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经的开场演说,张春发的捣乱并没有让他忘词。
只是他的燕尾服早在开场的时候,就被弄得到处是精液和奶水,而现在更是连最基本的整齐都没了。
郑惟熹的裤子在演说过程中被褪下,裤腰堪堪挂在腿根,露出藏在两片燕尾中白嫩肥软的屁股,肉穴被手指戳得松软滑腻,穴口已经被玩得发红,肠肉肥嘟嘟红艳艳堆在一起。
张春发并不满意,尽管郑惟熹在大庭广众之下撅着屁股让他玩,衣服也被弄得乱七八糟,但郑惟熹表现得实在是太正经了,连笑容都是优雅得体的,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舞台上被玩弄。
这显得张春发很不努力。
于是他就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郑惟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并没有在穴口停留,而是直接一插到底,触到结肠口也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直接挤到了结肠口里面。
这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张春发还没来得及去观察郑惟熹的表现,自己先被收缩的肠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脚底板直窜到头皮,让他通体麻酥酥轻飘飘的。
郑惟熹更是夸张,他的身体是自小被调教的,虽然对情欲有一定的耐性,与此同时身体也格外敏感,饥渴的肉穴一下子被填满,甚至还破开了最深处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直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只觉得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长到肉穴里去了,整个大脑全是肉穴被撑开的触感,并不全是快感,还有被强制撑开的一点点痛楚,以及肠道深处被撑开奇怪感觉。
“嗯啊啊…太、呜啊、太大了……大少爷、呜……主人啊啊……帮帮我…东家、求你…我还、还没讲完啊啊啊……”
郑惟熹胡乱地叫着张春发,手指紧紧地抓着话筒的支架,在隐忍克制之间有不堪忍受的情欲不断涌出,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开始摇晃起来。鋂馹缒哽??嗨棠???⒌?弎??浏0⑸
此时此刻,他紧紧抓着的话筒好像变成了他的支点,他像是钢管舞演员一样,抓着这根细细的柱子不停扭动着身体,屁股扭得尤其带劲,引得台下一阵骚叫欢呼。
郑惟熹几乎都要哭了,他下意识求助张春发,在他受到的教育里,无论他多么优秀,取得了多么傲人的成就,他都是管不住自己身体的骚货荡夫,所以在公开场合讲话的时候才需要主人在身后帮助。
毕竟,他的身体生来淫荡,渴望被男人操弄亵玩,如果没有男人艹他,他恐怕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他之所以那么淫荡还没有变成只知道被艹公用妓子,全是因为主人从小的调教,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有了主人,只有被张春发艹,他才能保持正常的理智呀。
郑惟熹这么想着,身体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骚得不得了,他穿着最正式的西式礼服,却做着最淫荡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握着话筒杆不停扭动身体,话筒里也全是他的淫叫和骚话。
他的阴茎违背自己的意志喷洒出淫水,肉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好像这世上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是虚无的,都是不重要的。
而他在无边的欲海中随着张春发的动作沉浮、沦陷,直到身体和灵魂都被吞噬。
“我这不是……嗯、正在帮你呢……”
张春发没有停下,反而故意逗弄起郑惟熹,他假装慢下来,等郑惟熹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又猛地一插到底,弄得郑惟熹身体战栗不止,整个腰背都绷紧,唯独腿软的不像样子。
郑惟熹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抓着话筒架,不仅手,连胸膛也靠了上去,细细的杆子陷在他两乳之间,将他的胸膛分割开来,挺括合体的燕尾服紧紧贴着身体,透过湿透的衬衫能看到内里被勒得鼓起的乳肉。
随着身后不断抽插的动作,郑惟熹的胸膛不断在话筒架上磨蹭,仿佛乳沟也正在被激烈地操弄着,衣服随着动作不断勒紧又放松,屁股更是被大手用力揉捏拍打。
郑惟熹就像是衣服里进了许多小虫子,可他不能抓挠,于是就只好用力扭动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瘙痒,试图将虫子弄出去,却越弄越痒,越扭越骚。
郑惟熹的肉穴因此剧烈的收缩着,不停地夹裹着张春发的阴茎,仿佛一个又不知疲倦的飞机杯,只知道浪叫着取悦男人的阴茎,他剧烈地喘息通过的话筒传遍整个农场,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不过,台下的观众并没有因为郑惟熹沉迷情欲而不满,气氛反而比刚刚更加热烈了,他们随着张春发艹郑惟熹的速度抽插着自己体内的假阴茎,疯狂自慰,大声地叫喊着,仿佛被艹的是他们一样。
“啊啊……管家也太骚了啊…我也、嗯啊……我也想要东家艹……”
“我就知道…嗯啊啊啊……管家大人是最哈、最骚的……”
“卧槽嗷嗷……哈呜、这才刚开始、管家的裤子就被撕坏了……我什么时候能、嗯啊、能骚成这样啊……”
相比于工人们放浪,第一次见识这种场景的学生和老师们都非常无措,他们大脑告诉他们,好像不太对劲,他们不该崇拜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被艹得翻白眼流口水的男人,但,四周全是喝彩声。
最让人无措的是,他们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浑身燥热瘙痒,本能驱使着他们,让他们做出了跟工人们一样的动作,他们生涩地的抽插着肉穴里的假阴茎,发出一阵阵难耐地呻吟。綆陊?雯請蠊喺裙一澪??二?⑵?????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的大脑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种问题,奇怪又陌生的快感占据了他们大半的注意力,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现场淫乱的气氛,以及舞台上奇怪的台词吸引。
舞台上的郑惟熹已经完全沉浸在欢爱之中了,衬衫和马甲的口被他自己弄开,话筒的支架被夹在他双乳之间,因为他不停地摇晃磨蹭已经沾满了淫水,他的奶子被衬衫磨得红肿发张。
好在他还记的自己站在台上的职责,在摇晃屁股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张口,只是相比于一开始镇定自若地侃侃而谈,现在嘴巴里说出来的大多是些污言秽语。
张春发掐着郑惟熹的腰,游刃有余地在他肉穴里抽插,还分出了一点心神去看台下,他的视线略过那群学生,落在最中间的几个人身上,尤其是夏天叔叔。
夏天叔叔仿佛永远是克制的,尽管他也如同其他人一样拿着假阴茎,但他抽插得十分缓慢,仿佛他的肠道是什么一碰就坏的存在,以至于那根小小的假阴茎一插进去,他就浑身剧烈地颤抖,咬着唇露出一副不堪忍受的崩坏表情。
这种感觉十分矛盾,不像是一个烂熟的老男人,更像是一个未经情事却骚上天的雏儿。
让人想艹。
另一边的镇长先生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同身后的工人一样浪叫着,粗大的假阴茎在他粉嫩嫩的肉穴里进出,抽插迸溅的淫水将他本就暴露的衣服弄得湿透。
镇长先生不像是生来就是如此淫乱一般,只是唇间还偶尔吐露一些诸如“为了人民”、“要无私奉献”、“请大家监督”等等的词句,唯有这些证实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
张春发看着台下兴奋不已,身体轻飘飘的,爽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因此达到高潮。
过度的兴奋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失控,他掐着郑惟熹的腰还不知足,又去摸郑惟熹的奶子,扯着奶头将郑惟熹艹得高潮迭起,阴茎在一次次快感中失去了控制。
张春发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斗牛一样,只知道有尽全力蛮干。
这让郑惟熹更加难以忍受,他抱着话筒杆,却像是一条在暴风雨中不停沉浮的小船,随着张春发的动作翻滚沉沦,几乎要将话筒杆摇掉,可身体依旧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向前拱。
“嗯啊、希望大家能……嗯哈、能享受今天下午的表演……尽情地、嗯啊、尽情地去玩弄自己的身体吧!”
郑惟熹被艹得不停颤抖,却还是尽量将自己的话说完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大脑想到什么,他就说什么,跟一开始的正经截然不同。
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次不仅是后排的工人,就连学生和坐在中央的矜贵男人都一起高潮浪叫,整个农场全是淫靡的气氛,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腥臊,全是精液和淫水混合的味道。
风一吹,那味道就飘了很远很远,不过农场里的味道却没有因为一点风而散去,在这样的腥臊气味中每个人都好像嗑药过头的瘾君子,疯狂地追逐着情欲和高潮。
郑惟熹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找回一点神志,他清了清嗓子,却只能发出各种不同声调的呻吟,在张春发疯狂的操弄之下艰难报幕:
“咿呀啊啊啊!哈呜、爽死了啊啊……接下来、哈哈…是……嗯啊、是由雪落山庄的、三只小鸡朗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