就只能颤抖着求饶,他一边求饶,一边扭着屁股吞吐男人的阴茎,大腿期期艾艾地蹭着男人,像是不攀附在男人身上,他就要死了似的。
张春发一放开他,他就急切地挤进了张春发怀里,他环着男人的脖颈将头埋进男人的肩窝,一双腿也贴在男人身上,他害怕地不停颤抖,却不敢做反抗男人操弄的动作,只是小声呜咽哀求男人不要在这里。
张春发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反而撤了遮掩,有人看到异动往这边走,夏青枝急得直冒汗,他忘记了只是自己已经不是众人敬仰的三皇子,只是混进宴会的小贵族,一心惶恐被人发现。
但这个时候他被张春发翻了个面,张春发中后面抱着他,阴茎再次没入他的肉穴,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在宴会上异常明显,有人过来查似乎不止一个人。
心里的惶恐逐渐变成绝望,夏青枝在男人强硬的态度中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他明明可以用异能提前逃离,却仿佛忘记了自己有异能这回事。
就好像他还是哪个被困在监狱无法反抗的人,只能任由男人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
夏青枝满心绝望地被男人掐着腰恨艹,肉穴紧缩到极致,身体紧绷到颤抖,却又抓着男人的衣服不停扭动,试图藏进男人的怀抱,屁股也没有片刻停止对男人阴茎的迎合。
终于,来人掀开了窗帘,巨大的绝望恐慌混着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压到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身体却在紧张刺激中再次高潮,阴茎不受控制地喷射,可他只能随着快感一挺一挺地射精,射完了精液还是停不下来,哗哗的尿液朝着来人喷射,夏青枝几乎能听见尿液洒在衣服上的声音,还有微弱的水声,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现,有一点尿液洒进了来人的红酒杯……
巨大的绝望与惶恐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他爽得身体不停颤抖,完全停不下来,像是末日前最后一场狂欢,癫狂又扭曲,在这一刻夏青枝心里甚至也是有点爽快的,他早就看对方那虚伪的嘴脸不爽了,这下尿湿了对方的衣服、还尿进了对方的酒杯里,也算报仇了……
可什么都没发生,来人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笑意盈盈地冲他们挤眉弄眼,“你们感情可真好……”说完还举着酒杯抿了一口。
夏青枝震惊地说不出话,他记得自己刚刚尿了进去……
那人像是没有察觉自己一身狼藉的衣服,脸上和胸前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尿液,水晶杯的杯壁上挂着的黄白浊液他也当没看到,自以为优雅地嘬了一口酒,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浊液舔进口中。
这时候刚才带给夏青枝巨大绝望的男人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艹他的肉穴,还从背后吻他的脖颈和侧脸,那男人的手伸进他凌乱的衣服里揉他的奶子,像是安抚似的跟他说:
“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这一刻夏青枝又前所未有的安心,他陷进男人的温柔滚烫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像是坏掉一样,隔一会儿就高潮一次,阴茎已经不会喷射,只是不停地往外流着精水淫液。
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只剩下夏青枝心脏还在不停狂跳,身体各处都敏感得要死,过度紧张之后的身体已经站不住,他只能被张春发像抱玩具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四肢随着阴茎在肉穴里抽插的节奏摇晃,像是坏掉了。
“乖、不怕不怕,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