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视线一不小心落在了张春发的身上,身体瞬间就兴奋起来,他大大眼睛里充满了依恋与爱慕,声音也柔了下来,黏糊糊地说道:
“首先你们要熟悉自己的奶子,将奶子仔仔细细地摸一遍,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就像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急切地将一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手指微曲,一寸一寸抚过自己的奶子,从奶子边缘缓缓往乳头摸,他原本平坦的奶子因为情动丰盈起来,手指稍微用力就可以陷入白软的奶子里。
激涌的快感让月白意乱神迷,气息也不稳了,若有若无的喘息传遍教室。
讲台下的观众有样学样,也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只是他们的动作跟月白教的就是两码事了。
工人们重欲,身体又敏感,奶子早就被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手一放上去就下意识揉捏起来,三下两下就将奶子捏出红印来,指尖捻着乳头又刮又扣的,几乎是刚开个头淫叫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了。
相比之下,那些学生和老师就有些过分羞涩了,他们之前没有玩过的奶子,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过这样的事情,手掌放在奶子上的动作生涩又笨拙,学得一板一眼。
张春发看了一他们一眼,当即就被勾起了兴趣,咋说呢,要说色情倒也没有多么色情,只是他们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动作也尽量做得标准,眼神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那种清澈单纯的眼神也就学生有了,哪怕他们学的是如何抚慰自己的奶子,也像是在做什么严肃的课题,连同那些不认真的学生也显得格外淫乱。
是的,淫乱。
也许这个词并不准确,但张春发看到有学生偷懒“抄作业”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这个词。
“老师的动作我没有看清,手指刚开始摸的哪里?手掌要往下压多少啊?”
张春发听着学生们小声讨论,目光紧随着学他们的动作,看着他们像是战士扫雷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抚摸、探索自己的奶子,就好像用力一点就会把奶子弄坏似的。
只是指甲刮过乳头,他们就会因为过分敏感浑身打颤,像是扫雷的时候一不小心炸了一颗,虽然没有伤亡,但对他们造成的震撼却丝毫没有减弱,以至于他们毫无预兆地就惊呼起来,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学生们的呻吟和惊呼此起彼伏,他们身上实在有太多未经开发的敏感点了,以至于他们可能只是手掌用力抓一把乳肉,都能软了腰,浑身颤栗。
若是一不小心抠到了乳头,就会跟突然被电击到了似的,身体都要紧绷抽搐起来,可偏偏,他们抠到了乳头又不放手,只能在快感中做出愉悦癫狂的样子。
“嗯……现在你们都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了吧?接下来……嗯……就将注意力、放在你们的敏感点上……”月白伸手揪住了自己的奶头,并迅速用指尖拨弄剐蹭,咬着唇不停哼哼。
他看上去痛苦极了,脸色通红,大大的牛眼睛满是水雾,充满了对苦难的懵懂,像是一头被鞭打的小牛犊,连声音都是稚嫩压抑的,可当他将头仰起来夹着腿甩尾巴的时候,又莫名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月白也确实难受,奶牛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奶子了,别说对着奶子又摸又蹭的,就是幻想一下被张春发玩奶子,他都能高潮,但是现在他在教学,就不能痛快高潮。
他只能忍着翻涌的快感慢慢教学生和观众玩奶,按照最标准的步骤,从轻轻抚摸胸膛的皮肤开始,然后才能揉捏抓握,不过即使流程到了这个步骤也要慢慢来,防止高潮过快观众没看清。
“老师……然后、然后呢?”
学生们捧着自己的奶子抚摸把玩,身体里的欲望早就被勾了起来,骚动的情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们想要做点什么,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能用渴望的眼神去看月白。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那么听话的,早在有学生忍不住开口之前,就有学生看到了一旁工人的骚操作一上手就大力揉捏奶子,奶子被揉得涨起来,个头都大了一圈。
心思灵活的学生就去学,将自己的奶子也揉得红艳艳,奶头都破了皮带着点血丝,湿润润的。
可他们不知道,那模样在张春发看来简直色情极了,稚嫩纯情的学生,偏偏学妓子一样故作熟练地玩弄奶子,表情还带着点自鸣得意。
“然后……”月白整个人已经摊在讲台上了,身体软软地靠在课桌上,奶头已经开始渗奶,他表情沉醉迷乱,显然自己也忘记接下来要做什么,心神全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了。
“用力扯一扯、奶头…再揉一揉、捏一捏……嗯…奶头要跟……跟花生那么大、才合格……”
激涌的快感弄得月白意乱情迷,强忍着高潮就用尽了他全部的精力,教学就只能自己做什么,就说什么了。敏感的奶子被换着法玩弄,以至于他的话语断断续续,相比于教学,更像当众发骚。
月白干脆坐在了讲桌上,他没穿什么衣服,下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紧身三角裤,往桌子上一坐,屁股上的肉被挤得从内裤中爆出来,打眼一看只觉得他的屁股肥硕到不可思议。
而他的奶子也随着情动变大,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似得,手指揪着奶头可以揪出来好长,奶头也变成一个长条,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扭曲的状态,比色情漫画里的大胸壮汉还要夸张。
不得不说,作为老师来讲,月白实在有点太过火了。
作为被教导的学生,底下的观众都忍不住狂吞口水,他们看着月白的奶子,再看看自己的,无论是奶头的形状还是大小都差得多,以至于他们产生了一种荒诞扭曲的感觉。
“唔……老、老师…我们要把、把奶子锻炼到……跟老师的一样大吗?”
一个学生颤颤巍巍发问,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白的奶子,有些不自在地将自己硬起来的下体遮住,在众人看过来的时候,他又试图将自己的平坦的胸膛遮住。
莫名的羞耻和荒诞感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一面觉得,男孩子似乎没有必要像女孩一样护胸,一面又十分不适应被那种露骨的眼神打量,他扭捏地放下了手,脸色通红,身体也燥热不堪。
“嗯……?你在、想什么呢?”月白终于抽出了一点精力应付台下的学生,他水润的大眼睛扫过众人,包括那些大奶的工人,统统鄙视一遍。
“你们就算……就算给奶子打针填充都、嗯……都不可能长那么大……”他笑了起来,眯着眼喘息着,“当然,你们要是不信,也可以试试嘛……”
月白的话满是自傲,还有对讲台下的众人赤裸裸的轻蔑,可是观众们却豁然开朗,尤其是那些天生奶子就小的。
他们想着,倘若他们注射药物、去做医美……那奶子岂不是可以迅速大起来?
这对于他们诱惑力太大了,只要奶子大起来,他们就不必再被人歧视,甚至可以傲视群雄。
他们眼神热切地盯着月白的奶子,脑海中却幻想着,如果自己的奶子有这么大会怎么样?
他们呼吸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速度越来越快,快感在身体里积累到了顶峰,高潮一触即发。
随着月白的奶水喷泉一样涌出,观众们也达到了高潮,不过他们的高潮是靠着扭曲的幻想得到的,事后反而越发空虚,尤其是看到月白的奶子依然丰满绵软之后。
课堂上的“学生”们瘫软在座位上,身体上满是红印子,屁股和奶子更是重灾区,被玩的都肿了起来,看着倒是也大了不少,像是被酵母菌发酵起来的大馒头似的。
也没有人接月白的话,他们沉浸在高潮和自己的幻想当中,就连把玩自己的奶子也有那么上心了,他们脑子里全是各种丰胸的手段,至于丰胸的目的反而是其次的,再也没有人去探究。
张春很快就发发现,农场的磁场变了,一股极为清晰又强大的意识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压过了他身体里铺天盖地的性欲。
有很大一部分人想要改造乳房。
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张春发无师自通获得了改造药剂的制作。说制作有点不太准确,因为并不需要什么特别原料,需要的是使用者持续不断的思想扭曲。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认为应当要改造自己的奶子,哪怕张春发给他们是一杯水,在农场的加持下喝了也会有效果。
有如此方便的技术,可张春发第一反应竟然是……农场可以开发丰胸产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