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也坏也是坏在这里,他们的本能不仅促使他们想要产蛋,还使得他们极端痴迷主人精液。现在他们肚子里还装着主人的精液,若是生蛋的话,势必会将精液排出来。

这他们哪里愿意?

于是三只小鸡后来就忘记要表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肚子上,打定了主意,在精液吸收完之前都不生蛋,然而他们又忍不住。

张春发射精之后,终于注意到了小鸡们的异常,就见他们在舞台上自己玩的开心。

小鸡仔为了不让蛋出来,抢了台上其他人肉穴里的假阴茎,不过这并不能阻挡蛋出来,因为生蛋的本能,肠道无意识地蠕动做出排泄的动作,假阴茎往往刚插进去就会被排出来。

于是他们只得不停地将假阴茎塞进自己的肉穴里,连带着即将生出来的蛋也一起顶进去。

本能的拉锯使得他们崩溃不已,他们想生蛋想得要疯了,可又不愿意精液白白流出去,只能哭着不停将假阴茎往自己的身体里顶,高潮的快感和想要生蛋的渴望一起折磨着他们。

康康是最先崩溃的,他哭得可怜,大大的杏眼又红又肿,满是泪水,比哥哥们都要纤细娇小的身躯也漫上绯色,由于身形纤瘦,肚子上被蛋和假阴茎顶起的弧度格外明显,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不停地艹他似的,看着诡异又色情。

因为弱小,进化的时候他距离失败最近,所以他对精液的渴望,要比其他人都要强烈,就是只有一滴精液从他体内流出,他都心痛得要死。

现在这种精液随时可能流出来的局面更是让他崩溃,他一刻也不敢放松,假阴茎只要滑出来一点点,他就惊慌失措地将假阴茎顶回去,以至于假阴茎的龟头一直在他结肠口碾磨。

而在肠道更深处,那连张春发都没造访过的地方,一颗蛋被假阴茎顶着不停向前,往常都是噌的一下就生出来的蛋,今日变成了奸淫他的帮凶。

强烈的快感没多久就将康康送上高潮,让他在快感中崩溃,可是他又一刻也不敢停下,只能一边哭,一边强忍着高潮的快感迅速往自己的肉穴中塞假阴茎,硬生生将自己玩得失禁大哭。

其他两只也没好上多少,他们三个当初就是因为张春发不肯艹他们,以至于差点进化失败死掉,哪怕后来张春发加倍补偿,他们对于精液的偏执渴望也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让精液从他们体内流出来,无异于要他们的命,那是万万不能的。

张春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将自己玩得死去活来,他敢说,哪怕是他们榨精骑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努力。

若是跟张春发做的时候,他们早就撒娇求饶了,现在却咬着牙坚持了下去。

张春发一时不知道是该夸他们坚强,还是心疼他们的遭遇。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三只小鸡先后将自己玩到崩溃,一边哭一边尿,与此同时还不忘按着假阴茎,不停往自己的身体里塞,以防精液流出来。

台下的观众并不知道这是节目,还是他们失败的产物,但无疑被他们崩溃又不肯停下来的模样勾了魂。

“呜、小鸡仔太努力了!!艹、弄得我也跟着停不下来了啊啊……”

“啊啊啊、太、太励志了!这都不、不肯放弃……”

“为了精液如此努力、真是……真是让人自愧不如啊啊啊……”

张春发:……

台下观众对小鸡仔的夸奖让张春发既羞耻又兴奋,这该死的人性扭曲道德沦丧的世界,让他越来越变态了,不仅不想解救三只小鸡,甚至想要玩的再过分一点。

只是最后一点人性让他没有火上浇油,只是袖手旁观。

可他又实在被勾得欲火焚身,就只好折腾旁人。于是顺手就摸到了卫安的身体,可那肥厚柔软的触感,却让张春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舞台下两人激情四射,四周淫乱不堪,舞台上也是淫叫喧天,崩溃的呜咽撩得人欲望丛生。

小鸡仔们在崩溃中想到了办法,他们跪趴着首尾相接,就这么将其他人口中的精液舔吃了进去,然后便在舞台上直接将高潮,并将腹内的蛋喷了出来。

黏腻的淫水沾满了蛋壳,使得鸡蛋染上了几分淫靡的气息,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鸡蛋。

不过现场哪里还有正经的?

张春发往一旁看了就连夏天叔叔都露出了崩坏的神情,被自己手中的那根细细的假阴茎艹得眼眶红红,明明是个儒雅贵气的熟男,此时却仿佛一朵开到极致的花,颜色靡丽,姿态放浪。

一心搞钱的肖飞也沉迷在欲望中,他喃喃着,似乎是在说想生蛋?

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又一场新的表演开始了。

郑惟熹又换了一身衣裳,重新变回了那个优雅风流管家大人,他面带一丝微笑侃侃而谈,仿佛这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表演了,不过也只是仿佛罢了。

“荡夫们,骚逼们,刚刚的表演看的爽吗?”

他微笑着,可台下的气氛却因为他这一句话沸腾起来,淫叫声震得人耳膜疼,他们像是不怕疼似的怕打着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忘情地抽插着穴里的假阴茎,“掌声”如潮。

“看来你们很满意,不过这还是开始,后面精彩的表演还多着呢,你们可要保留好精力,免得到后面射空炮干高潮,那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郑惟熹说得体贴,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说到后面的时候脸上蔑视的神情几乎要溢出来了,就连姿态也变得轻慢起来,好像在看无能的失败者。

哦,顺带一提,这些台下的工人,他们的意识早就被扭曲得不像样子,阳痿或许会被包容,但肉穴无能,那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几乎是听到郑惟熹这话的瞬间,工人们就愤怒起来,看不起谁呢?!他们一直高潮到表演结束都没问题!

毕竟,他们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不停地高潮,早就将肉穴锻炼到了极致。

郑惟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继续报幕,将轻蔑进行到底,“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期待天马星光带来的独舞《七星连珠》”

他话音刚落,一声嘶鸣便响彻天际,一匹威武雄壮的天马展翅,他逆光而来,在午后耀眼的阳光下仿佛能将光吸走,明明是烈日当空,可众人却有种乌云蔽日的感觉。

星光哒哒地踏着舞步从天而降,脚落在地上的时候便化作了双腿,幻化成了一个矜贵端庄的黑美人。

落地后他转身一挥,宽大的披风便迎着风猎猎飞舞,他一袭墨色银纹华服,黑白对比极为强烈,便显得日光下,他皮肤隐约透露出的红格外邪魅,他是最正经的绅士贵族,也是最惑人的妖精鬼魅。

他端端正正地立在舞台中央,缓缓抬头向众人致意,仿佛他是来赴一场华丽隆重的宴会,而不是来表演的。

这种近乎庄严的端庄优雅让众人的情欲冷却下来,但并非是像水浇灭火一般,而是像光被黑暗遮蔽,黑夜之中潜藏着的危险与欲望蓄势待发。

此刻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星光完全不在意台下观众的表现,他优雅又带着些傲慢,像是将舞台当做了他的领地似的,缓缓抬手打了个响指,随即舞台上的汉子们便自发拍打自己的身体为他伴奏。

说是伴奏,其实不过是一群汉子用各种方式玩弄自己的身体罢了,只是无论是他们口中发出的呻吟,还是身体碰撞发出的响声,都带着特定的节奏,连声音的大小也控制得完美,像是真的在演奏乐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