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什么呢?

张春发想,这时候管他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呢?艹就完事儿了,这是唯一正确的选项。

郑惟熹占据了卫安的位置,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一边主持,一边为农场主纾解欲望,上半身彬彬有礼,谈吐明畅字正腔圆,下半身放荡下流,屁股被裤子勒出圆润的形状,又被农场主的手抓得肉都挤出来。

“回神了各位,收收你们的骚样,接下来要上场的是农场里唯一怀孕的奶牛兽人月白!你们要专心了,月白可是诚心来教你们揉胸喷奶的……”

“尤其是”郑惟熹将视线转移到了那群老师和学生身上,“那些胸平得能跑飞机的男人,你们的奶子那么小,都不觉得羞耻吗?”

“胸小就算了,再不好好学习,那可就彻底没救了。”

郑惟熹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响起一阵暧昧的唏嘘,众人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随着郑惟熹一起,通通转到了那群师生身上。

他们下流地打量着老师和学生们的奶子,仿佛那里已经被他们细细把玩品鉴过了似的,转而才露出一副轻贱蔑视的神情连乳头都小得跟颗绿豆似的,压根不能称作奶子。

表演还没有开始,表演者也还没有上台,观众先羞耻得无地自容了,学生们几乎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奶子,镇定些的老师也露出了不自在的神色。

不过这里面不包括季林平他奶子已经被张春发玩过许多次,虽然算不到巨乳之列,但肯定不在众人鄙视的平胸之中。

美中不足的就是不会喷奶,尚需努力学习。

也有些学生愤愤不平,他们大概是异能天赋点到了身体上,身型比其他学生要强壮得多,自然也有奶大的,他们不满被当作平胸鄙视,在工人们看过来的时候纷纷挺胸,神情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

看不起谁呢?!

月白性子纯真,他认真地准备着自己的表演,还不知道自己还没上台,主持人已经帮他拉满了仇恨,于是上台便被几个刺头学生嘲笑了。

“还教别人玩胸喷奶呢,就这?”

“老师~~你奶子这么小,怎么教人啊???”

“就是就是,奶子那么小,能喷出来什么?脑子进的水吗?”

……

月白上台就懵了,他为了这场表演,在上台前特意将自己的奶吸空了,不然以他那被主人看一眼就能高潮喷奶身体,还怎么教,那不是上台炫耀来了吗?

但学生们已经被先前郑惟熹的话,以及工人们轻蔑的态度激怒了,少年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情绪上来那就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牛,谁来冲谁。

不过月白也就懵了一会儿,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过他并没有说那些学生们,而是迎着他们嚣张的气焰走到了舞台中央,他端端正正地站好,伸手敲了一下话筒,“安静。”

现场倏然一滞,猛地安静下来,随后有些许压抑不住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响起。

月白声音还有些稚嫩,毕竟是头刚成年没多久的奶牛,还懵懂不谙世事,就连面容也带着一股子懵懂单纯,大大的眼睛像幼儿一般对世界充满好奇,压不住那些刺头,不过谁让他有神通呢?

他的神通是入梦,用得好了也能震慑人的心神,让人进入似梦非梦的恍惚之中。而且,他颈间还带着鲛人送的蜃珠,与他的神通合在一起,叫人堕入梦幻之中轻而易举。

“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众人回过神来便发现场景变成了课堂,月白站在讲台上,黑板上面还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红色大字,两侧的墙上也贴着各种标语,座位整齐有序。

本该是学生们熟悉的模样,可是……学生们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标语

少年人当紧穴热肠,有奶且大;小乳不努力,无奶徒伤悲;让揉奶成为习惯,让喷奶成就梦想;无大奶,不青春;大奶改变命运;奶越大,越幸运……

学生们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他们班里,原来的标语是这样的吗?

“本来我想直接讲喷奶的”月白站在讲台上,视线从学生们胸膛扫过,“但你们这届同学的奶子也太小了,竟然还有人连奶头都立不起来的……”

“还是先教你们用奶子高潮吧,揉奶玩奶总会吧?”

学生们低下了头,羞得耳朵尖都通红发热,他们确实不会,脑子里根本我没有相关的知识储备。

可明明,他们都觉得自己应该是学习很好的,怎么现在才发现奶这么小,竟然还连揉奶都不会?

“老师你的奶子不是也没多大吗?”有学生小声哔哔,自己奶子都不大,凭什么来教他们呢?

“我能想着主人一分钟内喷出奶,你们能吗?”月白轻蔑地看他们,颇为神气地挺了挺胸,只是说到喷奶,他的奶头就立了起来,乳尖微微湿润。

“这、这怎么可能?!”

学生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纯情天真的难以置信,但他们被扭曲的大脑找不到反驳的办法,甚至还有些心虚气弱,因为,他们确实做不到。

更糟糕的是,他们连主人也没有,好像一下就比讲台上的月白低了许多,根本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

“就是就是、怎么可能!”

“光说谁不会?我还说我时时刻刻都能喷奶呢!”

“喷一个!喷一个!喷一个!”

工人们起哄,他们早就离开了校园,对于教室的纪律,亦或是老师,都没有多少敬畏感,反而会因为玷污老师、看老师喷奶而兴奋不已。

哦,老师的奶子也是跟他们一样敏感的吗?

亦或是,比他们的奶子还要骚?

这些一直被农场捕获驯服的工人,有着自相矛盾的两种思维,他们一面觉得,老师教学生喷奶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唱歌跳舞拧螺丝能教,那为什么不能教人喷奶呢?

而另一方面,他们的潜意识又认同,教师是一种神圣的、值得尊敬爱戴的职业,因而在教师沾染了淫乱色情之时,便格外兴奋激动,这种兴奋远远超过了色情本身带给他们的体验。

“这有什么。”

月白有点想翻白眼,他觉得无论是身体骚浪许多的工人,还是那些纯情的学生,好像都不太聪明的样子,对于一头奶牛来讲,喷奶是最基本的能力吧?

值得他们亢奋成这样?还不惜起哄用激将法来激他表演。

“计时吧,方法随便你们。”月白的话平静又嚣张,那是一种……强者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