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惟熹抬了抬眼皮看了张春发一眼,没有放下报纸准备交谈的打算。
他越是这样,张春发就越是心里发毛。就在张春发以为郑惟熹会不理他的时候,郑惟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将茶几上的宝剑移开,露出了压着的报表。
“自己看。”
“啊!”张春发拿起来看了一眼,当即就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连当下什么场合都忘记了,兴奋地抱着郑惟熹就亲了一口,然后又转头给卫安看:“竟然有75万金币!种葡萄好赚钱啊!”
“春春好厉害!”卫安走近了张春发,眉眼柔和下来,语气也放轻,“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毎日缒綆??嗨?忢④⑸⑺???六0⑤
张春发刚想说可以,就感觉到了郑惟熹杀人般的眼神,他下意识将后面的词句咽进了肚里,瞄了一眼郑惟熹,又看了一眼卫安,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可以吗?”
卫安收敛了自己通身的杀伐之气,看起来像个和善的绅士一样。然而卫安心里的酸水都快将他淹没了,呜呜呜……雄主竟然犹豫了!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卫安脸上带着笑,手却下意识捏住了挂枪的链子,一爪子就给链子捏扁了,发出了几声断裂的咔嚓咔嚓声,张春发听着这声儿头皮发麻,直接将表报往卫安手里一塞:“给你看!”
“这些都是惟熹哥帮我弄的,要是没有惟熹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张春发硬着头皮往郑惟熹边儿上又凑了凑,一来是想说点好话哄一哄郑惟熹,让他别生气了,卫安的事情真的是意外啊!
二来是,卫安实在太强了,徒手捏断金属链条什么的,让他总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瞅你那点出息!”郑惟熹瞪了张春发一眼,但还是站起来,挡在了张春发身前。
这时候卫安也放下了手中的报表,两人四目相接,张春发似乎都能看到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电弧,他急得团团转,生怕两人发生冲突,当即就要挤到两人跟前。
不过令张春发意外的是,卫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像是认可了郑惟熹一般,冲郑惟熹点了点头,“确实做得很漂亮,怪不得春春喜欢……”
卫安当然不会跟郑惟熹生气动手,没有一个雌虫会蠢到当着雄主的面动手,顶多是背后决斗。
更何况……肉穴里的假阴茎在动,雄主在悄悄玩他的穴,卫安不着痕迹地喘了一声,有点害羞地看了张春发一眼,心里美滋滋的,雄主真是的,在这种情况玩他的话,他还怎么吃醋嘛!
“先生过奖了,多亏阿春信任。”郑惟熹有些莫名地看着突然转变了态度的男人,对方和颜悦色,他也不好再针锋相对。
不过一句“怪不得春春喜欢”,就让郑惟熹一身的戾气全消,对卫安也没有那么抵触了,他也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张春发,心里的醋意也消了大半。
郑惟熹看得分明,刚刚张春发明显是向着他的。
张春发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从剑拔弩张,到莫名其妙开始相互恭维,自己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随即他就感觉到了自己阴茎传来的动静原来是跟卫安肉穴里的假阴茎通感了。
“唔……”
张春发可没卫安那么好的忍耐力,当即就有些喘,卫安的肉穴实在是太会吸了,让他有些安耐不住,他想要挺腰,当着郑惟熹的面又不敢,被卫安的肉穴夹得通体酥麻。
“我们……”郑春发刚想说话,就见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对上眼了。
张春发满头问号,这俩人是在他面前眉目传情吗?他特意清了清嗓子,“我们先出去看看吧,这会儿火车该到了……”
“不了,难得农场来生人,我带这位先生逛一逛。”郑惟熹拒绝了张春发,并顺手将自己的宝剑拿起来挂在了腰上了,一副随时要出门决斗的模样。
“好啊,那就麻烦了。”卫安也收起放松的姿态,他将坏掉了链条踹进兜里,冲着张春发眨了眨眼睛,就跟郑惟熹一起走了。
张春发一脸雾水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而他……他终于没忍住挺了挺胯,爽得倒抽一口气,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嘶哈嘶哈爽了好一会儿。
等他从欲望中缓过来,两人早就走了,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装火车,昨天他将葡萄装了,算上上次卖剩下的葡萄,一共60亩,光这一样就卖了660000金币,可不得了。
昨天还有50亩的桑葚没有卖,以及树莓和黑莓,包括之前的苹果,都没卖,全卖了又是不少钱。
不过桑葚跟其他浆果不一样,因为还要采叶子,所以产量并不高,第一次采摘就更少了,因而也不太能卖的上价,一亩地的产量只能卖1500金币,50亩全卖了也就75000金币。
张春发想着郑惟熹之前说建港口还要很多钱,于是就一股脑把所有的水果、浆果全部都卖掉。
除了黑莓是10,亩,树莓和苹果都只有5亩,反正都装不满车厢,好在水果单价够高,第二次收获又比第一次产量高了一半,就连其中最便宜的苹果,一亩也能卖3300金币一亩,张春发也不心疼这点空间。
等把火车装好,张春发思来想去还是有点担心郑惟熹,就到农场里去找两人。
虽然他第一次见卫安就明白,这人是个坦荡的君子,无私的英雄,但他们两个人,一个带着剑,一个装着抢,却说要结伴去游览农场,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张春发以为会很容易找到人,结果他在农场转了快半小时都没碰见两人,不仅没有碰到他们两个,连农场的兽人都没碰到,整个农场可谓是寂若无人。
不过磁场探测到农场里的大家都很安全,不像是出事的样子,而他又找不到人,只好先放弃。
正好走到了工坊附近,他干脆就把工坊的工作先做完,连着做了几天奶香面包和红糖馒头,张春发决定换一换,正好仓库里鸡蛋也够多,所以他干脆又做了海绵蛋糕。
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往里面加入了白糖,他估计这样一来,海绵蛋糕的价格也能再往上抬抬,毕竟做一天要消耗38个鸡蛋,比其他所有的产品都费鸡蛋。
糖厂他再次安排做了红白糖,奶工坊依然做奶酪,他将这些工坊飞快处理完,终于到了纺织厂。鋂馹膇浭T?嗨?5肆?漆?肆⑹零伍
这是他昨天才建成的工坊,他还有点陌生,对着单品研究了一番,发现现在竟然只能织单纯的棉布或者麻棉,还是最基础的白色,这种布卖不上什么价钱,但染色之后价格就会高好几倍。
包括丝绸也是,织出来是纯色的,必须要经过染色才卖的上价格。
不过这难不倒张春发,不过是再多种些能提炼染料的植物的事儿,虽然现在耕地已经有些紧张,不过他已经盘算好了要怎么开荒,所以并不着急。
反倒是种子的事儿比较难办,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植物能种?
张春发想着事儿,又在农场转了一转,果然还是没碰到卫安和郑惟熹,也没碰到任何一个兽人,这就让张春发好奇起来,这俩人说去参观农场,结果在农场里却碰不到人,这俩人去干啥了?
再次无功而返,而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张春发只好先回去,农场里还有一群小兽人等着吃饭呢,郑惟熹找不见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做饭?
张春发证担心着吃饭的问题,可推开餐厅的门,却见农场里的兽人全都在,郑惟熹和卫安自然也在。
餐厅的桌子也换成了长条桌,郑惟熹和卫安两人,一个白衣飘飘气质出尘,一个身着军装挺拔肃杀,他们分别在长桌的两侧,隔着长桌四目相接。
而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字面意思的摆满,那架势跟满汉全席有得一拼了,张春发一时竟然有点不敢进去。